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飛正在想他昨晚做的那個夢,突然有人一拍他的肩膀,嚇得董飛一跳,回頭一看是大壯和張四飛。
張四飛笑了笑:「大白天的發個呆呀?想小英呢?」
「放屁,」說着把外衣穿上:「我想不想她你怎麼知道?」
大壯笑了笑:「二哥,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說到這大壯看了董飛一眼,只見董飛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大壯接着說:「一是驕傲,二就是想心上人的時候發呆。」說完還撇嘴,跟自己猜的非常對一樣。
「對對對,我也看出來了。」張四飛在一邊附和道:「二哥你只要一想心上人准發呆。」
董飛拿了條毛巾,笑着走到他兩近前:「是嗎?我怎麼沒覺出來呢?」最後那幾個字是咬着牙說的,說着猛的一甩毛巾,打在了他倆頭上,打完扭頭就跑了。
兩個人一看董飛打他們,在後面就追,但追到門那,兩人又回來了,因為他們知道董飛洗臉去了。
張四飛坐到董飛的病床上,往上一躺:「唉!昨天累死我了,到現在還沒睡醒。」剛說到這,突然就感覺床頭上有點香粉的味道。張四飛立刻就使勁聞了聞,果然有香粉的味兒,一反身站了起來。
大壯在一傍看到張四飛一會兒躺下,一會站的,說道:「四飛,你老實的在那呆會兒不行嗎?在那瞎折騰什麼呢?」說着就走到張四飛近前了張四飛把大壯到床前:「大壯,你聞聞二哥這兒,有沒有特殊的味道。」說着指了指床頭。
大壯使勁聞了聞也沒感覺到什麼,然後頭又往下低了點,使勁的一聞,果然有點香水的味道,但從沒味到過這樣的香水,很特別,這時就覺着鼻子有點痒痒,大壯趕快用手一捏了一下,這一捏不要緊,就感覺手裏好像捏到了東西,拿到眼前一看,是一根很長的頭髮,烏黑,烏黑的。
張上飛一看大壯手裏拿着頭髮,趕快接過來,走到窗台上一看,是一根頭髮,他拿着這根頭髮就想開了,是小英的?不像,小英的沒有這麼黑;是鳳兒的?那肯定更不是了,沒有這麼長。這倒底是誰的呢?四飛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
這時董飛拿着毛巾一推門進來了,看到張四飛和大壯兩個人在窗台那正嘀咕呢,笑着說:「你們倆在那干舍呢?是不是說我的壞話呀?」說着把毛巾放在了臉盆架上。
張四飛一看董飛來了,壞笑着走到董飛近前道:「二哥,有件事情想問你,請你配合警方的調查。」說着還把那根長頭髮捋了一下。
董飛根本沒注意,把拖鞋放到一邊,拿出一雙旅遊鞋,邊穿邊說:「呵!還裝起警察了,說吧什麼事?」說着已經穿好一隻了。
張四飛笑了笑:「二哥,請問你床上怎麼有香味呢?」說着和大壯對視了一眼。
董飛正在繫鞋帶,聽到這話,心裏猛一顫,心想,香味?難道昨天晚上做那個夢是真的,這他媽也太巧了吧!雖然董飛心想着,但手沒停下,看了看張四飛:「我怎麼知道,可能是護士洗床單的時候給放的。」
張四飛聽到這話,心想,我就知道你會推,然後微微一笑:「二哥,如果說床單上的香水是護士放的,那這頭髮也是她的了。」說着拿着頭在董飛眼前晃了晃,然後迅速的拿走。
董飛這時已經看清了,這頭髮很像玉蘭的,難不成還真是她,要真是她,那事就大了,董飛假裝鎮靜,笑了笑:「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是和你們一塊回來的,誰知道這頭髮是那來的,說不定還真是那護士的。」說着把鞋穿好,在地板上跺了跺。
張四飛一看董飛不說,對大壯說:「大壯,即然二哥不配合,你一會兒把這根頭髮交給小英,小英會查出來是誰的。」說着把那根長發交了給大壯。
董飛這一聽可真慌了,因為他知道,這根頭髮真要交給小英,小英肯定能查得出來,董飛突然衝着門的方向笑了笑:「小英你怎麼來了?」說着就要走過去。
張四飛和大壯趕緊回頭看,董飛這時正走到大壯身邊,猛的從大壯手裏搶過那根頭髮,非快的跑到床台上,從窗戶那扔了出去。
張四飛和大壯一看上當了,就趕快追,但還是晚了一步,董飛已經把長發扔下去了,董飛對着張四飛和大壯:「兩位證據沒了,沒法告我了吧?」說着從他倆中間走了過去。
張四飛和大壯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聳了聳肩,做出無奈的表情。
中午三個人又去那家餃子館吃飯,因為老闆上次找的硬幣救了董飛的命,所以董飛很是感激,又讓老闆做陪,四個人喝了十幾瓶啤酒。
正在這時候就聽外有個銀玲班的聲音:「老闆,請問有沒有三個從醫院出來的年輕人在這吃飯呀?」老闆娘一看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脫口而出,而且還是正宗的家鄉話:「這姑娘長得真俊那。」說着笑了笑。
來的是小英,小英聽到臉一紅,但滿臉都是笑,老闆娘接着說:「你找的人就在裏屋,你進去吧?」說着指了指旁邊的單間。
小英點了點:「謝謝大嬸。」說着就過去了。老闆娘看着小英的背影笑了笑。
小英走到小屋門前,剛想敲門,門正好開了,出來的是大壯,大壯看到小英笑了笑:「小英你一說話,你就知道是你來了,快坐下,一塊吃點吧!」說着給小英搬的把椅子,放在董飛傍邊。
店裏的老闆很有眼色,笑了笑:「三位兄弟先等一下,我再去給弄兩個菜。說着就出去了。
董飛看着他的背影說:「快去快回啊!」然後衝着小英笑了笑,小英衝着董飛也是儼然一笑:「二哥,我吃過了。」董飛可能喝多了,抬頭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吃過了也得坐下。」說着吃了口菜。
小英很聽董飛的話,一看董飛發話了,慢慢的就坐下了,董飛看了看小英道:「小英,二哥錯了,二哥要向你道歉…。」董飛剛說到這,張四飛一捂肚子道:「二哥,你和小英先說着話,我先出去一下,」說着就向外走,剛走到門那,回頭一看大壯還在那坐着呢。
四飛又跑回來,對大壯說:「大壯,你跟我也去一下吧!你肚子不痛嗎?」說着捅一大壯肚子一下,大壯剛要說不痛,但一看張四飛對他擠眉弄眼的,就知道什麼意思了,一捂肚子,道二哥我也得出去一下,你們先聊着啊!說着跟張四飛急匆匆的出去了。
到的外面張四飛對老闆和老闆娘說:「大叔,大嬸他們倆個好長時間沒見了,能不打擾就別打擾,儘量讓他們倆聊了時間長一點。」說着笑了笑。
老闆神秘的小聲說:「這個我懂,剛剛進去那女鬼是你二哥的媳婦?」
張四飛笑了笑:「也算是吧!反正是早晚的事。」
「什麼也算是吧!本來就是。」大壯看張四飛說的不對,在一插了一句。
老闆娘笑着說:「對對對,我看他倆就有夫妻相,這麼漂亮的女孩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看到,真有一種我姥姥年輕時的氣質。」
旁邊的老闆聽不下去了,說道:「得了吧,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提你姥姥。」
張四飛一聽心想,別在因為小英兩人再吵起來,笑了笑說:「好了,大叔,大嬸我們倆還有事,先走了啊!」說着兩人笑着走了,走到門那還到老闆娘在那小聲嘟囔呢。
董飛可能今天喝的真有點多了,端起一杯酒:「小英,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又不識好歹,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這一杯酒,就當我向你道歉了。」說着一飲而下。
小英聽着,好像回想起好多事,眼圈一紅,眼淚好懸沒掉下來,一看董飛要喝,就想攔着,但董飛已經把那杯喝下去了。
董飛邊倒酒邊說:「小英今天我得算你救了多少次,救一次,喝一杯,雖說這還不了你的情,但我喝下去,心裏高興。」說着把酒瓶放好。
其實小英心裏有一肚子委屈沒處訴,給誰說呢?給師傅說,怕師傅傷心,給媽媽說又怕媽媽生氣,跟靜音師姐說,又不好意思說,其它人就更不能說了,唯一能說的就是董飛,而他還好是傷害自己。
越想越傷心,最後,小英拿出一個杯子,自己也滿上,端起來就猛喝了兩口,董飛中說有點醉了,但大腦還是清醒的,急忙拉住小英道:「小英,你這是幹什麼,有你這么喝酒的嗎?」但小英還真有股犟勁,另一隻手接過來,硬是把那一杯啤酒喝了。
董飛一看小英喝了,把杯子從她從里奪過來:「小英,你原來是從不喝酒嗎?別喝了,喝醉了咋辦。」剛剛董飛有點醉意,小英一喝酒,又把她嚇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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