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大家又一起鬧了一會,喝得也挺多的,主要是他們說得好好宰一宰我,大家也挺久沒有這麼一起在外面喝過了,也都很開心,主要還是我請客這個原因。
第二天他們就各自在自己上班的地方請了三天假,準備好好玩玩,眼鏡這傢伙也難得的跟我們一起放鬆玩兩天,最後我們就開始商量走哪裏去玩,凱子的意見就是去一個找個沿海城市,然後沙灘比基尼什麼的,多愜意,雖然我也挺嚮往的,不過最後考慮到只有一萬,估計去了也不夠,就無視了。
曹胖子的意見就是去找一個小吃街之類的地方,吃上幾天,這估計就是他的夢想,不過沒有徵得大家的同意,所以也就全都投了反對票。
最後大家想了想,就去問眼鏡,眼鏡告訴我,他們重慶有一座鬼城挺好玩的,我們聽了估摸着也沒去過重慶,並且不知道是不是職業習慣,想去見識一下傳說中的鬼城就同意了,凱子和曹胖子聽着感覺也挺有意思的,就一起決定過去玩玩,反正成都離重慶挺近的。
不過說到重慶我就想到了師傅從小給我說的那個故事,我其實一直很好奇我父母到哪裏去了,不過師傅沒主動告訴,我也就沒問,等有時間真得去好好問一問師傅。
反正大家都商量好了,我們當下直接就敢去了火車站,也沒帶啥行李,反正只過去三天,不過一些必備品,比如牛眼淚,和一些符咒,我還是順手帶上了,這些東西帶在身上,已經養成習慣了。
坐着火車,大家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傳說傳說重慶美女多,其實不假,這一路上看得我們那是眼花繚亂的,特別是眼鏡很是活躍,不知道是不是在家裏碼字憋得太久了,出來那張嘴就愣是沒閒過,逮着一個人就聊,特別是在火車上的時候,眼鏡看到一個美女直接就上去,要電話,談人生,我看着那個美女的男朋友在邊上,雙眼都快冒火了,我立馬就把眼鏡拉了回來。
開玩笑呢,那個美女的男朋友長得跟個健身教練一樣,渾身的肌肉疙瘩,他腹肌我估摸着一人能頂我們四個人的腹肌,前提是我們要有腹肌昂,胖子就不說了,渾身的肥肉,眼鏡就幾根骨頭架子,凱子倒是好一點,我就記得前段時間他興沖沖的告訴我們他有四塊了,讓我們一陣子的鄙視,至於我,咳咳,不說腹肌了。
反正我就感覺着那個男的上來干我們四個,勝算最起碼也得有八成。我把眼鏡拉開的時候,眼鏡還轉身對那個美女說:「你看你男朋友,長得跟個狒狒一樣,可憐了你這麼漂亮了。」
我一聽就啥也不管了,立馬彈出了眼鏡的一米之外,果然,那個男的再也受不了了,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不管哪個男的被人說是狒狒估計都得火,只見那人走上來,一把就提起來眼鏡說道:「你他媽有種在說一句?」
赤裸裸的威脅啊,不過看來這個狒狒兄果然是不了解眼鏡,以我對眼鏡的了解,他下面一定會說。
「狒狒。」眼鏡推了一下自己的鏡框,淡定的說出了這倆字。
「我們三不認識他。」我和凱子幾人就立馬對着那個狒狒說道。
「不解釋,你們,一,二,三。四個出來單挑。」那個狒狒臉都氣得通紅。
「行了,老公,別鬧了,再說他們說的也沒錯啊,不就是長得想狒狒麼,沒事,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長相。」突然狒狒邊上的那個美女上來勸架說道。
我一聽就有一股子的感覺,這女的這樣說叫勸架麼,這完全是火上澆油啊。
「誰他媽再叫我狒狒,我揍死他。」那個狒狒兄,雙眼掃了一眼車廂,那些看熱鬧的人自然不敢說。
「狒狒,先幫我放下來再說吧。」突然,還被狒狒提着的眼鏡口中突然傳來了狒狒倆字,在多年後眼鏡成功後,有人讓我評價他我就說:有時候我不知道眼鏡是怎麼想的,他敢做常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勇於挑戰,有人說天才和瘋子只是一線之隔,我想就是說的他吧。
果然,正如大家所想的,眼鏡以拋物線的形式飛出了五米,雖然看到眼鏡挨揍我想上去幫忙,但是看到那個狒狒的二頭肌,我還是忍住了,心裏還在不斷的告訴自己,全是眼鏡的錯,讓他挨會揍也是應該的。
反正這人最多也就是揍一頓眼鏡,也不敢真打出啥問題,我就看着那人又衝上去給了剛站起來的眼鏡一拳,眼鏡又倒下了。
可是沒幾秒鐘,眼鏡又掙扎的站了起來,嘴裏還說道:「有本事你打得我站不起來。」
狒狒一聽,又衝上去一拳,眼鏡又倒下,隨後眼鏡又站了起來,讓狒狒打。我感覺這場景怎麼這麼像星爺電影《破壞之王》裏面的星爺大戰黑熊的場景呢?
不過至少人家星爺有無敵風火輪啊,眼鏡會啥?碼字?關打架屌用,看着眼鏡不斷的蓄着怒氣,快要爆發的時候,突然,一個乘警就走了過來。
「幹啥呢,打架?等會下車了跟我去警察局。」乘警看到這個情況怒氣沖沖的對着狒狒和眼鏡說道。
原本一臉怒意的狒狒一看到乘警,就把眼鏡扶起來,抱住眼鏡,笑呵呵的說道:「沒有沒有,我倆朋友呢,鬧着玩的。」
「玩能這樣玩嗎?別當我們警察是傻的,跟我走,等會去警察局解釋吧。」那個乘警還是堅持要帶倆人去警察局。
突然狒狒就笑着在乘警耳邊低聲說了兩句,然後倆人猥瑣的跑廁所去了一趟,估計得有五六分鐘。
最後乘警一臉滿意的出來說道:「行了,以後朋友之間少開一些玩笑,鬧大了可不好。」說完饒有深意的看了狒狒一眼,轉身就走了。
我估摸着這倆人去廁所一定有姦情,看着那個警察走的時候,屁股還一扭一扭的,我就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
「呸,死眼鏡,這次是運氣好,在火車上,下次在其他地方看到你,看我不割了你的舌頭。」狒狒說完還裝逼得帥了一下頭髮,雖然他是寸頭,根本沒啥頭髮可以甩。
等着那個狒狒走遠了,凱子衝上去拉起眼鏡說道:「眼鏡哥,下次你罵人得看準點啊,最起碼得挑一個,我們四個人能幹得過的啊。」
「沒啥,回去我就畫圈圈詛咒他,看他死不死。」眼鏡霸氣的說道,最後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說道:「只會魯莽行事的凡人,凡人的智慧啊。」
看着眼鏡這樣說,我就知道他碼字已經把他整的精神失常了,不由得一笑說道:「行了,沒啥大事吧,一會還得玩呢。」
「沒啥事,都是些皮外傷,比起上次莫名其妙受的傷已經算是好多了。」
我知道眼鏡說的莫名其妙受的傷是我打的那一次,不過我沒說,誰也不能知道。這次眼鏡也的確受傷不太嚴重,休息了一小會,就又活蹦亂跳了,不過我和凱子還有曹胖子是嚴格的看住了他,不讓他再去亂搭燦了,不然指不定又遇到個狒狒。
除了這個之外,在火車上就沒啥其他特別的事情了,最後我們在一個叫長壽區的地方下了火車,然後轉車到豐都,對於這個鬼城我是充滿了好奇,等到了以後開眼,看看鬼城到底有多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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