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董飛的身手還是不錯的,就在那一瞬間,猛的拽住了旁邊的稻草,董飛用盡全力拽着,但就在這時,於東和許海出現了,看到董飛還沒有掉下去,於東衝着董飛微微一笑:「小子,真沒看出來,你的命還真硬,我以為你早摔下去了,沒想到還直抓住救命的稻草了。」
許海就說道:「兄弟,咱們快走吧,他即然沒死,那是他命不該絕,咱們可不能再做那缺的的事了,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大哥,你這人就是心軟,干我們這行的,心軟是不行的,即然這樣,大哥不用你動手,我來把他收拾了。」於東咬着牙說。
許海管不了他,只能雖他了,就見於東拿着匕首走到董飛近前,蹲在下面說道:「我說兄弟,對不住了,誰讓你不長眼,擋爺的財路呢?」
董飛冷冷的一笑:「即然這樣,不用你動手,老子自己來。」說完就見董飛鬆開稻草,掉了下去。
也就是小英說的,董飛這小子是福將,命不該絕,正落到一棵樹上,這山上很少有人來,上面的樹葉都刮到了下面,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落了很厚的一屋,足足有兩屋樓那麼高,董飛就摔到那上面了,但由於時間長了,下面的樹早死了,被董飛這麼一砸,樹也折了,所以董飛又二次摔了下去,卻被一棵樹枝劃住胸,董飛連痛帶嚇,當時就昏過去了。
但這些被山上的黑衣女子看看真真的,別看黑衣女子昨天賭氣走了,但還是放心不下董飛,要不然,上次受那麼重的傷,說什麼也要休息十天半個月才行,但不到一個星期就追了上來。
原來黑衣女子半夜無事,就想起董飛來了,她雖然對這裏的山路不太熟,但這一共才幾十戶人家,就算挨家挨戶的找,也用不了多長時間,所以黑衣女子把全村都找遍了也沒找董飛他們。
無奈之下,黑衣女子就想回去,剛出村口就見村外有火光,看樣子離村莊沒多遠,黑衣女子看到火光心裏暗喜,心想,董飛會不會在那呢,所以她就過去了。
剛走到牆根處,黑衣女子心想,我還是偷偷看看二哥吧,如果那個叫小英的不在,我就下去和二哥見見面,如果她在,那就算了,正在想的時候,突然聽到院裏面有腳步聲,聽聲音還是朝這邊跑的。
黑衣女子就是一楞,急忙躲了起來,就見從牆上跳下兩個人,接着又跳下來一個,黑衣女子記董飛,記得最清,雖然是晚上,第一眼還是認出了董飛,本來黑衣女子想給董飛打招呼的,但董飛跑的太快了,一轉眼就沒影了。
黑衣女子看也能看出個大概,董飛追那兩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要不然董飛不會追他們,其實這也是黑衣女子偏愛董飛,所以才這麼想的。
黑衣女子也怕董飛有危險,畢竟對方有兩個人,所以黑衣女子就追上來了,但還是晚了一步,當她上來的時候,董飛已經掉下去了,不過她卻把這一切全都看見了,他本想追上去殺了那兩個人,後來又一想,還是救董飛要緊,所以黑衣女子順着山坡又下去了。
說是懸崖,其實並不是多高,要不然董飛不被摔死,也得被嚇死;當黑衣女子到山崖下面時,天也就剛亮,還看不清人影。
黑衣女子費了很大的勁才找到董飛,就見董飛被一堆爛樹葉壓在下面,胸前還流了很多的血,黑衣女子見到就嚇壞了,急忙把董飛扶起來,喊了半天,董飛也沒反應,直到給董飛包紮好,董飛才微微睜開眼。
當董飛第一眼看到黑衣女子時,董飛心裏也很高興,黑衣女子看到董飛醒了,心裏高興,但表面上卻裝成冷若冰霖的樣子:「你活過來了。」
董飛點了點頭:「謝謝姑娘,您又又又救了我一命。」
黑衣女子捂笑了一笑:「你直接說我一共救了你幾命不就行了,掛那麼多又幹什麼。」
董飛微微一笑:「家裏窮,沒上過幾年學,又不識幾個數,只能用幾個又代替了。」
黑衣女子走過去輕輕打了他一下:「裝什麼大半蒜,別以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在那上的學,我都知道。」
「行了,行了,我的大小姐,你沒事打聽我這麼清幹什麼,我又不是什麼殺人犯。」董飛有點不滿的說。
「我當然要打聽清楚了,這可關係我……。」說到兒,好像感到失口了,急忙捂住嘴:「我就是打聽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董飛雙手一攤:「我都成這樣了,還能打你怎麼樣,我倒是想問,你想把我怎麼樣?」
「好了二哥,別貧了,趕快回去吧,你要再不回去,你那個妹妹非要急瘋了不可。」黑衣女子一臉壞笑的說。
董飛一聽,還真那麼回事,以小英的脾氣,自己走丟了,小英肯定得找,再加上小英聰明,絕對能找到這兒來,所以兩人商量着再去山上看看。
當兩人再到懸崖邊的時候,正趕到於東在掀小英的腳,這可把董飛嚇壞了,黑衣女子說道:「二哥,你先躲躲,讓我來。」說着黑衣抬手就是兩槍,把於東打死,由於那時候着急,連於東的屍體都忘處理了。
在路上就聽張四飛說,村長一大早就領人去那莊子了,玉嫂也醒了,只是身體還是很虛弱,要不是村長過去,他們兩個還不敢離開呢。
當董飛他們再回到那個小莊院的時候,院裏已經聚滿了人,當董飛一進院,村長就仰了上來:「我說同志,你們可算回來了,昨晚你們怎麼跑這兒來了,這,這萬一你們有個好歹,我怎麼給上面交待啊!」
「大伯,看您說了,我們這不全都沒事嗎。」小英笑着說。
村長急忙走過來握住張四飛的手:「同志,怎麼樣,他們幾位同志都沒事吧!」
「沒事,沒事,全都好好的呢。」張四飛很雖意的回答。
這時村長又走到董飛近前:「同志,讓您受傷,老朽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老伯,您這是說那裏話,這都是我們自願做的,和您老無關。」
這時小三跑了過來:「老伯,您也別光顧着說話,屋裏早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趕快招呼大家去吃飯啊!」小三說道。
不過此時的小三面色發暗灰色,董飛心裏還納悶呢,小三的臉色怎麼會這麼難看,抬頭看了看天,發現這時天已經快黑了,原來跑出去一天一夜了,小英剛一看小三的臉,也嚇了一跳,急忙把董飛擋在身後,村長卻急忙往裏讓:「請,請,大家快裏面請。」
但就在這時,黑衣女子一縱,跳到董飛面前,一鞭打在小三腿上,打得小三就一溜滾。
這事情發生得太突然,連董飛和大壯他不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小英和黑衣女子能看得出來;原來,這一院子都不是人,全都變成了行屍走肉,但讓人奇怪的是,只有村長不是。
黑衣女子用鞭又打倒好幾個,急忙向外退去,剛到門面,就見從牆上又跳下來向個村民,全都幾他們撲來。
張四飛無奈只能開槍了,掏出槍便打,這次還多虧董飛他們從古墓裏帶出來很多的槍,要不然,對會這些行屍走肉,還真難。
張四飛邊打邊說:「快撤,回村里拿傢伙,拿了傢伙,離開這鬼地方。」說着又打倒兩個。
大壯沒有帶槍,從地上撿起一槍很精的木棍猛打,有這兩員大將殿後,董飛才得以逃脫,要不然,以董飛受這麼重的傷,是很難逃出來的。
在小英和黑衣女子的幫助下,他們三個先到了村里,進村的時候,村里已經沒人,直接來到村長家,剛進門,小英就嚇了一跳,就覺着一股陰風撲面,感覺裏面陰森森的,好像裏面有更強大的力理阻擋他們進去一樣。
董飛也有同樣的感覺,小英看了一眼黑衣女子:「幫我照顧一下二哥,我先進去看看,如果沒事,我再喊你們進來,沒有我的喊聲,你們不許進來。」
董飛本想和她一起去,但後來又一想,自己身上有傷,不但幫不上幫,還有可能會托累小英,所以董飛張了張嘴,把那話又改:「小英,進去小心點兒。」
小英回頭看了看他,微微點了點頭:「你也一樣。」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進去。
上次進的來的時候,小英沒有細看,現在看起來,他們在昨天就已經中招了,只是沒發現而已,現在發現雖然有點晚,但還不算太遲。
就見小英慢慢的走了進去,剛一到堂屋門口,忽然一把椅子移了出來,上面座着寶兒的母親,小英看着她道:「為什麼全村人在一夜之間,全都變成了那樣?」
「變成了那樣?哈哈……。」老妖婦哈哈大笑:「小姑娘,別以為你有幾年道行,就能在本法師面前耀武揚威的,我告訴你,這些都是你逼的。」
「我逼的?」小英疑惑的問。
「不錯,要不是你把小英頭上那兩個毒蜈蚣拔出來,我也不會出次下策,但現在只能先除了你們,再把他們一個一個恢復過來了。」老妖婆冷冷的說。
「胡說,他們都成那樣了,還能像原來一樣生活嗎?」小英瞪着老妖婆說。
「當然不能,不過這樣也有好處,那就是從此不會餓,也不用幹活,還在活得好好的,何樂而不為呢。」
小英聽到這話,氣得肺都快炸了,那可是幾十條人命啊,就讓她那麼殘忍的給殺害了,換成誰誰也受不了。
小英壓了壓火氣:「我來問你,是不是在我們來之前,你就在每人的頭上放有毒蜈蚣。」
「哈哈,小丫頭挺聰明啊,看來水月那老傢伙沒看錯人。」老婦冷笑笑着說。
這話一出口,還真嚇了小英一跳,吞吞吐吐的問道:「你,你怎麼會認識我師傅。」
「我不光認識她,昨天晚上我得她還交了手,怎麼樣,沒猜到吧!」小妖婆得意洋洋的說。
「什麼?昨晚我師傅來了,那,那我師傅現在在那兒。」小英着急的喊道。
「那我怎麼知道,有可能去陰間了,也有可能還在陽間,就算在陽間,也活不長了,我看你長得還挺好看,不如嫁給我們寶兒當媳婦怎麼樣?」
這話剛一出口,小英突然想起了秦玉,昨天晚上說去那個院了時候,秦玉一會兒說讓去,一會兒說不讓去,這都是這個老妖婆在暗中操作的結果。
肯下是秦玉一清醒過來,就不讓董飛他們去,頭上的蟲子一動,就上董飛他們去,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能殺了這個老東西給秦玉和眾鄉親報仇了。
想到這兒,就見小英,抬手就是一張定魂符,像老妖婆這種人,是屬於邪派的一種,最害所這種符,黑妖婆一看符飛過來了,往上一縱,就跳到了一邊,小英趁機跑了進去,看到四個包就在床前呢。
小英剛想去拿,走了一步卻又站住了,原來,表面那個董飛他們的行李,在暗中卻是機關,小英微微一笑,拿着起蹬子就向包砸去,自己卻從門那跳了出去,就聽「噹噹當,噹噹……。」裏面跟敲鼓一樣,這多虧是小英,要是換成張四飛他們幾個,非被箭射成刺蝟不可。
等小英再次進屋的時候,裏面射滿了箭,小英從門上拔下一根箭,發現在箭頭上發綠光,小英一看就明白,箭頭上有劇毒,看來那老妖婆還真夠狠的,竟敢用這麼毒的機關。
但這時小英還是不敢動那行李,誰知道還沒有沒有別的機關呢,就在這時,小英就感覺一股寒朝小英的後背打來,小英急忙一側身躲開,卻轉到了老妖婆的側面,抬手就是一掌,打在老妖婆的肩頭,老妖婆連退數步,摔倒在地上。還沒等小英向前抓住她,就見她一翻身,就跳了起來,奪路而逃。
小英追了兩步沒追上,就不再追了,心想,還是拿東西要緊,如果這些東西沒了,下一站也就不用去了。
經過小英的細察,確定屋裏沒有機關了,這才把行李拿出來,剛出來就見黑衣女子和董飛跑了進來。
「你們兩個怎麼了,是不是「他」們已經追上來了。」小英着急的問道。
黑衣女子點了點頭:「這還用問嗎?如果不是他們追上來,我我這麼慌嗎?」黑衣女子不忿的說。
而這時,外面的槍聲還是不斷,證明張四飛和大壯還在阻擊呢,小英知道現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候,如果現在拿着行李跑出村,他們就算勝利了。
小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自己背起兩個包,然後遞給黑衣女子兩個包:「全背上,跟我走。」
「唉!這我怎麼背啊!」黑衣女子不瞞道。
「如果你背不了,可以讓二哥背一個。」小英面無表情的說道。
黑衣女子氣得直跺腳,看到董飛傷成那個樣子,怎麼好意思讓董飛背啊,只能自己背了,黑衣女子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那兩包行李拿到外面,因為有一包是大壯的,特別沉,剛到外面正好碰到大壯和張四飛。
黑衣女子:「我把行李給你們搬出來了,要不要我就不管了。」說完扶着董飛向後就跑。
董飛雖然身上有傷,但現在是玩命的時候,你不跑,就會死,所以也顧不得疼痛了,痛得也往前跑。
張四飛和大壯阻擋了一跳,已經累得快不行了,沒想到這黑衣姑娘卻把行李給弄過來了,兩人無奈,也不阻擊了,背起行李就向後跑,追董飛他們去了。
當董飛他們剛跑出村,卻看到小英呆在了村口,在她對面還着着一個人,走近觀看,原來是村長,這時村長的眼窩深陷,但目光還是非常的亮,正在盯着小英看。
「小姑娘,你們是不可能跑出去了,知道本村信息的人,是沒有一個能活着出去的。」村長冷冷的說。
「你是和那老妖婆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全村的人都害了。」小英瞪着他問道。
「別管是我什麼人,但我可以保證,你們是走不了了。」說到這兒看了看小英身旁的董飛,眼前就是一亮:「除非,你們能把他留下。」說着一指董飛。
這時就見身後,有十幾具行屍已經追了過來,董飛看了看小英,小英沖她點了點頭:「我是不會留下你不管的,但張四飛和大壯,還有黑衣女子持有不同的意見,大壯道:「二哥,犧牲你一個,能救我們這麼多人,何樂而不為呢。」
「對,你也不想想,咱們能還出得去嗎?」張四飛在一旁附應道。
「不,不,我不留下,我不想留下。」說着就想拉小英,但剛一拉小英的手,覺着黏黏的,抬頭一看,這那是小英啊,分別是一具快要腐爛的屍體,嚇得董飛慘叫一聲,扭頭便跑。
剛跑沒多遠,突然碰到了黑衣女子,董飛急忙拉住她:「姑娘,快,快救我,救我……!」但這話還沒說完,就見黑衣姑娘的眼裏,鼻子全都向外流血,而且是緊緊拉住董飛的手不放,董飛怎麼掙了掙不開。
董飛越是掙不開,就越拼命的掙扎,而越掙扎,對方還拽得越緊,急得董飛滿頭大汗,正在這時,突然覺着有人喊自己,微微一睜開眼一看,卻是小英,就見黑衣女子和小英,還有張四飛都在驚訝的看着自己,董飛再一看自己,卻躺在一張床上,急忙問道:「小英咱們這是在那裏?」
小英聽到這話,就是一楞,急忙摸了摸董飛的頭:「這也不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這話弄得董飛哭笑不得,急忙把小英的手拿開:「我沒事,好好怎麼會發燒呢。」
「那你還問我,現在是在那,咱們剛下山,不來村長家,還能去那兒?」小英埋怨的說。
不過黑衣女子倒是細心,看到董飛滿頭大汗的,一猜就知道肯定是做惡夢了,急忙來到董飛身邊:「二哥,剛剛是不是做惡夢了,快告訴我,嚇人不嚇人啊?」
董飛一看是黑衣女子,心裏還有點怵頭,急忙往裏躲了一點,他越往裏躲,黑衣女子就越往前靠,最後董飛給逼到牆解去了。
小英一看,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黑衣女子救了小英,小英對她好了許多,不再和她鬥嘴了,但這時看到黑衣女子這麼戲弄董飛,心裏不勉還是湧起淡淡的醋意,急忙走過去:「好了,好了,別鬧了,二哥的傷剛好,傷口再繃開怎麼辦?」
黑衣女子不敢把小英怎麼樣,瞪了董飛一眼:「都是你,害我被罵,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着舉了舉拳頭,轉身向外走去。
「哎……。」董飛伸了伸手,想讓她回來,但人家頭都不回,只能作擺。
這時董飛也該換藥了,張四飛無奈的聳了聳肩:「我也不當電燈泥泡了,要不然照着你們,你們倆再不好意思。」說着站起走了出去。
小英臉一紅,瞪了張四飛一眼,又埋怨董飛:「二哥,你怎麼四飛都變成什麼樣了,你也不說說他。」
董飛微微一笑:「我倒想說他,但他得聽啊,你也不看看,平時張四飛比我都橫,說就說吧,說說又不能掉塊肉。」董飛安慰道。
「嗯!」小英嗔道:「都是你慣得。」
這時小英給董飛清理了一下傷口,傷口並不是很大,如果護理好的話,十天半個月,就會痊癒,小英包紮的時候,忽然看到董飛胸前有好幾處傷疤,每處傷疤,小英都記得清清楚,大部分傷疤都是今年新添的。
小英輕輕撫摸着董飛的胸前的傷疤,眼淚卻滴在了董飛胸前,董飛的身子就是一顫,給她擦了擦淚:「傻瓜,好好的,怎麼又哭起來了。」
小英臉一紅,急忙擦了擦淚:「沒,沒什麼,二哥你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董飛想了想,想起剛剛做的夢,心想,夢裏顯示全村的人都變成了「行屍」我看我還是別吃他們的東西了,萬一吃出個屍蟲來,還不得噁心死,搖了搖頭:「我什麼也不想吃。」
「不吃東西怎麼能行呢,要不我去山上給你抓只山雞來。」小英笑着說,這個樣了,就如剛了水的芙蓉那麼好看,董飛看得都呆了。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見過。」小英臉一紅,嗔道。
董飛沖她擺了擺手:「小英,你過來。」
「幹什麼?」嘴裏這樣說着,但還是慢慢的走了過來。
董飛一伸手,把她拉得更近了,輕輕的抱住了她,剛一把住,小英就跟觸電一樣,輕輕躺在董習懷裏,聞出男人的氣息,心裏暗想,這難道就傍人說的「男人味兒」。
董飛輕輕撫摸着她的秀髮,從身體裏能聞出一股女人的香味兒,不過不是香水那種,而是自身產生的那種香味兒,讓人聞着卻是那麼的好聞,原來聽張四飛說過,處女自身會產生一處香味兒,現在聞到的應該就是了。
小英看到董飛那色迷迷的樣子,輕輕推了他一下:「二哥,你抱我這麼緊,想幹什麼?你不怕小雪姐不高興嗎?」
「我……我能怕她嗎?再說了,我抱我妹妹誰能管得着,誰能管得着,誰……。」董飛故意大聲說。
小英臉一臉,急忙捂住董飛的嘴:「二哥,你,你真是壞死了,你使那麼大聲幹什麼,不怕別人知道嗎?」
董飛笑了笑:「這有什麼,抱抱又不會懷孕。」
小英聽一懷孕這兩個字,臉更紅了,一把推開董飛:「二哥,你……你怎麼什麼都敢說啊!不和你說了。」說完急忙跑了出去。
董飛看着小英的背影,又看到她扭捏的小屁股,甚是好看,心裏想入非非,心想,現在如果小雪在那該多好,正在董飛想的時候,突然覺着耳朵很痛,急忙睜開了雙眼,一看卻是黑衣姑娘。
就見黑衣姑娘殺氣騰騰的,眼睛瞪的能有牛眼那麼大,好像要把董飛吃了一樣,嚇得董飛,急忙往裏移了移:「姑娘,您這是怎麼了,誰惹您生氣死了,發這麼大的活。」
「你,就是你惹我生氣了。」說着爬上床來,又揪住董飛的耳朵:「你剛剛和小英都幹什麼了?」
董飛聽到這話還真嚇了一跳,心相,難道剛剛所有的事情,她都看到了,不應該呀,剛剛黑周的窗戶都關得好好的,門也沒開過,她怎麼就知道了呢,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她肯定在詐我。
「沒,沒幹什麼啊!她給我換完藥就走了。」董飛面不改色的說。
黑衣女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只好放開了董飛的耳朵,其實她什麼也沒看見,剛剛從外面回來,在經過院子的時候,正碰到張四飛和大壯閒聊,就聽大壯說:「四飛,你說剛剛怎麼走那快,臉還那麼紅。」
「大壯,這你算問對人了,你也不想想,二哥和小英,那是早晚的事,說不定……。」剛說到這兒,抬頭一看黑衣姑娘進來了,而且離他們還不遠,他就不敢再往下說了,急忙向黑衣姑娘打招呼:「姑娘您回來了,二哥一個人正在屋裏呢。」
這話聽着,明顯是討好黑姑娘,不過黑衣姑娘並不領情,沖張四飛冷冷的一笑:「你叫張四飛對吧!」
張四飛急忙使勁點了點頭:「對,我叫張四飛,他叫大壯。」說着一指大壯。
黑衣女子沖大壯點點頭:「剛剛聽你們倆聊天,聊什麼呢,聊得這麼熱鬧,我剛剛聽你說二哥和小英姑娘早晚……。」
「這,這都是我瞎猜的,這是完全沒有根據的。」張四飛急忙解釋道。
「哦,那你說說,剛剛二哥和小英在屋裏那麼長時間,兩人都幹什麼了?」黑衣女子冷笑着說。
「換藥,除了換藥還能幹什麼?你說呢大壯。」張四飛無奈,只能推開大壯了。
大壯也害怕這黑衣姑娘,他了得出來,這黑衣姑娘手狠,而且槍法也准,這要是得罪了她,晚上給自己來一下,那可不好受,也急忙附應張四飛:「對,對,對,小英給二哥換藥。」
黑衣女子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狠狠瞪了張四飛他們一眼:「你們倆個等着,如果敢騙我,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倆。」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向董飛屋裏走去。
張四飛和大壯看着黑衣女子的背影,心想完了,得罪這個夜叉妹了,等倒霉吧!大壯還好一點,就張四飛覺着,背後冒涼氣,手腳冰涼。
黑衣女子問董飛,也沒問出什麼,氣得座在了床上,背朝着董飛,一句話也不說,董飛心想,這不像黑衣姑娘的脾氣啊,以她原來的脾氣,她不鬧出個結果,是不會擺休的,現在卻坐在了這裏,女人的心思,男人真猜不透。
董飛心想,這丫頭再死心眼,在我這兒生悶氣,憋出病來可不好,董飛爬過去,輕輕推了推她:「姑娘怎麼了?是不是還生我氣呢?」
「誰生你氣了,你還不配我生氣。」說着黑衣姑娘挪了一下,還是不理董飛。
董飛一看這招不行,那就再換一招,董飛又她身邊挪了挪道:「還真生氣了,姑娘,小妹妹,小……。」
「不許說了。」黑衣姑娘終於架不住董飛臉皮厚的攻勢回答道。
「你不喜歡聽,即然這樣,那我就不說了。」董飛故意苦着個臉道。
黑衣女子終於忍不住了,粉拳如雨點般打在董飛的肩頭:「叫你不說,叫你不說……。」
打得董飛直往後移,忽然抓住了黑衣姑娘的雙手,黑衣姑娘掙了兩下,沒有掙脫了,就不動了,董飛伸出一隻手輕輕摸到了她臉上,但奇怪的是,黑衣女子沒的躲,反而瞪大了雙眼看着董飛。
現在董飛真把她的面紗揭掉,看看這個面紗後面的女子到底長的什麼樣,但這手動了兩次,也沒敢揭,黑衣女子好像看到了董飛的心思,微微一笑:「是不是想揭開的我面紗啊!」
「沒,沒,我那敢呢。」董飛急忙說道。
「呵呵。」黑衣女子捂嘴笑道:「就算給你膽讓你揭,你也不敢揭。」
「誰說我不敢,你……你再說,我可再揭了。」董飛語無倫次的說,說着把手還真按在了面紗上,黑衣女子微微一驚,但看到董飛把手按在面紗面又不動了,心裏暗暗的好笑,把臉往前一伸:「給你揭,給你揭……。」
這時董飛可真是左右為難了,揭也不是,不揭也不是,正在這時,突然外面有人喊道:「二哥,該吃午飯了。」
黑衣女子嚇了一跳,董飛也急忙把手收回去,別看董飛沒揭開,但嘴卻不饒人,微微一笑:「這次我有事先不揭,等下次一定給你揭開。」
黑衣女子心裏暗笑,自己沒膽就承認沒膽唄,充什麼大尾巴狼;但黑衣女子很給董飛面子,笑了笑:「好,好,下次我開開門等着,到時候你一定要揭哦!」
這話說得,比打董飛兩巴掌還嚴重,老臉一紅,急忙說道:「咳咳,先吃飯,先吃飯。」
黑衣女子點了點頭,急忙下去,把董飛的鞋撿了起來,董飛急忙接過來:「我的大小姐,這怎麼敢勞煩您的大架呢。」
黑衣姑娘往後一躲:「小英不是都給你穿過鞋嗎?讓我給你穿有什麼要緊的。」說着蹲下就要給董飛穿。
嚇得董飛又跑床上去了,急忙說道:「姑娘,姑娘,這可使不得,小……小英是我妹妹,你……你就算了。」
黑衣女子氣得直跺腳:「我有什麼不同,今天我非給你穿不可。」說着硬是拉着董飛的腳給他穿上了。
董飛身上有傷,也不敢亂動,算是半推半就的給穿上了,等黑衣姑娘扶着董飛下了地,董飛在地上跺了兩腳:「不錯,比我自己穿的要好。」
「切,明顯說的不是真話。」說着瞪了董飛一眼,隨後又小聲說道:「二哥,你以前就是這麼哄女孩子開心的嗎?」
董飛一怔,正顏厲色道:「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會哄他們呢,明明是談心嗎?」
黑衣女子捂嘴一笑:「談心,談心。」說着兩人出了屋門,到了外面,董飛才看,原來天已經黑透了,董飛問道:「現在幾點了。」
黑衣女子揭開袖子看了看:「晚上七點半,怎麼是不是已經過了約會時間了。」
「看你說的,在這個小山村能和誰約會去,和你啊?」董飛很雖意的說。
「好啊,好啊。」黑衣女子拍着手道,真如三五歲的孩童。
董飛一楞:「好什麼啊,我可什麼也沒說。」說完急忙往前走去。
黑衣女子急忙追了上去,拉住董飛:「二哥,你想說話不算數嗎?今晚我在村外的石獅子那等你,來不來由你,你要是不去,我會一直等下去的。」說完轉身走了。
「哎,哎……姑娘,你還沒吃飯呢。」董飛急忙說道。
「我不吃她做的飯,還是你自己去吃吧!」說着話人已經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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