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飛大喜過望,但想了想說道:「這,這,這不太好吧,萬一讓他們倆看到傳出去,對,對你……。」
「怎麼?你不想睡這裏?」說着眼裏含着熱淚。
董飛急忙道:「不,不,我,我那能不想呢,我做夢我都想,只,只不過,我怕你把我攆出去罷了。」
「誰敢攆你呀?你現在在那兒不是寶貝疙瘩,好了不說了,快睡吧,一會兒就該咱倆值班了。」說着小英把毯子鋪好,董飛看了看,剛躺在毯子上,就聽大壯小聲喊道:「四飛,四飛,二哥呢?」
「我那知道,你去小英帳篷里看看就知道了。」張四飛沒好氣的說。
大壯聽到這話,什麼也不說了,聽着腳步聲來到小英的帳篷前,但卻沒喊,小聲嘟囔道:「二哥終於和小英睡一塊了,不能叫他們。」說完聽腳步聲遠去了。
小英拍了拍胸前,小聲說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以為大壯會掀開進來呢?」
董飛笑了笑:「你怕什麼,你以為大壯真傻呀?我覺着這小子是裝傻充愣,他肯定早就知道我會睡這兒,所以才那麼頭問的,好讓咱們知到,他已經咱們倆住一塊了。」
「管他呢,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去唄,總不能怕他說閒話,就凍着二哥吧!」說着偎依在董飛的肩膀上。
董飛也用一隻手抱住她,什麼也沒說,就這樣兩人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等董飛醒的時候,小英已經不在身邊了,從身邊摸出手電看了看表,一看已經凌晨三點多了,急忙披衣而起,走到外面一陣秋風颳過,颳得董飛一激靈,心想,這天兒是越來越冷了呀!
董飛捂了捂衣服,把扣子擠好,這才感覺好多了,走到旁邊不遠的高崗上看到一個黑影,正在那兒張望呢,董飛還沒接近就聽她問道:「二哥是你嗎?」
「是我。」說着走了過去:「小英,你怎麼不叫我呢,一個人值班不害怕嗎?」
小英搖了搖頭:「不怕,如果我真出了什麼意外,你會記我一輩子的。」說着還笑了笑。
「不許胡說。」董飛怒道:「你給我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好好的給我活着。」說着把她拉到自己懷裏。
小英眼圈了紅,為了不讓董飛發現自己哭了,慢慢推開董飛:「好了,人家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以後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二哥,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小英關心的問道。
董飛笑了笑:「我睜開眼一看你不見了,還那還有心思睡覺啊,就急急忙來找你了。」
小英呵呵一笑,笑的很甜:「原來我在二哥心目中還是有地位的,看來我沒看錯人。」
董飛苦笑了一下,心裏知道,自己對不起小英,如果沒有小雪的事,什麼都好說,但現在妞妞都有了,把小英往那放呢,想得董飛頭都大了。
「二哥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迷,是不是想小雪姐了。」小英笑着說。
「那有,我怎麼會想她呢。」董飛死不承認道,心想,這事兒打死也不能承認,別看這時小英是笑呵呵的,你一承認,她准得翻臉,女人心裏你就猜不准。
小英一看董飛不承認只好作罷,兩人圍着帳篷不遠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這才放心,而正在這時,突然聽到山下有喊聲,董飛和小英急忙向下看去,只見下面有好多火光,都向山上走來。
董飛心想,這些是什麼人,晚上上山幹什麼,難道他知道我們要去幹什麼,上山來打劫,但想法隨即就被推反了,因為山下的根本就不知道山上有毛小山他們。
正在這時,山下的人離他們是越來越近了,少說也有幾十人,手裏都舉着火把,有的還拿着手電,董飛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所以也沒敢發出聲音。
正在這時突然一條黑影竄了過去,就在董飛身邊竄過的,好像要撲董飛,董飛躲了一下,這才沒事,小英也看到,也嚇得不輕,急忙扶住董飛:「二哥,你沒吧?」
董飛搖了搖頭:「我沒事,剛剛竄過去的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那麼快呢?」
小英搖了搖頭:「我也沒看清楚,不過好像竄過去的像個人,但他身上好像有不乾淨的東西,要不然他不會跑這麼快。」
這時張四飛和大壯也醒了,大壯眯縫着雙眼道:「二哥,幹什麼呢亂轟轟的,還讓不讓人睡了。」等睜開眼朝下一看,就不說話了,急忙問道:「二哥,這,這是那的村民,他們跑山上來幹什麼?」
董飛搖了搖頭:「我那知道。」
小英很是擔心,怕村民和他們產生誤會,不一會兒村民就全部上來了,全都舉着火把,他們剛一看董飛他們時,也嚇了一跳,有個年輕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住在上山。」
董飛急忙陪了個笑臉:「我們是過路的,本來是想去前面旅遊,但人生地不熟的,直到天黑才到半山腰,所以就想在山上過一夜,天亮之後再下山。」
「說的好聽,誰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另一個年輕的說。
張四飛一瞪眼道:「你說我們是幹什麼的,你沒看見這都是旅遊包嗎?我倒是想問問你們,大晚上的不睡覺,上山幹什麼?」
「這……,這你管得着嗎?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一個村民瞪着眼說。
張四飛微微一笑:「我是管不着,但他能管得着吧!」說着把自己的復原證拿出來:「我是部隊的,到你這兒來看看,看你們這兒有犯法走私的沒有。」
大山裏的村民,沒幾個識字的,再加上是晚上,所以很多人都沒看清上面的字,張四飛就收起來了,但上面有部隊的鋼印,倒讓他們看得清清楚楚,一個年長的急忙說:「同志,同志您別生氣,我,我們也是怕遇到壞人才這麼說了。」
張四飛本來就是假的,自己早已經不是部隊上的人,怕裝時間長了,再惹出什麼事,嘆了口氣道:「說說吧,剛剛是怎麼回事,無緣無故的跑山上來幹什麼?」
「這,這,同志,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們村里瘋了個人,見人就咬,還打傷了好幾個人,所以我們想把他抓住。」一個年長的說。
「您是?」
「我是本村的村長,咬人就是我兒子。」說着眼淚流了下來。
張四飛看了看董飛,那意思是該你出馬了,董飛咳嗽了一聲,走了過去道:「老人家,這是怎麼回事呢?你先給我們說說,如果我們能幫上忙的,儘量幫你們解決。」
「同志,我想問一個問題,你們下來帶槍嗎?」
張四飛一怔,急忙說道:「帶,帶呀,當兵的能不帶槍嗎?」說着給董飛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黑衣女子不是給你一把槍的嗎,是時候拿出來了。
董飛何其聰明,心裏明白,從懷裏把槍拿出來:「老人家,您老說是這樣的槍嗎?」
村長摸了摸是真的,急忙還給董飛道:「你,你們果真是國家的軍人那我就放心了,如果實在不行,那,那就把他殺了吧!」說着把頭扭了過去。
董飛真不明白了,心想就算你兒子是傻子,也不至於把他殺了呀,小英問道:「老人家,你先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才好幫你不是?」
「唉!家門不幸,竟如這樣的怪事。」村長就把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事情就發生現年初,村長的兒今年二十出頭了,家裏給他說了門親,兩方都很樂意,所以在年初兩人就結婚了,結婚後小兩口倒也恩愛,但山里人比較窮,而村長的兒子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就想想辦法弄點錢,別的辦法沒有,就想到了去山上弄點山貨,順便再打點野味兒回來。
剛開始還不錯,時不時能打到兔子和山雞,再好一點還能打到野豬,不過不是成年的野豬,但好景不長,就是前不久,村長的兒子又上山了,一去就是三天,音訊全無,最後村長領着人在山上找他找到了,找到的時候,全身是傷,而且眼睛呆直,嘴裏流着哈喇子,跟傻子差不多了。
村長就急忙把他抬到家裏請醫生看,但醫生卻說他受了什麼刺激得送到精神病院去,你說我們小小的山村那有錢送他去精神病院呀,所以也就將就着養着他。
剛把他抬回來時,他還有點人性,不哼不哈的,吃飽了就睡,倒後來可不行了,不知為什麼,開始咬人,見誰咬誰,而且衝着我們傻笑,笑得滲人,直到現在想起他的笑,我後背還冒涼氣呢。
小英聽後,來回走了兩趟道:「老伯,你是在那裏找到你兒子的?」
村長向四外看了看,又想了想問他身後的人道:「小三,小三,你快來看看,咱們是在那裏找到你大哥的。」
雖然叫小三兒,但年紀也有十七八歲了,就見小三說道:「老叔,你怎麼忘了呢,不就是前面那個山坡上麼,還是和領着幾個人把大哥抬下來的呢。」
「對對對,年紀大了什麼也記不住。」看了看小英:「姑娘,就是前面那個山坡上,我們就是在那發現我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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