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卡卡西,也不是每一個人的千年殺都能成功,說白了就是千年殺需要施術者不怕噁心才行,為啥這樣說呢,我就在馬上要捅到他菊花的時候。突然想到萬一一捅手抽出來會不會全是米田共?頓時我就轉移的方向衝着他大腿給捅了下去。
「啊!」那個老雜碎一聲慘叫,我一看,我去,我的手指竟然跟刀子一樣鋒利,一碰到這老雜碎的大腿,頓時他大腿的血就嘩嘩的留了出來,那個老雜碎也轉頭一腳給我踹飛了出去,力氣極大。
「老子弄死你!」說着那個老雜碎也衝着我走了過來,但是一瘸一拐的,看樣子我給他大腿的一擊還是有效果的,我看到那個老雜碎走過來了頓時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衝着我隔壁屋走了過去,千年殺不信,老子用『五雷轟頂符』弄你,此時我也想到了,『五雷轟頂符』可以破陰煞,而降頭術其實說白了就是一邪術,等『五雷轟頂符』破了他的法術,到時候他也就是一普通小老頭,我和劉梓堅倆大老爺們的還不信干不趴這老頭?
衝進屋,把門反鎖了,我的包就放在了我的床上,我跑過去一看,找了找,竟然只找到了一張『五雷轟頂符』,其他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在哪裏了,我也不敢遲疑,一張就一張吧,弄他一樣的,想着我就跑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剛一開門,我一看那個老雜碎竟然一直守在門口,手裏還拿着一個棒球棍,頓時就是一棍給我敲了過來。
本來開始就被他那個稻草人法術折磨得不輕,怎麼可能閃的開這一棍?頓時就感覺右肩一疼,這一棍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咬牙一腳給那老頭給踹了過去,那個老頭被我一踹也是連連的退了好幾步。
「小王八羔子,找死。」那個老雜碎被我踹了一腳,頓時也是生氣了,拿出了一隻蛇,不,準確的說是一隻已經死掉的蛇,呈灰色,身上也纏着一絲絲的紅線呢。
我一看頓時一驚,頓時想到了那個川琵大師的那個嬰兒,光一個就夠我受的了,面前這個人在泰國可是僅次於川琵大師的人物,想來之前也是一直和我們鬧着玩,沒當真,現在的樣子看來是認真了。
此時這個泰宏大師,一邊念咒一邊拆着線,頓時我就感覺四周的氣溫開始下降起來了。
「不能讓他把那個蛇放出來,不然我們都死定了。」劉梓堅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從隔壁屋子出來了,衝着我大吼了一聲,然後就衝上去了,那個泰宏大師看到劉梓堅衝上去了冷笑了一下,一腳給劉梓堅踹了過去,頓時劉梓堅就被踹退了好幾步,頓時也吐了一口血出來。
「我去他大爺的,急急如律令!」我大吼了一聲,頓時手裏的『五雷轟頂符』就散發出了藍色的光芒,我拿着『五雷轟頂符』衝着這個泰宏大師的腦袋就給砸了下去,頓時這個泰宏大師也一腳給我踹了過來,我肚子頓時就是一陣的劇痛,不好好在這『五雷轟頂符』也順勢打在了泰宏大師的胸口上。
頓時這個泰宏大師就往後退了好幾步,衝着我說道:「你這小道士還真有點本事,不過你們真的是惹怒我了。」說着手上的速度更快了起來。
我此時也是半跪在地上,肚子很痛了,今天一天肚子被人踢過好幾次了,能撐到現在已經算不錯了,隨即我感覺到周圍的氣溫越來越低,顫抖着手,從身上掏出了牛眼淚,抹在了眼睛上,往泰宏大師那裏一看,頓時被嚇了一大跳,一直蛇巨大的黑影正盤踞在泰宏大師的身後,感覺就是一直蟒蛇的靈魂一樣,並且雙眼放出詭異的紅光,盯我一眼我就感覺渾身涼涼的。
「你們全給我死!」泰宏大吼一聲,準備拆最後一點線的時候,突然有無數的警察沖了進來,持着搶衝着我們大聲的嚷嚷着什麼,我反正是聽不懂,泰宏大師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而劉梓堅則大喜了起來用中文衝着我大吼道:「我們有救了,哈哈,真沒想到還有警察能來。」
我看着這群警察給我帶上了手銬,不過並沒有給泰宏大師和劉梓堅帶上去,並且對這倆人還挺尊敬的樣子,看樣子知道這倆人是降頭師,而泰宏大師正一個勁的嘰嘰嚕嚕的說着什麼,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這個時候王建走了進來,看到了我,衝上來說道:「巫九,你沒事吧?」
「這是怎麼回事?」我看着王建進來了問道。
「我見到門口有一個老伯生死不明,還以為裏面出什麼事情了呢,就打電話報警了,後來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大堆的警車……」王建在一旁給我解釋了起來、這個時候劉梓堅走到我邊上,給旁邊那倆警察說了點什麼,那倆警察就給我把手銬打開了,隨後劉梓堅在邊上給我說道:「好險,這次有人報警,由於我這屋子是我師傅的名義,所以出點事情,來這麼多警察是很正常的,好險,還以為死定了呢。」說着就抹了抹汗水:「放心吧,今天是沒什麼問題了,國家是不會讓我們這種層次的降頭師爭鬥的,最起碼明面上不行,這樣一個降頭師對於國家來說也是一個很寶貴的財富,所以這兩天他是不會有什麼動作了。」
我點了點頭,看着那個泰宏大師,正憤怒的到處砸東西,有不少警察在邊上攔着,不過就算被這個泰宏大師打,他們也沒敢還手,我去,為啥我大天朝的陰陽先生不能有這待遇。看着我就糾結了,不過也和劉梓堅一樣,十分的慶幸,因為如果沒這群警察出現,我相信那個蛇一定能輕鬆的幹掉我們。
後來秋香也被送到了醫院,不過並沒有什麼事,只是暈血而已,說起來這次受傷最輕的就是秋香,劉梓堅告訴我,她一開始一拳給泰宏大師打了下去,讓泰宏大師留了點鼻血,然後她一見血就暈過去了,隨後劉梓堅就和泰宏大師邊打邊退,本來劉梓堅就不是這個泰宏大師的對手,更何況還得背着秋香,一直撐到二樓的那個房間,然後我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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