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病房。
她和顧裴雲一進去,就見慕宛瑜躺在那裏,一隻右腿吊着石膏掛在那兒,看上去,是傷得蠻重的。
這可嚇壞了顧裴雲,她上前着急詢問:「宛瑜,你這是怎麼了啊,不是崴了一下腳嗎怎麼這麼嚴重啊?」
慕宛瑜安靜得看了對方一眼,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熱情回應,而是陰冷地盯着身後的她一眼,「我之所以會躺在這裏,都是拜她所賜。」
顧裴雲愣了愣,然後看了下身後的始終不踏進來的女人,皺了眉:「管她什麼事?」
「她推得我。」慕宛瑜臉不紅心不跳,睜眼說瞎話。
但顧裴雲立馬就信了,她還替這女人抱不平:「那你怎麼不告訴薄英?」
「我早就打電話跟他說了,您猜他跟我說什麼?」一想到這裏,慕宛瑜就氣得臉青,從她受傷以來,顧家的人就沒有一個人來探望她,更別說顧薄英。
「他說讓我擔待,一個孕婦。」她咬牙切齒地瞪着白止星,恨不得撕裂她的那種惡毒眼神。
「那……薄英說得也沒錯,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一個孕婦計較了。」顧裴雲從來是向着兒子的,怎麼會像着一個外人,到底是親生的,不管個人多喜歡她。
慕宛瑜冷笑了聲,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母,在顧家照顧她多年就這麼翻臉不認人了,她忍氣吞聲地說:「好,我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有什麼不能忍,咬咬牙關就忍過去了,不過她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白止星。
見她大事化小,顧裴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還是你大氣,識大體,我這兒媳婦真是完全不如你啊。」
這麼說,慕宛瑜心底稍微舒服了些。
聽到這裏,白止星要不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着想,早就聽不下去,轉身離開了。
「止星啊,你過來。」顧裴雲叫道。
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白止星緩緩地走過去,眉間全是憂慮。
「雖然宛瑜不計較,但我們好歹往後要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你就給她口頭上道個歉意思意思,你們也好和睦相處,讓薄英省心些。」果然,顧裴雲嘴裏吐不出什麼好話。
她明明沒有推這個女人,卻要她道歉憑什麼?想必解釋也是沒有用的,白止星冷着聲音強硬拒絕了:「我不會給她道歉。」
她的強硬出乎意料。
顧裴雲看在她懷孕也不能打,不能罵,氣得那個差點內傷,深吸氣,轉過頭:「宛瑜,那這事就當過去了,你腳的石膏可以拆了嗎?可以的話就接你出院吧,我去辦手續。」
「好,麻煩姐了。」慕宛瑜自然想早一點出院,在這個醫院她都呆的快瘋了。
不管是完全看不到顧薄英的面,還是想像着在顧家,兩人恩愛如膠似漆,再這樣下去她就快受不了了……
而當顧裴雲離開去辦手續,病房只剩兩人時,慕宛瑜突然冷瞥了她一眼,陰森地吐出:「看到我現在這副樣子,你心底肯定很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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