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白止星抿了唇,說到底她還是不希望別人為自己起衝突,不過,不是良心不安過意不去。
就當作是,還顧薄情之前的人情罷。
然後在劍拔弩張的緊繃氣氛中,她淡淡地說了一句:「是我自己不小心走光的,怪不了任何人,事情就是這樣,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一句話,化解了兩人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
說完,不顧兩人的反應,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公司。
望着她的背影,秦意搞不懂地皺起來眉,那個女人難不成在薄情面前裝大方,還是耍欲擒故縱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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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白止星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會來翎雲宛拜訪她?
因為從始至終,這個女人就從來不曾來過這個地方,也許是嫌這個地方寒酸,也不願意踏足罷。
面前的女人,正是她不怎願意見的、卻又不能明目張胆地讓保安將其趕走的顧裴雲。
只不過,今晚的她似乎脾氣一改從前,不像以前一見自己就嚷嚷着那些難聽的詞彙,或者對自己高傲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顧裴雲似乎拘謹地抬眸看了她一眼,猶豫地小聲問:「我,能進去和你談談嗎?不耽誤你時間吧?」
白止星聽了簡直不可思議,她什麼時候能讓這個女人這麼戰戰兢兢了?
該不是,有什麼事求自己吧?隨即,斂了眸,淡道:「進來吧。」
即使不讓她進來說清楚,她也會在門口鬧着,與其讓人看笑話,還不如聽聽她到底想說什麼。
進了屋內,白止星客套地端了兩杯茶,放置在沙發前,然後泰然自若地問:「伯母,你有什麼話直說吧。」
看在長輩的份上,她疏離地喊了聲。
顧裴雲這時喝了口茶,潤潤喉,以及乾澀的嘴唇,然後抬頭試探道:「你心裏一定在想,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有求於你吧?」
「可以,這麼說。」白止星漫不經心地坐在了她對面,扯了扯唇。
不然還有什麼能讓一向高傲的女人,在她面前低頭?
「我……的確算是有事求你。」顧裴雲艱澀的說,從來沒求過人的她顯然有些狼狽,尤其,面前這個女人是她之前不屑,且惡意惡行過的女人。
雖然她不認為這女人會幫她,但還是想來一試,能讓她有此改變的,世上只有一個人。
「什麼事?」既然對方有求於她,白止星自然語調有些冷,她也不是什麼大善人,憑什麼對方在這麼對待她之後,還有臉來求她?
「是關於薄英的。」果然,這世上能讓顧裴雲卑躬屈膝求人,只因為她那寶貝兒子。
白止星冷淡一笑,「哦?」
「我想你應該從他爸那邊知道了薄英不育的事,事情是這樣的,我聯繫了國外的這方面的診療專家,想讓薄英出國一趟去治療,但是,」說到這裏,顧裴雲頓了頓,直勾勾看着她:「他不肯去。」
「是嗎?」她的反應淡淡,仿佛跟她沒什麼關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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