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上傳來灼熱滾燙的壓力,讓白止星渾身瞬間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推着他的手臂也漸漸軟下無力,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他都有心愛的女人了,都要和那女人結婚了,為什麼還來招惹她?逼她說出口自己對他難以啟齒的愛意?
一吻結束,他並沒有做其他的事。
而是緩緩將她摟入懷中,鬆鬆地環着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突然低沉磁性在她耳畔,輕聲說了句:「止星。」
立即震驚得她怔在了那裏,白止星聽到從他嘴裏喊出她的名字,眸子瞬間濕潤,「你記起我了?」
「沒有。」顧薄情言簡意賅地說,伸手撫摸着她凌亂的長髮,舒適地眯了曜石般的眸,他就等着她坦白自己的心事,才打算告訴她這件事。
可是終究這個女人太過被動,他不得不逼她。
「那你……玩我?」白止星緊緊抿着唇,濕潤的眸子瞪着他,他覺得這麼玩弄她,很好玩?
「我玩你什麼了?」他波瀾不驚地說,「我是沒有記起你,但是我調查出來的你丈夫的資料很吻合,百分之九十是同一個人,世上一處巧合不稀奇,稀奇的是三番四次的巧合,我只要有點智商,就能猜出你丈夫顧薄情就是我。」
見她沒有說話默認,顧薄情長指摩挲着她的發梢,沉聲道:「還有,今天顧睿的dna我讓人驗過,結果你猜是什麼?」
她抿着唇依舊不開口,他極淡道:「百分之九十九是我兒子,所以我也能百分百肯定自己失憶前的身份了。」
「那你為什麼……」白止星聲音有些顫聲,「還要那麼對顧睿,你知道你今晚說的話有多傷害他嗎?」
他既然知道顧睿是他兒子,還那麼絕情地不肯認他,連一聲爸爸的稱呼都不讓他叫?
而她沒有說,他既然知道自己是他妻子,為什麼還要決定娶於芯落,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愛上於芯落了嗎?
「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理由。
」顧薄情垂眸,借着月光瞥見她睡衣被他扯得凌亂,露出雪白誘人的肌膚,他終於理清每次見到她,經常產生的莫名情緒是什麼。
那是,欲望。
就好比現在此刻,但他卻只能克制,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能對她做什麼……
於是他放開了她,然後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就離開了,「我能給你的保證,最多和對顧睿一樣。」
那就是,最多不會趕她和顧睿離開這裏而已。
聽罷,白止星扯了扯唇,他即使猜到了自己失憶前的身份,但是他如果不愛他了,那又有什麼區別?
她捂着疲累的臉,靠着冰涼的牆壁緩緩坐了下來,她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嗎?連親生兒子他都不打算認,何況是她?
為了娶那個女人,他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他可真愛那個女人,她承認自己嫉妒了。
寧可他將自己和顧睿當成陌生人,她還好過一點,也不想……
不想知道在他心中已經沒有了她的任何位置,薄情,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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