他竟然當着眾人的面說出了她對他下藥的事情,她原以為他再怎麼樣羞辱她也會有底線,沒想到,卻是一次次刷新她的容忍底線。
白止星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容忍到幾時,她累了,真的太累了。
愛他,為什麼如此的累……
這時,慕宛瑜走過去,陰冷地掐着她的手臂,逼問:「剛剛薄英說的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白止星冷淡地說,甚至連跟這種女人解釋的欲望都沒有,她愛怎麼想怎麼想。
「這麼說,你竟然對他下藥不知廉恥地爬上他的床?」慕宛瑜即氣憤,又看着她又覺得一臉噁心,這個女人太恬不知恥了。
白止星瞥過她,輕地反問:「請你搞清楚一點,我們是合法夫妻,做什麼不需要跟你解釋,而你是他的小嬸,也沒有資格審問我。」
「你這個女人,簡直太不要臉了!」
慕宛瑜指着她,狠聲歷喝,「薄英根本就不願意碰你,你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迫他跟你上了床!」
聽罷,白止星笑了,笑得肆無忌憚,笑得她心都疼了。
她用下三濫的手段逼迫他和自己上了床,在外人眼底,在他眼底,大概都是這樣,她什麼時候愛他愛得這麼卑微,這麼可憐兮兮了?
「是,我逼迫他的。」她垂眸,止住了眼底的猩紅,冷笑:「但他硬不起來,我也強上不了他!」
話音剛落,她猛地甩開慕宛瑜的手,不顧她指甲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劃下血痕!
慕宛瑜聽了氣到了極點,理智全失,看見她想走,發飆似的一把突然抓住了她的長髮,猛地撞到了旁邊的柱子上,嘴裏不停罵道:「賤人!你這個賤人!——」
只一撞,白止星只覺得頭昏目眩,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更何況制止她?
而一旁的營業人員見狀想過來製作,卻被她大聲喝道:「我是顧家的人,你們要是過來阻止,要想清楚後果!」
聽到顧家,a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頓時本來想阻止的人紛紛散開了,沒人惹得起顧家,說不定被炒魷魚,說不定終身都有麻煩,雖然看不過去她的做法,誰會為一個陌生人犧牲到這種程度?
現實,就是如此殘酷。
慕宛瑜見沒人過來製作,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剛剛趁着她不備將她撞到了柱子上,她連反抗都沒力氣了。
於是,仿佛積累了這麼一年以來的怒氣終於得到了宣洩的出口——
她的拳打腳踢,紛紛毫不留情地落在了白止星身上,連周圍的人不自禁唏噓,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大概過了半小時左右,慕宛瑜仿佛累了才停下來,生拽起她的長髮:「這就是你敢爬上我男人的床的代價,我勸你在離婚前還是安分些,不然你想像不到,我會用盡各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誰知,傷痕累累的白止星無力抬眸,眼神卻犀利且冷靜得可怕:「可以放手了?「
慕宛瑜心底咯噔了一聲,剛剛她竟然一聲都不求饒,而看着這個女人鮮血淋漓的模樣,自己都有些後怕,剛剛她真是被氣瘋了,才會當眾打這個女人!
她下意識地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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