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和肚子裏的孩子有什麼閃失,你就滾出顧家!」
留下這句話,顧薄英無情地跟着醫生上了樓。
而慕宛瑜捂住被打的臉,滿是驚詫憤恨羞辱,他怎麼能這麼對她?從來不打女人的他,竟然為了那個賤人動手打她?
他們那麼多年的情分,說散就散,要她滾出顧家?
慕宛瑜發瘋了般在樓下客廳摔着東西,發泄着心中那股痛苦的憤怒,都怪她,都怪那個賤人,薄英才會這麼對她的,不然他怎麼可能一點情分都不顧?
不會,不會的。
最終,她頹廢地坐在了地上,眼底閃過一絲淚痕……
**
房間裏。
私人醫生替躺在床上的白止星處理好背上的傷口後,給她掛上點滴,再檢查了肚子,用聽診器聽了下肚子裏的孩子脈搏。
好半響沒說半個字,顧薄英俊顏都沉到底了,他終於忍耐不住插嘴:「現在她的情況怎麼樣?」
「顧少是問孩子,還是少夫人本人的身體狀況?」私人醫生終於確診了地收起了聽診器,緩緩說。
「當然是……」顧薄英瞥見她神智清醒的望過來,他本來想說她,但不知為什麼改口成:「孩子,保不保得住?」
「孩子……」私人醫生欲言又止,然後望向床上的女人,見她神色緊張地盯着自己,仿佛安撫道:「孩子沒什麼大礙,胎心跳動很正常。」
只見顧薄英還是繃着個俊顏,私人醫生才繼續道:「少夫人也只是皮外傷,所幸沒有大礙,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聽罷,白止星倒是沒什麼反應,她安心地望着肚子裏的孩子,另一隻沒有掛點滴的手撫摸了下,然後累得休息了。
而顧薄英則冷睇了那醫生一眼,既然沒事,欲言又止地這麼嚇人做什麼?
那私人醫生是跟隨他多年最權威的專家醫生,他依舊面容沉重而猶豫地說了句:「既然少夫人沒事,顧少應該放寬心了,只是我有些話,希望單獨和顧少說。」
顧薄英深深望了睡着的女人一眼,然後心底某塊石頭終於沉了下去,然後轉身推門而出:「出去說。」
私人醫生緊跟其後,隨即將微掩着的門牢牢關緊,生怕被裏面的少夫人聽去一星半點……
半小時後,私人醫生走了,交代他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讓他抽空去醫院做全面檢查。
顧薄英俊顏從未有過的凝重,他揉了揉眉心,墨如夜色的眸夾雜着一絲沉痛和不知所措,到底,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就這麼僵硬着高大的身軀靠在門邊,和房裏的她一門之隔,地上多了許多煙頭。
在幾天前,他還興致勃勃地親手設計裝扮那嬰兒房,只為給她一個驚喜,而幾天後,事實卻讓他的心境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以為他已經從大學時代的陰影走出來了,逐漸去試着接納她,以及接納她肚子裏的孩子……
可事實事與願違,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出了岔子!
如果他的個人檢查結果真的如私人醫生說的那般,那他該拿白止星和這個孩子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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