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芩有點奇怪的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於是有點警惕的說道:「哦~她去了洗手間,我在這裏等她。」
「原來如此!寶兒小姐是我的偶像,所以我對寶兒小姐有些關注。」楚飛看到韓芩戒備的神色,頓時解釋道。
韓芩微微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樣子,頓時有點歉然一笑,讓楚飛的心又猛然跳了一下,楚飛還不曾見過韓芩這般風情的一面。
兩人在這裏站了十幾分鐘,仍然不見寶兒從洗手間裏出來,楚飛的心中微微有些奇怪,一種不祥的預感蔓延在楚飛的心中、、、、、、寶兒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有些不舒服,這幾年以來,寶兒都會覺得頭有點眩暈的感覺,沒有任何徵兆,突然就來了,特別是最近幾天來,這種眩暈的症狀越來越頻繁。
起初寶兒還認為只是自己工作壓力大,累了的原因,可是隨着次數的越來越多,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寶兒就有點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問題?可是寶兒偷偷的找醫生檢查過之後,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寶兒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這次暈眩的感覺又來了,為了讓韓芩不為自己擔心,寶兒唯有藉機跑進了洗手間,而且還不准韓芩跟着自己。
可是當寶兒剛一進入洗手間之後,就被身後的一隻大手用白布緊緊的捂住了嘴,寶兒試圖拼命的掙扎,可是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緊接着寶兒的意識變得模糊,慢慢的失去了知覺、、、、「都這麼久了,寶兒小姐為什麼還沒有出來?」楚飛雖然極力的掩飾心中的慌亂,但是語氣中仍然聽得出他此刻的擔心。
韓芩黛眉微微一皺,雖然她不明白眼前的這個陌生的男人為什麼會對寶兒這般關心,顯然這種關心的程度已經超脫了一個粉絲都自己偶像的關心,但是如今韓芩也理會不了這個問題了,因為男人的問題正好擊中了韓芩的憂慮,她也有點奇怪,寶兒進去了這麼長時間為什麼還沒有出來?不知不覺,韓芩也預感到事情不妙了。
於是韓芩馬上跑進了洗手間,竟然發現洗手間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寶兒竟然在洗手間神秘的失蹤了,韓芩和楚飛不祥的預感終於靈驗了。
「怎麼會這樣?」韓芩跌跌撞撞的從洗手間跨了出來,險些摔倒,要不是楚飛眼疾手快立馬扶住了韓芩,恐怕會跌坐在地上。
看到韓芩一副失魂落魄,沒有主心骨的樣子,楚飛也急了,小心翼翼的扶着韓芩的身子急切的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小姐。」
「寶兒不見了,嗚嗚~」韓芩忍不住眼眶的淚水,頓時澎涌而下,還好現在走廊里沒人,不讓一定會引起別人的側目。
「什麼?怎麼會不見了?」楚飛如遭電擊,心猛然被揪在了一起,哪還管得了什麼,聽到寶兒不見了,不知道為什麼?楚飛的心中竟然異常的慌亂,似乎是什麼珍貴的東西遠離自己而去了,腦中的那個模糊的倩影變得微微清晰起來,竟然與寶兒有些相似,楚飛不敢相信的捂住了頭,這些奇怪的影像又來了。
「我不知道?寶兒明明是去了洗手間,可是現在洗手間裏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韓芩痛苦的捂住了頭,已經沒了以前那副鎮定自若,處變不驚的樣子,渾然不知現在她和一個「陌生」的男子有多麼的親近。
寶兒是她的軟肋,不然韓芩也不會兩次因為寶兒遇險而方寸大亂,要知道她是一個睿智的女子,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想出絕妙的主意,可是現在由於寶兒的原因,她的那份睿智又消失了。
「韓小姐,你冷靜一點,也許寶兒只是離開了洗手間,到其她地方去了,我們分頭找找。」楚飛神色凝重的說道,他在強迫自己能靜下來。
韓芩並沒有注意男人對自己和寶兒的稱呼悄悄的發生了改變,現在她只是擔心寶兒的在哪裏?聽到楚飛這麼說之後,韓芩立馬止住自己的淚水,那份消失的睿智突然在眼中閃現,楚飛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恢復正常了。
「呀~」韓芩發現自己的身體和陌生男子靠的這麼近,而且那雙可惡的爪子竟然在自己柔軟的身體上肆意撫摸,韓芩就感覺吃了一個蒼蠅,噁心的要命!突然驚叫了一聲,玉手一揚,一個耳刮子就向楚飛扇去。
楚飛是何等人物,聽到響聲,立馬鉗住了韓芩的玉手,嘴上氣憤的說道:「你幹什麼?」
「放手!」韓芩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鐵鉗鉗住一樣,嬌弱的身體哪禁得住楚飛這麼大的力,不禁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看到韓芩一臉痛苦的模樣,楚飛也於心不忍,於是慢慢放開了韓芩的玉手,豈料韓芩又是另一隻玉手襲來,這次楚飛真的怒了,自己也沒得罪她,至於這樣無禮對自己嗎?
楚飛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現在的容貌發生了改變,韓芩哪裏認得出,任哪個冰清玉潔的女子受到了陌生男子的侵擾,都會如此!如果韓芩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楚飛,恐怕還樂的楚飛占她的便宜。
「你到底怎麼回事?」楚飛躲過韓芩的耳光子,紅着眼睛瞪着韓芩,臉色猙獰的可怕,韓芩不禁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
楚飛心中實在不是滋味,以前的韓芩雖然和自己鬥嘴,但從來沒有這麼對過自己,現在寶兒下落不明,韓芩又這般冷漠的對他,讓楚飛的心裏很難受。
「你這個占我便宜,還問我怎麼回事?要是我男人楚飛在這裏,據對不容許你這般欺負我。」韓芩一臉寒意的盯着楚飛,仿佛楚飛是她殺父仇人。
「什麼?」楚飛一聲驚呼,不可思議的瞪着韓芩,臉上瞬間一片尷尬。
現在他總算是知道韓芩為什麼會這麼大反應了,敢情她把自己當成了陌生人,楚飛這才知道自己易了容,不過心中喃喃自語:「我什麼時候成了男人了?」
楚飛一時沒想到韓芩竟然會這麼大膽,楚飛從來不知道韓芩對自己的情意,這「你是我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韓芩的心裏話。
不知道為什麼楚飛的心中一陣狂跳,其實楚飛還是很喜歡韓芩的,這麼一個高傲睿智的性感女人,恐怕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不過聽到韓芩在自己的面前承認自己是她的男人,楚飛就感覺怪怪的,也感覺好笑,頓時一臉戲謔的盯着韓芩。
韓芩被楚飛看的只發毛,其實剛才她只是鬼死神差才說出那麼大膽的話,現在想想,韓芩都有些臉紅,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大膽,這麼不知羞,韓芩最終只有將答案歸根於自己太想念楚飛了,若是讓她知道站着她面前的所謂,就是她口中的我的男人的時候,不知道她會不會羞愧欲死。
看到男人這麼戲謔的看着自己,韓芩的心裏就微微惱怒。頓時兇巴巴的呵斥道:「看什麼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楚飛憋得實在難受,肚子都快笑疼了,最後好不容易忍住笑意說道:「我不知道你的男人是什樣子?改天我倒是想見識一下,不過我起碼知道你長的這麼漂亮就是給別人看的,好了,我們還是分頭找找。」
看到韓芩又有發飆的衝動,楚飛趕緊轉移話題,果然韓芩一聽,立馬又變得擔心起來,也沒有心思再和男人鬥嘴了,立馬回到大廳,在人群里搜尋起來,而楚飛也毅然找尋了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找尋,就連酒會現場的所有地方都翻了一邊,都不見寶兒的影子,這時楚飛才知道事情大條了,寶兒一定是出了事,而且很有可能被人擄走了,可是擄走寶兒的人,又是誰呢?寶兒又被擄到了什麼地方?對方有什麼企圖?這些楚飛都不得而知。
韓芩從來都沒有這般慌亂過,寶兒是她的軟肋,是她的寶貝,現在寶兒失蹤了,不僅自己難辭其咎,也不好向寶兒的家人交代,更對不起寶兒父母的信任。
「怎麼辦?」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讓韓芩很有信耐感,第一時間將問題問向了楚飛。
「我去洗手間查看一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你幫我守着門口不讓任何人進來。」楚飛見走廊里沒有人立馬側身溜進了女洗手間,如果讓其她女人突然闖進來,楚飛還真怕被別人當作猥瑣的狂。
韓芩臉色微紅,心中不禁暗暗輕啐。
空蕩的洗手間沒有半個人影,楚飛知道寶兒是真正的失蹤了,寶兒不會無緣不顧的離開,很有可能是被人在洗手間擄走了。
楚飛用鼻子嗅了嗅,空氣中還瀰漫着沒有消失殆盡的異味,是的氣味,這個也許是留下的唯一線索,楚飛順着氣味的飄散方向來到了牆角的窗邊,低頭望去,窗戶外的牆壁上正好有一個下水道的排水管道,管道上面還有許多黑色的腳印。
楚飛猜測,對方很可能就是在洗手間裏迷暈了寶兒,帶着寶兒從下水管道逃走的。
楚飛放出神識,鋪天蓋地的搜尋寶兒的氣息,楚飛眼中精光一閃,終於發現了寶兒微弱的氣息,竟然就藏在酒店的某個房間裏。
楚飛捕捉到寶兒的方向之後,一個瞬移,頓時就消失在了洗手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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