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於芯落似乎愣了愣,然後皺眉說:「你什麼意思?」
「他失憶了,你難道一點也不好奇他失憶前的事嗎?」白止星淡淡地垂眸,「或許,他失憶前已經有了家室了呢?」
「怎麼可能?」於芯落眸子閃過慌亂,隨即鎮定,「現在說的是你,你別跟我扯薄情失憶前的事,就算有那也是過去的事了,也輪不到你來跟我指手畫腳……」
「我就是他失憶前的妻子。」
白止星一句話,毫無情緒地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於芯落僵硬住了身體,仿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一個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她就是想遍了所有的可能,也絕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而且我們還沒離婚,於小姐,現在你應該能明白我『纏着』你未婚夫了。」白止星緩緩闔眸,「所以於情於理,我住在他家有什麼不合理的嗎?」
她不想說這層理由,但是現在於芯落是鐵了心要趕她走,她不得不這麼做。
「這麼說,顧睿是……」於芯落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說。
「他的親生兒子。」白止星這麼回答她。
「我……我不信!」於芯落差點就被這個女人亂了心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有這樣湊巧的事?
「於小姐不信可以驗dna,我可以提供你顧睿的頭髮。」白止星淡道,仿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聽罷,於芯落徹底被擊潰般,失去了理智,她扶着額頭,顫抖着說:「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真相?」
「我說過,我沒打算和你搶他。」白止星並沒有咄咄逼人,她說出真相,只為一個能夠正大光明留在他身邊的理由罷了。
「那你帶着顧睿回來做什麼?」於芯落顯然不相信她,就是來跟她搶薄情的,不行,她絕對不能讓薄情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我只是想呆在他身邊,就算以陌生人的身份。」白止星這麼說,也仿佛不在意她到底信不信,「他說你們結婚後就會搬離別墅,就讓我和顧睿呆在他身邊,直到你們結婚前,不行嗎?」
於芯落沉默了,她知道就算自己說不行,這個女人也不會離開,何況現在她只是未婚妻,和薄情名不正言不順,這個女人才是他正牌妻子。
她又有什麼理由趕走這個女人?
半響,她才似乎想通什麼地問:「你真的不是來跟我搶薄情的?」
「不然我沒理由不告訴他真相。」白止星顫了顫睫毛,說得這麼好聽,不搶他成全他,但實際上只是顧薄情現在愛的女人不是她了,而她也只能這麼冠冕堂皇地多呆在他身邊一會兒。
「好,只要你守住這個秘密,我就不反對你繼續住在這裏。」於芯落想,現在必須要先穩住她,再想下一步對策才行。
不然以薄情本身就對她有些好感,再加上妻子的身份,必然會和自己接觸婚約。
她最不想發生的事,她絕不會讓它發生!
兩人談妥後便各自懷着心思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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