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顧家。
「薄英,醫院那邊打電話過來,說你差點掀了整個醫院,到底怎麼回事?」顧裴雲剛剛掛斷電話,望着從玄關進來的他。
顧薄英俊顏線條冷硬,手裏拎着外套,冷漠地走上樓梯,一個字不答。
「薄英!」顧裴雲哪裏是那麼好應付的,拽住了他,然後忽然想起什麼問:「你那掃把星老婆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怎麼沒見到她人?」
顧薄英不僅沒有回答她,而且冷肆反問,「你叫她什麼?」
「她可不就是掃把星,自從她來顧家,我就沒一天安生,天天提心弔膽。」顧裴雲沒聽出他那不悅的口吻,只是抓住時機就跟他抱怨,「還有,宛瑜上次腳傷還不是拜她所賜,你才跟她去醫院就又鬧出這檔子事,她怎麼不是掃把星?」
「以後別再讓我聽到這個稱呼。」顧薄英第一次對自己母親用命令般的口吻,「我帶她去醫院是打胎,沒有其他事,我想上去休息了。」
「什麼打胎?」顧裴雲本來還不習慣那命令的口氣,但一聽到打胎,驚得合不攏嘴:「薄英,你就算再不喜歡那女人,好歹那孩子也是我們顧家唯一的血脈,怎麼說打就打掉?」
她自然不是在意白止星,而是在意那花了這麼多心思的孩子,要不是看在那孩子的份上,她早就轟那女人出顧家,還會百般遷就。
現在他竟然跟她說,要打掉孩子?
見他不言不語,顧裴雲也沒狠下心責怪自己兒子,而是替他找藉口罵道:「是不是那孩子不是你的,你才偷偷帶她去打胎的?我就說,那女人這麼水性楊花,跟朵交際花似的,怎麼可能是你的……」
「夠了。」顧薄英喝道,墨如夜色的眸子森然,「她是怎樣的女人用不着你評價,孩子是我的,至於打胎的原因在我本身,不是她。」
顧裴雲被他吼得一愣一愣,反而更加討厭那女人,要是她敢再回顧家,看自己不好好把教訓她,把之前為了孫子的忍讓和遷就給討回來。
「你怎麼還袒護那個女人?」她聲音明顯小了,這是自己兒子,她當然得無條件遷就,「你能有什麼原因啊?又想為那女人開脫……」
話還沒說完,顧薄英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猩紅着眸,一字一句:「孩子即使生出來也也是死胎,就算不死也活不了多久,更可能畸形,這樣你聽懂了?」
「怎麼,怎麼會這樣。」顧裴雲一下子就蒙了,她過了好久才害怕地問:「那是你們哪一個人的原因,她,還是你?」
老天保佑,一定要是那個掃把星出問題,那樣她還可以給薄英離婚,再婚找個好女人,給他們顧家繁衍子嗣。
如果是薄英,那她真是不敢相信……
「是我。」顧薄英冷酷地留下這句話,就轉身上了樓,雖然這對男人的自尊來說就是恥辱,但是比起這個,他更不願意讓她承擔不屬於她的責任,打掉這個孩子對她來說已經夠痛苦了。
聽罷,顧裴雲瞠目結舌,不敢置信地坐在了地上,痛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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