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顧薄英回到顧家,才從陳叔口中得知,她竟然一聲不吭地搬回翎雲宛了。
如果沒有照片事件,他或許根本懶得在意。
管她死賴在顧家,還是獨自回去守着空閨,反正對她都是折磨。
他很安心。
只是現在知道了那個照片中和她接吻的男人,就住在她隔壁,而且還一大早從他家走出來。
那件事,他還沒調查清楚,她竟然敢再搬回那男人隔壁!
而那個男人行蹤太過神秘,竟然連他一時半會,也查不出男人的身份。
他就奇怪了,只要生活在這個國家的人,哪個他不是輕而易舉調查出身份,而他的身份竟然毫無蹤跡可尋。
國外移民回來的逐個身份,他也不是沒查過,真懷疑那個男人是不是人類?
否則怎麼可能無跡可尋,就像是騰空變出來的一個人一樣?
……
出於各種考慮,顧薄英讓陳叔送他去翎雲宛一趟。
陳叔知道他要去見少夫人,巴不得得應下來,而另一旁的慕宛瑜見他一來就走,還是回那個小賤人那裏。
她自然不樂意,但是經過前段時間的事,她變得收斂了,不想惹得他不高興。
所以推了推顧母,示意她說些什麼。
顧裴雲本來不用她推就想說什麼了,畢竟他竟然要回那女人那裏,好不容易才趕她出顧家,這倒好,他竟又要回翎雲宛。
那趕不趕她有什麼區別,還特意給他們兩製造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而她也自作自受地少見自己兒子??
顧裴雲一把上前扯住他,教說道:「薄英,好不容易才把那瘟神趕出顧家,你怎麼主動去她那裏?難道你喜歡上她了?」
「怎麼可能?」顧薄英想也沒想的否認,「媽,你就別操這個心了,現在跟你解釋不清楚,我回來再跟你說。」
話音剛落,他頭也不回地上了陳叔的車。
留下顧裴雲和慕宛瑜兩人在那裏,氣得乾瞪眼。
**
下午白止星如常地拍戲,趕廣告,小溪告訴她,公司不允許她和任何人cp這件事。
她倒毫不驚訝,顧薄英會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嗎?
如果他真的那麼做,說明他沒有一絲在意自己了,就算只是普通上的男人面子,那她真的可以徹底死心了。
今天的行程結束後,突然在一家花店停了下來,她讓小溪去買一束百合。
小溪奇怪,問:「止星姐,你要去探望朋友嗎?」
「不是……」白止星顫了顫眸,今天這個日子恐怕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記得,苦澀地說了句:「送給我自己的。」
「啊?」小溪驚呼了聲,然後翻了翻手上的筆記本,「今天不是止星姐的生日啊,害我以為我忘了這麼重要的日子呢。」
今天是什麼日子?
她竟然連對小溪都無法說出口,這是一個她保守一年的秘密……
今天——
是她和顧薄英的結婚一周年紀念日。
她已經不奢求顧薄英會記得住,她也不指望能向任何人傾訴,這束百合算是她自己買給自己的,這個紀念****需要孤獨的一個人過。
一想到往後的每一年紀念日,她都要一個人度過,白止星就無比孤寂。
見她如此,小溪想了想,然後說:「雖然我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但看上去很重要,止星姐,你千萬不要一個人過,你中午不是跟我說過那個叫顧薄情的神秘男人住你隔壁嗎,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你們好好相處的話……」
「別跟我提那個野蠻人。」誰讓她追問那個男人的名字,白止星才告訴她的,結果她就提了一個下午了,「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牽扯。」
「……好吧。」小溪送她回翎雲宛後,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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