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為凰,賴上腹黑嬌後 第163章崩潰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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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芙蓉見到影兒很驚訝,看到信件,大驚失色。她只能先放棄等木志毅的消息,要先趕回府。

    「發生多久了」?

    「應該還沒幾天」,影兒和阿福陪同木芙蓉快馬加鞭往回趕。

    她心裏不踏實,一路上又聽見皇后被廢的消息,心裏很不舒服。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曉,我來的時候只是滑胎一事」,影兒如實說道。

    木芙蓉有些憤怒,但不表現在面容上。

    皇后被廢一事,鬧得滿城風雨。眾朝臣也是議論紛紛,個個都不贊同。

    高高在上的宮明傑怒拍龍椅,「難道孤廢后還得徵得各位愛卿的同意」,他昨晚一宿未睡,已經很疲憊。

    「說廢就廢,國不將國」,一個朝臣說道,宮明傑一怒之下罷免了他的職位。

    那位朝臣無奈下搖頭離去,哀嘆不已。

    王丞相得意洋洋,離勝券在握又近了一步,看來這個惠美人真是個可造之材,永遠不要低估了女人的能力。

    而東王一直在觀察王丞相得意的神情。

    宮明傑頭有些昏沉沉,便早早的退朝了。不知不覺來到木美蓮剛搬進的新宮殿。

    這裏,靠近陰冷的巷弄。

    沒有任何的奢華裝飾,遍地都是枯葉和積雪。

    宮殿的門都是有破損的,風一吹,門帘都會隨意飄動。

    吃穿不再像以前不愁,這裏的被子都是帶有淺淺異味的,很薄的被子。

    怕是吃飯都要看宮人的臉色。

    宮明傑看到不堪的冷宮,他止步不前。他回想到昨晚的舉動言辭,他覺得自己可能偏激了。可是一想到木美蓮為了吉達,甘願被廢,住這種陰冷潮濕的地方,他的心就揪的疼。

    過往的種種,都是美好的。

    他又何嘗不知,她如此心善溫順。遭人殘害陷害,又能如何?

    「陛下,不進去嗎?」站在宮殿門外的婢女有些哆嗦,因為這裏只有她一個人。

    他搖頭,「給她吃好穿好,平時不要打擾她休息,她要有個三長兩短,拿你是問」,他垂下眼眸。

    他似乎後悔了,可是他是君王,一言九鼎。

    「拿上等被子給她,不要凍着她」。

    婢女哆嗦不已,諾諾道:「是,陛下」,宮明傑仰天長嘆,「若你不執意如此,你跟他之間的情又算什麼?若處置了他,孤又怎會如此傷你?」自言自語着。

    他想進去探望一眼,但始終沒有進去。他怕自己會帶她回到皇后宮中,會被天下人恥笑君王言語的價值所在。

    一路回到寢宮,將自己的心靜了一下。仔細想想,木美蓮的脾性溫和,哪裏斗得了蛇蠍心腸的惠美人?

    不就是皇后之位嗎?

    有備而來,使孤中計。皇后得以被廢,她就這麼想當皇后?

    如此心腸,孤怎麼會讓她如願呢?

    怕是皇后肚子裏的孩子跟她脫不了干係,為何查到今天還是查不到什麼?

    宮明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木芙蓉在某城的大街上碰見了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她跳下馬兒,悄悄跟在某人身後。

    「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找個故友」。

    終於跟蹤到郊外的一戶農戶,她們藏在角落裏。

    農戶家。

    「婆娘,還不快把這個幹完?」一瘸一拐的中年男子吆喝道。

    某女人連忙點頭,捲起袖口,開始徒手種菜。

    「動作利索點兒,你上街都買了啥?」

    「沒買啥」。

    「沒買啥,你瞎跑幹啥?想出去溜達溜達是不?別以為老子這副樣子,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懂?」

    某女人低頭不吭聲。

    「我花錢讓你進門兒,進門兒這些年,你都沒給老子生個一男半女,你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嗎?」那個男子急得要跳。

    某女人難為情。

    「你說老子當初傻不傻,竟然從別的女人手裏花了好幾兩銀子買你,種田種不好,家務干不好,還不能生娃」,那個男人舉起棍子朝某女人身上打。

    影兒看着揪心,「小姐,不阻止嗎?」木芙蓉眯起雙眼,「真是得來不費功夫,看來這麼多年,她似乎過的很不好」。

    「小姐,她是誰啊?」

    木芙蓉帶着影兒和阿福去找了一間客棧,「小姐,剛剛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今晚你們備點銀兩放在那男人的床頭,把女人劫來,算是交換」,木芙蓉站在窗口吩咐道。

    「啊?小姐,又半夜劫人呀」。

    「我以前有劫過人?」

    影兒和阿福都點頭,「那就劫唄,這個女人也該活到頭了,記住別讓人發現了」。

    「知道了,小姐,你先睡吧」。

    夜半時,木芙蓉跟前跪着一個蒙着雙眼的女人。

    「這是哪裏?」

    「小翠?」

    女人愣了愣,「你是誰?綁我做什麼?」木芙蓉淺笑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影兒和阿福,「我只想問,在你出嫁前,你在哪做事呢?」

    女人怔了怔,沒有回答。

    「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你要是如實說來,我就不殺你。不說實話,我會讓你死的很慘很慘」,眼神示意阿福拿紙筆。

    女人顫抖,被蒙了雙眼,什麼都看不見。

    「快說吧,本小姐還要睡呢」。

    「……我,我之前在木將軍府里做婢女……我,我只是婢女,放了我吧」。

    「喲,還是大將軍府里出來的,嘖嘖嘖,不簡單呢?」

    女人不吭聲。

    「那在大將軍府里伺候誰呢?」

    「四小姐」。

    「傳言說木四小姐在多年前就死了」。

    「她的死跟我沒有關係,沒有關係」,女人很激動,她怕死。

    「我有說跟你有關係嗎?」

    「放過我吧,我只是個農婦」。

    「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你難道不知道木四小姐還活着嗎?」

    「不可能還活着,不可能……」女人立馬閉了嘴。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木芙蓉狠狠的掐着女人的下巴,「一個心懷鬼胎的農婦,還能心安的活這麼久?」

    「說!當年你到底為誰賣命出賣你的主子?」木芙蓉的力道加重,女人疼痛難忍,「是木二小姐嗎?嗯?」

    「不說,我就立刻殺了你,將你掛在城牆上」,木芙蓉狠毒的目光落在女人慘白的臉。

    「不要殺我,我說我說」。

    木芙蓉摸着拇指上的戒指,「說的與事實不符,我可不會手軟。」

    「……當年我也不知道四小姐怎麼得罪二小姐了,二小姐拿我家人威脅我,我才不得不對不起四小姐。那天是我告訴二小姐行蹤的,也是我在二小姐的茶水裏放了一些藥」。

    「然後呢?」

    「然後我也被二小姐的人追殺,逃到這裏,被人賣了……」女人哭了起來。

    木芙蓉回想起年幼時,那杯茶水她根本沒來得及喝呀。

    「放的什麼藥?」

    「昏秘藥」。

    木芙蓉屏住呼吸,捏緊拳頭,真的很想掐死她。

    「把她的蒙布扯開」,影兒憤力一扯,「原來小姐是受她陰影,從不收納婢女」。

    女人抬頭看了一眼木芙蓉,沒有及時認出來,「別低頭,好好看看我是誰?是否還認得?」

    「小翠呀,跟着本小姐前程似錦,怎麼就蠢了呢?」木芙蓉淺笑道。

    女人還是沒有認出來。


    「這就是你跟別人合謀致死的木四小姐,」影兒抓住女人的頭髮,「原來是你出賣了主子。」

    「四,四小姐?」女人大驚失色,下意識的退縮。

    「事已至此,你的命只能由我主宰」,木芙蓉仔細瞧了瞧,「四小姐,我該死」!

    「是該死,但是我得先留着你。」

    「影兒,看好她,明天帶回府中」,木芙蓉撓撓眉心,「把她帶出去,我困了」。

    「是,小姐」,影兒隨即打暈了女人,叫阿福扛走了。

    丞相府里,王丞相正在李素芳房間裏說:「你的身子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做事了」。

    「你吩咐吧」。

    「大將軍死了,這眼巴巴的看着將軍府變成了王府,你覺得那府可以繼續保留嗎?」

    李素芳很聰明,「你想要我毀了木府?」王丞相一臉的笑意,「如果都死了,就完美了」。

    「相爺,這是人命的事啊」,李素芳不想為他冒險,不想到時連條後路都沒有。

    「不想做了?」

    「一把火燒了?」

    「你自己看着辦」,王丞相掃了一眼李素芳,緩緩離去。

    「這是叫我去殺人呢」,李素芳想起在木府的幾天日子簡直是生不如死,便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殺了那丫頭以泄憤」,目光狠毒。

    李素芳叫人捎信給李素媚,要她這幾天不要外出。李素媚覺得很奇怪,但是還是聽了。

    這一個夜晚,有些人開始蠢蠢欲動。

    魯昕妍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她估算着好久沒有回文府了,也不放心,便悄悄起床。看見雪球進來了,在她的腳邊蹭了蹭,像是要說些什麼一樣。

    「怎麼了?」

    雪球帶着她出去了,看到了牆院外的火光。

    魯昕妍大驚,急急忙忙去找木夫人,發現姨娘從後院逃跑了。

    「夫人,快開門呀,快開門呀」,魯昕妍拼命的拍着門,眼看着火棍都扔進府里,心裏着急的不得了。雪球一個勁兒的在嗷叫着,希望能吵醒木夫人。

    瞬間,木府的火勢越來越大。

    木夫人睡眼惺忪,「怎麼了?」魯昕妍拉着木夫人就往外跑,「有人要殺我們,快走」,木夫人看了看,濃濃煙火,「我不走,這裏是將軍府,我要留在這裏」。

    魯昕妍只好強行帶走她,沒想到李素芳一瘸一拐的朝她們走來。

    「素媚,你怎麼不走?」

    李素芳一臉陰笑,木夫人早就認出她不是李素媚,只是沒有說破而已。

    「你們是跑不掉的」,李素芳掃了一眼周圍,「那個死丫頭呢?怎麼會不在府里?」

    「難道你不知道她出遠門了嗎?素芳,別來無恙,上次我的女兒把你整成那副樣子,我也很心疼」,木夫人像是意識到自己快要死掉的一樣。

    魯昕妍原本很害怕的心,卻變得一點都不畏懼。

    看着煙火滾滾來,感覺快要窒息了。李素芳的鼻子卻被濕噠噠的棉布蒙着,「今夜一過,這王府就會被我夷為平地」。

    魯昕妍使力拉着木夫人準備逃走,而木夫人卻被李素芳狠狠的抓住頭髮,「夫人,既然你的女兒不在,你也看到我的臉,你們兩個是不能走出府門的」,目光狠毒。

    魯昕妍會一點三腳貓功夫,本來能夠擒住李素芳的,卻不料一瘸一拐的李素芳竟然也會一點功夫,敗了。

    李素芳眼尖,看到後院裏有一口井。用力掐住木夫人的脖子,「去死吧,我要親眼看你女兒悲痛的樣子,這就是折磨我的下場」,魯昕妍拼命的哭喊着,拼命的撕拉着李素芳的衣裳,被無情的踹了一腳,痛苦的摔倒在地。

    魯昕妍取出匕首,憤力捅進了李素芳的腰間。

    本以為李素芳會放手,哪知李素芳使勁了全力將木夫人扔下水井裏。

    惡狠狠的看着魯昕妍,從自己的髮髻上拔出髮簪,無情的刺在魯昕妍的脖頸間,「去死吧」,府里的人像是中了*藥,早早的就昏倒了。

    雪球奔跑而來,撕咬着李素芳的大腿,拼命的撕咬着。

    魯昕妍一陣陣疼痛,悲痛的看着井口。一陣陣眩暈,她的腦海里浮現出木明軒愛笑的俊容,「明軒,我先走了……」雙目微微合上,昏昏倒下。

    雪球很憤怒的高聲嗷叫着,吵着附近的人都無法入眠。

    李素芳很恐懼,在地上拼命的往後院的門爬去。

    大火依然燃燒着,到處都是煙霧,很快就瀰漫着整個首都城。

    凌晨的天依然霧蒙蒙的,人們紛紛嗅着煙味朝木府走去,大家都驚呆了。

    木明軒和文麒早在半路相遇,一同回到首都城,感覺大家都圍在自己府門外,便快速的下馬兒,走進一看,「怎麼了?」眼前的一切讓文麒和木明軒瞬間奔潰。

    他們兩個殊不知身後站在木芙蓉,他們被狠狠的推開。

    木芙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將軍府嗎?

    為何會在一夜之間變成廢墟?眾人都在圍觀。

    「蓉兒」!

    「芙蓉……」

    她心痛,突然快步跑進去,看見雪球也正往自己奔跑而來,「雪球,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見雪球流過眼淚,她努力的往好處想。

    「娘,娘,昕妍,昕妍……」木芙蓉含着淚叫喊着。

    雪球飛快的跑上前,木芙蓉跟在身後。

    木明軒看到魯昕妍躺在地上,激動的跑上前抱起她,「昕妍,昕妍,你快醒醒」,他發現她渾身冰涼,情緒不能自控。

    木芙蓉見魯昕妍紋絲不動,心裏開始急喘,很害怕。

    文麒看見雪球對着井口嗷叫,他便走近一看,「蓉兒……」木芙蓉目光呆滯,緩緩的走過去,低頭看去。

    阿福和影兒想發設法的將木夫人的屍體撈出。

    這一切猶如晴天霹靂,木芙蓉瞬間奔潰,跪在地上抱頭痛哭。

    文麒見到如此荒涼的一片廢墟,淚水忍不住的流下。

    心疼的抱着木芙蓉,欲言又止。

    木明軒見到木夫人和魯昕妍都失去了呼吸,心裏很自責,整個人都奔潰不已。

    而木芙蓉突然吐血昏倒。

    早已傳遍整個城的消息,孫錫得知後,帶着庚壽興快馬加鞭趕到。庚壽興見到早已離世的木夫人,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悲痛的流淚。顫抖的雙手抱着木夫人的屍體,「為何不聽爹的話,為何不聽?為何要這樣離去?到底是誰要如此害你?」嘴唇顫抖的說着。

    孫錫見魯昕妍的脖頸間刺進的髮簪不是要害位置,便命令木明軒放平魯昕妍。

    孫錫巧妙的拔出髮簪,平緩了魯昕妍脖頸間的經脈,「給她呼吸,咳出來就好」,木明軒像丟了魂一樣,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孫錫便大叫起來,「難道你要她現在就死嗎?」一拳打在木明軒的臉上。

    回過神的木明軒按照孫錫的指示,對魯昕妍進行嘴對嘴的救治方法。

    片刻,魯昕妍輕咳出聲,木明軒很是驚訝,緊緊的擁住了魯昕妍,「我以為你會真的離我而去」,但是魯昕妍還是昏睡過去了。

    庚壽興雖然老了,但是他每天都會鍛煉健身,體力很好。

    他抱起木夫人,目光呆滯的往府外走去,嘴裏還在念叨着,「孩子,爹帶你回家,咱不在這裏待着了」,老眼都是淚水。

    孫錫和文麒都是一陣陣酸楚迎上心頭。

    木明軒抱着魯昕妍,文麒抱着木芙蓉,孫錫跟着庚壽興離去。

    留下的影兒和阿幕在找痕跡,在找證據。

    李素芳早已被一個黑衣人帶走了,囚禁在一個暗室里。而李素媚自己躲在一個地方,不敢出來,怕被人生吞了。

    只有等魯昕妍完全清醒,才能知道真相。

    庚壽興失去了愛女,親手燒化屍體,讓她隨風飄走。

    文麒和木明軒跪在屍體前,悲痛湧上心頭。

    「我會為你手刃兇手」,文麒堅定的說着。

    木明軒從未注入過仇恨,此時此刻,他捏緊雙拳,『只要我活着,害你們的人都得死,只要有干係,都得死』,手背上的青莖清晰可見。

    木芙蓉醒過來,就往門外沖,看到熊熊烈火焚燒着木夫人,哭喊着「娘,娘……外祖父,為何要這樣?」

    文麒強行鉗制住失去理智的木芙蓉,「蓉兒,不要這樣,這也許是送岳母最好的方式,蓉兒,冷靜一點兒」。

    「冷靜,冷靜,躺在那裏的人是我娘,我娘」,木芙蓉滿臉淚痕,瞪大的雙眸看着文麒。

    「我知道這種痛」,文麒咽了咽,他何嘗不知。

    當年去救自己娘時,卻眼睜睜的看着娘被壞人釘死在柱子上。死相慘狀,他悲憤交加,何況那時他正少年時。這種悲痛的感覺他有過,只是自己已經堅強的走出了悲痛。

    木芙蓉在他懷裏拼命的掙扎,無奈下,文麒只好將她打暈,「蓉兒,對不起,我不能讓你這樣」,滿滿的心疼。

    木明軒見到快要發瘋的木芙蓉,心裏有說不出的痛。

    木夫人的骨灰就飄在後山里,文麒要求留下一點點包進小小的香囊中。木明軒不解,但沒有問。

    在後山附近,庚壽興為木夫人建了一個衣冢,「以後就跟爹住這裏,我們哪也不去了,哪也不去了」,止不住的淚水,疲憊的雙眼。

    庚壽興幾個日夜,終究無法抗拒年邁,昏厥不醒。

    孫錫為此忙碌不已,采迪跟在他身後也忙前忙後的,還要外出購藥材。

    文麒守候在木芙蓉身邊,看着她眼角流下的淚水,幫她輕拭掉,「我要帶你離開這個傷心地」,他希望她能夠聽見。

    「蓉兒」,他托起她冰涼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希望你醒過來能夠忘記仇恨,跟我走,」他心裏知道這是奢望,根本不可能,但是他真的不希望她被仇恨蒙蔽了自己,不希望她毀了自己。

    「少主,魯小姐醒了」,影兒本不想打擾。

    「我馬上過來」,他的嗓音有些沙啞。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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