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顧薄情出人意料地鬆開了手,放開了懷裏的她,默不作聲地走到了一旁,靠着一旁柱子漠然點了支煙。
大有,置身事外的意思。
剛剛那麼維護她,現在顧薄英一來又這麼疏遠,是什麼意思?
白止星感覺身子一陣冷意襲來,沒了他的懷抱,這副身子竟是這般的冷,克制不住的戰慄,她握緊了拳頭,努力一個人克制住情緒。
她並不能全部靠顧薄情那個男人,她剛剛說的也只不過是氣話而已,和他,她根本沒有任何想法。
半響,白止星才抿着唇,冷聲道:「怎麼,你還想我祝福你和薛晚晚新婚快樂?」
可是,這時顧薄英卻垂眸,極其渴望的望着她:「有些事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
聽到這句話,白止星止不住地冷笑,「你,值得我信任嗎?」
他到底做過什麼事,值得她信任,除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她,他真的為她做過什麼嗎?哪怕是一點點小事?
「你不信我可以。」顧薄英忽而用僅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低聲道:「我和薛晚晚的婚姻僅有一年,一年之後我們便會離婚,至於其中原因,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呵,所以你是想讓我等你一年?」他怎麼說的出口這樣的話,白止星冷眼看他。
顧薄英咬着牙,恨不得將她擁入懷中,毀掉她的冷漠偽裝,一字一句:「我,有我的苦衷。」
聽罷,她不再跟他說什麼,他每次都有他的苦衷,而她卻要無條件為他的苦衷付出代價,付出慘痛的苦果。
這樣,他還要她相信他,娶了別的女人,竟然還要求她相信他?
顧薄英,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圍繞着你轉,這次,我真的累了。
白止星轉身,不再看他,心已死,他要娶薛晚晚就娶吧,她……再也不想被他帶動任何情緒,不想再被他傷害到一分一毫了。
見狀,顧薄英還想說什麼,上前了兩步。
而此刻——
一直默不作聲的顧薄情抬頭,朝着兩人的方向瞥了一眼,感覺已經給足時間讓兩人談得差不多了,便開口出了聲:「來。」
這話,自然是對着白止星說的,見他緩緩伸出來的白皙的手,正好給了她一個台階下,所以她便緩步走了過去。
在他那陰鷙的視線中,從容不迫地走了過去。
她的手交疊在了他手心上,顧薄情一把拉過,便帶着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烏煙瘴氣的婚宴……
留下了眾人唏噓議論紛紛,以及顧家人難堪的臉色,顧薄英冷肆得不似人的俊顏,看着她那再也不回頭的絕情,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跟了上去。
但卻被身旁的薛晚晚一把挽住手臂,她輕聲在他耳旁,魅惑地笑了:「薄英,你爸爸的病不想治療了?」
這句話,頓時令顧薄英狠狠頓住了腳步,他絕望麻木地闔上了雙眸。
薛晚晚笑着道:「這就對了。」然後心滿意足地靠着了他的臂彎里,幸福的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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