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整天,應付了記者一整天,白止星拖着疲累的身軀回了顧家。
其實在她心底有股不樂意回來,仿佛顧家並不是她的家,回到這裏她並不能放鬆,反而更加緊繃着神經。
果然,一回來,顧裴雲就黑沉着臉。
雖然她沒有及時看那段記者澄清會的直播,但慕宛瑜都及時告訴了她。
一個陌生男人親密擁着她離開,她承認了兩人的地下情關係,她還不要臉地主動吻那個男人……
這女人,太不守婦道了!
她今天不教訓教訓她,她就不叫顧裴雲!
而慕宛瑜則一臉輕鬆自在地坐在一旁看戲。
白止星仿佛料到會這樣,她平靜得像什麼事都沒發生地走了進去,然後什麼也不解釋地上了樓。
走到樓梯口,突然被顧裴雲叫住,氣憤地指着她:「你這個****!竟然在全國人面前和另一個男人親親我我,你把我兒子當成什麼了,敢這麼公然給他帶綠帽?「
聽罷,她頓住了腳步,那些難堪的話都不能入耳,她冷笑,「你兒子和他小嬸親親我我的時候,我說什麼了嗎?「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顧裴雲被她氣得暈頭轉向,大步走過去,就揮手想給她一巴掌!
可是被她退後躲過了,只不過那指甲在她臉上滑下了一道血痕!
白止星微疼地皺了皺眉,她抿着唇說:「我說什麼?他們那是亂/倫,你明明心裏明白,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縱容他們,怎麼他們能做,我不能說?「
今天她就要一次性和顧裴雲,敞開天窗說亮話。
「你……你……「眼看顧裴雲心臟病就要發了——
這時看戲的慕宛瑜才急急找藥,拿水,扶着她到一旁給她喝下。
等她情況穩定下來後,慕宛瑜立即冷了臉,朝她看去,陰沉毫不掩飾地哼道:「你自己沒本事管住自己的男人,怪不了別人,像你這種公交車,薄英根本不屑碰你一下。「
「那他碰你了嗎?「白止星怒極反笑。
她怎麼能如此理直氣壯地搶一個有婦之夫的男人,而且還是他侄子的男人。
「你想知道?「慕宛瑜神秘地笑了笑。
故意激怒她,其實他壓根沒碰過她,只不過她既然把話都挑明了,她也不藏着掖着了。
她就不信自己鬥不過這女人!趕不走她出顧家!
見她抿着唇強忍着怒意的模樣,慕宛瑜覺得心底不知道有多舒適。
她繼續曖昧得意地編道:「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清楚他沒碰過你嗎?
每當深夜,他在床上摟着我的時候,都在跟我說着。你有多無趣,多麼平淡,讓一個男人對你完全沒有任何衝動……「
「夠了!「白止星突然喝道。
她克制不住地顫抖着身軀,這個女人怎麼,怎麼可以這麼不知廉恥,說着那些令她噁心的事!
「你這就聽不下去了,我還沒說完呢。「
慕宛瑜看了一眼休息在沙發上的顧母,只有她們兩人。
所以肆無忌憚地媚笑道:」在床上他一個勁喊着我寶貝,而我提及你時,你猜他稱呼你什麼?——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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