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飛藏在洞裏心想,不是黑衣人,這會是誰呢?因為外在人說話都是壓低聲音說的,都聽不太清,這時腳步聲已經接近洞口了,董飛緊緊的握住手槍,手心都出汗了,而外面的人好像也發現這個洞口了,因為現在天已大亮,這裏幾乎沒有霧氣,發現這個洞口並不奇怪。
但外面的人,接近洞口之後,就是不往裏進,也不知道為什麼,正在董飛疑惑的時候,突然一條黑影竄了進來,照着董飛就是一刀,董飛雖然慢了一步,但不至於手忙腳亂,猛的一躲,從石頭上跳了下去。
用手槍對準來人道:「不許動。」
剛剛那人早已看到手槍,站在那裏沒敢動,突然來用顫抖的聲音:「你,你是二哥?」
董飛聽到這聲音,也是一顫,急忙說:「你是四飛!」
兩人慢慢的告近,仔細一看,兩人都樂了,就見四飛笑了笑:「二哥,我可找到你了,小英呢?」
一提到小英,董飛又緊張開了,嘆了口氣說:「我們倆走散了,找了一天也沒找到。」董飛淡淡的說。
「大壯,是不是在外面,我剛剛聽到有人和你說話來着。」
張四飛笑着點了點頭,急忙走出去:「大壯,快過來,二哥在這兒呢。」
「管他誰……,什麼二哥在這。」聲音都有打顫了,就聽有極快的腳步聲,向洞口這邊跑來,嘴裏還埋怨:「二哥在這兒,你也不早說。」
還沒到山洞裏,大壯就先喊上了:「二哥,二哥,我可找到你了。」說着一個胖大的高個一低頭從洞口進來了。
董飛急忙迎了上去:「大壯,大壯快座下。」說着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座下了,大壯憨憨的一笑:「二哥,你昨天跑那去了,害得我和四飛到處找你們,對了路上給你留的餅乾,你見了嗎?」
「見了,一個手壺和幾包壓縮餅乾。」董飛笑着說。
「不對呀?我留的是兩個手壺和十幾包壓縮餅乾。」說着還打量了一下這個山洞,什麼也沒發現,這才問道:「二哥,小英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董飛心想,我還找她呢,但又不能這麼說,苦笑了一下道:「走散了。」
大壯一怔,急忙道:「怎麼會走散呢?小英很聽你話的,是不是你們倆又吵架了。」
聽到大壯的話,董飛想撞牆,心想,怎麼是我們倆『又』吵架了,好像我們倆天天吵架似的,還沒等董飛回答,張四飛插嘴道:「大壯,你怎麼那壺不開,提那壺呀?肯定是小英自己跑丟了,跟二哥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話說的,還不如直接說董飛把小英弄丟的爽快,董飛苦笑了一下:「好了,你們倆也別說了,這事兒,我心裏明白,我會把小英找到的。」說到兒,看了年大壯身後的包:「大壯,有吃的沒,都快餓死了。」
大壯這才想起來,董飛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只吃幾塊壓縮餅乾,急忙把兩個包放下,遞給董飛一個道:「這是你的包兒,裏面的東西還都沒動呢,你吃吧!」
董飛急忙接過包兒,盒出幾包壓縮餅乾,干啃起來,董飛足足狂啃了有三分鐘,這才慢慢的緩過來這股勁,看得張四飛和大壯都呆了,因為董飛很少這樣吃東西,能看到董飛這樣的吃像,可以肯定董飛餓極了。
董飛又吃了一包壓縮餅乾,拍了拍手:「餅乾真好吃啊!」
張四飛和大壯也吃了兩包,聽到董飛說餅乾好真,兩人都樂了,張四飛又從包里拿手一盒罐頭,這種罐頭跟午餐肉差不多,但那時候的罐頭是幾乎沒肉,大部分都是澱粉,要不是顏色有點變化,還真吃不出來這是肉罐頭。
董飛接過來,用小刀把罐頭弄開,嘗了一口道:「嗯!味道不錯,比高得勝酒店裏的王牌菜都好吃。」說着吃了一大口。
還沒等董飛咽下,突然從洞口衝出兩個人來,速度極其之快,就見一個黑衣人拿着槍對張四飛他們道:「不許動,誰動我打死誰,快把手舉起來。」
張四飛苦笑了下舉起了雙手,大壯跟着了舉起來了,董飛苦笑了一下,一隻拿着小刀,一手拿着罐頭,舉了起來。
而另一個人並沒有動,小聲的問道:「你是二哥嗎?」
嗯?聽這聲間怎麼這麼耳熟呢,抬起頭,仔細的看了看:「你,你是小英!」說着也顧不得黑衣人在旁邊了,把罐頭和小刀往黑衣人手裏一放,跑了過去,一把抱住小英:「小英,我,我可找到你了,你跑那去了?」
黑衣人一怔,接過罐頭,白了董飛眼,座一邊吃去了,張四飛和大壯也想去看看小英,但一看董飛在那呢,所以兩人沒有動。
小英也緊緊的抱住董飛,哭着道:「二哥,我可算找到你們了。」說着趴在董飛肩上哭了起來,眼淚流到董飛肩頭的傷口上,董飛的身子一顫。雖然動作不大,但小英就發覺了,而且她也覺出來董飛肩頭有點不對勁,睜開眼看了看董飛的肩頭,一看小英捂住嘴哭着道:「二哥,你,你……。」
董飛笑了笑:「沒事的,一點小傷而已。」
「一點小傷?你看看你你自己的傷口就知道了。」說着把董飛拉到外面,黑衣人也跟着出來了,淡淡的說:「不就是傷口嗎?你給他洗洗上點藥不就行了。」
小英沒有理她,小聲對董飛說:「二哥,你回頭看看她是誰?」
董飛聽到這話一怔,剛剛聽她的聲音就有點耳熟,剛剛看到小英,把什麼都忘了,只想着關心小英了,不有看她,聽小英這麼一說,這才回頭看,這一看不要緊,原來是「她」。
誰呀?原來是救過董飛的黑衣女子,黑衣女子瞪着不靈靈的大眼睛看着董飛:「看,看什麼看,再,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說着狠狠瞪了董飛一眼。
董飛笑了笑道:「原來是你呀?剛剛為什麼拿槍嚇我?」董飛一臉壞笑的走過去。
黑衣女子急忙拿出小刀道:「你,你不許過來,要,要不然我不客氣了。」說着後退了兩步。
董飛看了看小英,又看了看黑衣女子,心想,她們兩個怎麼跑一塊去了?這時大壯和張四飛也從洞裏出來了,兩人急忙向小英走去,小英也笑着迎了過去。
「四哥,你們還好吧?」小英問道。
「還好,這不,我們也是剛剛才找到二哥」張四飛苦笑了一下說。
「小英你可算是回來了,剛剛我還在埋怨二哥把你弄丟了呢。」大壯關心的說。
「我沒事,我和二哥走散,這不怪二哥,是我自己不小心迷了路。」小英解釋道。突然小英想到董飛身上的傷:「四哥你們看好咱們的東西,我去看一下二哥的傷。」
張四飛點了點頭:「快去吧!別讓傷口感染了。」
小英來到董身旁,一看黑衣女子正拿着小刀嚇唬董飛呢,急忙說道:「二哥,你別在這兒胡鬧了,快去清洗一下傷口。」因為小英來的時候已經看到那裏有瀑布了,而且還有手流到這邊,然後順着懸崖再流到下去。
董飛和小英來到懸崖邊,小英把艱難的把董飛的衣服脫了,因為鮮血都幹了,把衣服都粘到肉上了,所以一點了點的往下弄,沒想到黑衣女子又跟了過來,只見黑衣女子站在旁邊小聲的嘟囔,也不知道她嘟囔些什麼。
終於把董飛的上衣脫掉了,痛得董飛直咧嘴,黑衣女子小聲說:「就這點傷,就疼成這樣,真沒出息。」
董飛扭過頭看了看她,但什麼也沒說,黑衣女子倒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再不敢說了。
小英就假裝沒聽到,突然想到忘記拿紗布了,看了看黑衣子道:「姑娘,你先幫我照看一下二哥,我去拿點紗布。」
黑衣女子不而耐煩的說:「真是事多,快去吧!」說着放下罐頭,來到董飛身旁。
小英就向山洞走去,黑衣女子偷偷看了小英一眼,一看小英走遠了,這才蹲在董飛聲旁,輕輕撫摸着董飛的傷口,董飛的身子就是一顫。
「還疼嗎?」黑衣女子說道。
董飛沖她微微一笑:「不痛,這點傷口如果喊疼,那不太沒出息了嗎?」
「你,痛死你活該。」說着眼淚流了下來,拿出手帕輕輕的擦拭着董飛的傷口,小聲道:「這麼重的傷,自己就不知道包紮一下嗎?一點也不愛惜自己。」
董飛苦笑了下:「沒時間,再說了我自己也夠不着呀。」說着帶着一臉的壞笑,看了看她道:「你總是帶着個黑布,蒙着自己的臉,這樣吃飯多不方便呀,我看揭開算了。」說着抬着就要揭。
黑衣女子急忙一閃:「不許揭開,你要是真把我的塊布揭開了,你會後悔的。」
董飛嘿嘿一笑:「就算你長得比豬八戒他二姨都丑,我了不害怕。」說着還想揭,黑有女子一台手,把他的手打下:「你還豬八戒他一姨夫呢?」說着微微一笑。
董飛苦笑了一下,過一會兒,黑衣女子上聲說:「我不是說了嗎,總有一天會讓你看的,你現在着什麼急呀?」黑衣女子嗔聲說。
突然黑衣女子看到小英從山洞出來了,急忙說聲說:「傻瓜,下次記住,一定要愛惜自己,如果再受這麼重的傷,我,我,我就哭給你看。」說着又掉下了眼淚,董飛心裏一酸,剛想抬手去擦,她急忙站了起來,自己擦了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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