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說什麼,就聽見自己婚紗的拉鏈被撕拉地拉下來的聲響,她慌亂地抬眸望着他,「你不要這樣,顧睿還在外面。」
說完,她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她這不是在拒絕,而是欲拒還迎。
「他睡着了,何況我已經把門關上了,他聽不見。」顧薄情順勢粗啞地在她耳旁說,眸子掃過她光潔細白的肌膚,俯身色青地允吻,邊壓低聲音:「你如果叫的太大聲,我不保證他不會醒來,聽見我們在做什麼。」
她望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腦子一片空白,肌膚上傳來明顯的濕熱酥麻,壓抑着自己奇怪的聲音。
這個男人究竟為什麼要對她做這種事?一邊愛着於芯落,一邊做着對她這種不恥的事?
他如果真的是這麼想,那就變成了她生平最討厭的男人,三心二意,花心濫情,下半生思考的動物!
而她最最厭惡的就是現在的自己,竟然對這樣的他動情了。
儘管她理智想抗拒,可身體卻誠實得令她害怕。
白止星不得不漸漸握起拳頭,冷下聲音,儘量小聲生怕吵醒顧睿,讓他看到這一幕少兒不宜的事,說:「你這樣,就不怕對不起她?要是她知道了,肯定……嗯……」
話還沒說完,他粗糲的手就粗魯地撫上了她的胸前,並沒有摘去她的月匈罩,而是緩緩拉下她的婚紗,隔着月匈罩撫摸,更加讓她有了莫名的感覺。
而他視覺上也更加受到刺激,沒過一會兒,兩人就已經氣喘吁吁。
「說完了?那該我說了。」顧薄情聲音冷靜無比,仿佛能隨時從欲望中抽身一般,微沉道,「你是我法律上合法的妻子,我對你做這種事不是理所應當?不過你抗拒和順從,我都可以試一遍,反正長夜漫漫……」
「你……你怎麼這麼下、流?」她從來沒有過的臉紅,而且她也不會罵什麼髒話,何況是對着他,半響才憋出了這麼一句不溫不火的話。
倒像是刺激兩人的情趣一般。
「我們可以做更下/流的事。」顧薄情臉不紅心不跳地這麼說,然後撫着她細膩背部的掌心緩緩往下移。
然後她敏感的一哆嗦,聲音都有些顫抖,「你的手在摸哪裏?」
「你有感覺的地方。」他時而輕,時而重,有節奏地撫摸着她的臀、瓣,然後順着溝壑,長指緩緩往下。
那奇異的觸感令她克制不住地顫抖着身子,伸手抵着他,睫毛煽動了下。
但是他根本沒有停下來,反而隨心掌控地着她最柔軟的地方,那令人受不了的深度令她渾身異樣地戰慄強忍着,他似乎疑惑地淡淡問了句:「我們應該做過很多次了吧,你怎麼還是這麼緊?」
她這才明白過來,他不是那個百般遷就她的男人了,而是隨心所欲地任着自己性子,對她做着任何他想做的事,仿佛她只是個解決他欲望的女人。
不然,他不會這麼跟她毫無顧忌地調情,不顧她羞憤,不顧她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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