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為凰,賴上腹黑嬌後 第145章你主動吻我一下嘛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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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以後怎麼跟木小姐交代此事?」阿幕隨口一問。

    「本宮與那女人並無感情,本宮相信芙蓉會諒解我的」,皇甫文麒自飲一杯酒,「本宮並不是娶她,只是納了她,總有一天會被廢掉的」。

    「殿下,你就那麼有把握會娶到木小姐?」

    「啊」,皇甫文麒將手中的酒杯丟向阿幕,「竟胡說,再胡說,本宮就真的把你給賣了」。

    「殿下,我是好心提醒你……木小姐貌若天仙,並且很聰慧,想得到她的人肯定不止殿下一個」,阿幕真大膽,他在皇甫文麒面前向來不拘謹,他將酒杯撿起斟滿酒水遞給了皇甫文麒。

    阿幕的這些話倒是提醒了皇甫文麒,滿心憂慮,「那你認為還會有誰相中她?」阿幕搖搖頭。

    「殿下,殿下……」皇甫文麒聞聲望去,瞬間目光呆滯,阿幕悄悄的退卻到一邊。

    「殿下,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之夜哪」,孫春謹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直在皇甫文麒的周圍打轉轉,「殿下」!她對着他不停的眨眼,他抿在嘴裏的一口酒水忍不住的噴灑在孫春謹的胸前,站在身後的阿幕忍不住的笑出聲。

    孫春謹極其尷尬,匆忙用手帕擦拭胸前的酒水,「殿下,你好壞哦,噴了奴家一身,胸前濕噠噠的,羞死奴家了」,她尷尬間不忘撒嬌,皇甫文麒不言語,哭笑不得。

    片刻,孫春謹挽着皇甫文麒的胳膊,繼續撒嬌道:「殿下,奴家換的這身衣裳如何?整個人看上去是不是很艷麗?」

    「閉嘴!見到本宮怎不行禮?太過放肆」,皇甫文麒甩開她的手。

    「奴家給太子殿下請安」,孫春謹收斂了一點。

    「下次沒有本宮的召喚不得隨便踏入文清殿一步……本宮只是納你為美人,還未正式冊封,洞房做甚?」皇甫文麒目光光冰冷。

    「殿下……」

    「再囉嗦,本宮就廢了你,回去」,皇甫文麒呵斥着,孫春謹垂頭喪氣,懦懦的離開了。

    皇甫文麒倒吸一口氣,「嘖嘖嘖,這是要本宮的命哪,」他唉聲嘆氣,回頭看到阿幕還在偷笑,冷言道:「再笑,我就把她送給你當夫人」。

    「不不不,殿下,我錯了」,阿幕一臉的無奈。

    皇甫友南只手在皇甫文麒的眼前晃悠着,「麒兒,你在發什麼呆呢?你的謹美人還在外面等着你呢」,聽到這樣的挖苦,文麒回過神,哭笑不得的樣子顯得是多麼的無奈。

    「她,你總是要面對的,總是要解決的,她爹不死,你就得退讓她三分」,皇甫友南淺笑道。

    「父皇,您就不怕兒臣被她折騰死?」

    「那孤就滅她滿門」,皇甫友南笑的很得意,文麒撓撓眉心,悠悠的說道:「一夜未睡,困」,起身站在門邊待了一會兒,他實在是不想開門。

    門外,「太子殿下為何還不出來?是不是你稟報的聲音太小了,沒有聽見?」某護衛顯得有些尷尬,沉默不語。

    「你再稟報一次,大聲一點,就說我來了」,某護衛瞅了她一眼,嘟喃道:「美人難道不知曉這裏是陛下的寢宮嗎?陛下與太子殿下父子情深,有好多話要說。」

    「說了一夜都還沒有說好嗎?」

    「美人,給陛下聽見了,你可能會被禁足的」,某護衛故意說道,孫春謹怒目瞪着他,欲言又止。

    站在門裏邊的文麒聽着頭疼,緩緩開門,悠悠道:「你這樣是該被禁足,擾到父皇休息」,黑眸睨了一下,孫春謹因為太久沒有見到太子,激動的要命,立馬就換了一張嬌滴滴的樣子,挽着文麒的胳膊說道:「殿下,你去哪裏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嗎?」

    文麒拼命的扯她的手,可就是怎麼扯不掉,眉宇間多了一絲的憤怒,這個孫春謹的手勁還不小嘛。

    「殿下,一夜沒睡吧?回宮後,奴家伺候你,可好?」孫春謹惷心泛濫。

    文麒的黑眸瞪得圓溜溜的,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樣。

    「殿下,我扶你走吧,可好?」

    「……放肆,成何體統,把手放開。」文麒故意一聲怒斥,嚇的孫春謹趕忙放開了手,諾諾的說道:「奴家是心疼殿下嘛,而且奴家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殿下了」。

    「本宮對你還沒有明媒正娶,只是讓你先寄居在東宮裏,身為太師千金,言行舉止應該是得體的」,文麒說了一大堆。

    「殿下……」

    文麒隻身朝前走去,孫春謹乾巴巴的跟在身後。屋裏的陛下聽得一清二楚,苦笑着,「今日不上早朝,孤要睡一會兒」,無奈的對着一直站在外面的某護衛說道。

    回到東宮時,魯昕妍早已備好了洗澡水,「殿下,該沐浴了,」文麒淺笑點頭,欲去,卻被孫春謹攔住,「殿下,我幫你沐浴,可行?」

    文麒反感的蹙眉,「待嫁的女子要懂得矜持,你還不明白嗎?你爹沒教好你嗎?」孫春謹瞅了一眼魯昕妍,「殿下,你外出帶這個罪臣之女,是不是看上這個婢女了?」站在旁邊的魯昕妍有些難為情。

    「你認為呢?」文麒突然笑的很好看,孫春謹很生氣的看着魯昕妍,心裏早就將她罵了個千百遍。

    「昕妍,本宮的換洗衣物都準備好了嗎?」文麒故意挑眉問道。

    「都準備好了」。

    「伺候本宮沐浴,伺候的好,本宮會立馬讓你擺脫婢女的身份」,文麒雙眸貯滿笑意,魯昕妍看的懂,「是,殿下」。

    孫春謹強忍着怒氣,怒目瞪着魯昕妍,文麒卻得意的朝前走去。

    「只要我還待在東宮一天,我就弄死你」,他們身後的孫春謹咬牙切齒的說道,隨後目光暗淡,「殿下,你何時明媒正娶我啊?」

    他不在宮裏時,整個東宮的人都懼怕她,對她敬而遠之,誰讓她是孫太師的女兒呢。

    「昕妍,你去換阿幕吧,難為你了」。

    「殿下,你還是讓着謹美人吧,你不在的時候,東宮裏的人都懼怕她……」

    「……好,本宮讓着她,本宮懶得收拾她。把她留到蓉兒過門吧,應該會很精彩吧……」他嘴角微微上揚着。

    「怕是到時殿下的日子也不太好過吧」,魯昕妍淺笑道。

    「你怎麼還不去換阿幕,難道要看本宮寬衣解帶不成?」

    魯昕妍難為情的輕咬着下唇,「我這就去,我這就去」,文麒無奈的搖搖頭,自言道:「不好過也得過」。

    太過疲乏,眼皮沉重,躺下就睡着了。正午時,他微微睜開眼,又閉上了。

    一個猛然,他突然瞪大雙目,嚇得坐了起來,指着趴在床榻邊的某人,結巴道:「你,你……瘋子,你敢進本宮……寢宮,你……」

    「殿下,奴家就是想多看看你嘛」,孫春謹撒嬌的說道。

    「你,滾出去,這不是你進的地方」,文麒竟然嚇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出去,從今天起,你被禁足了,再讓本宮看見你出來,本宮就廢了你」。

    聞聲趕來的阿幕,瞧見這一幕,強忍着笑。他從未見過文麒這樣害怕一個女人,還是個死纏爛打的女人。

    「阿幕,再不把她拖出去,本宮就把她賜……」

    「美人,得罪了」,阿幕未等他說完就搶拽着孫春謹,「殿下,不要禁足,可好?求求您了,殿下……」

    「下令禁足,必須禁足」!

    文麒倒吸一口氣,自言道:「差點惷光泄露,還好,還好,我要為蓉兒守身如玉,必須守身如玉」,他把自己裹的很嚴實,又睡着了。

    回南思的每個晚上,他都會難以入眠,因為他太想念木芙蓉,時時刻刻都在思念,時時刻刻都在想她在做些什麼?真是身在南思,心卻還在北黎,但是他也並沒有因此而耽擱宮中的大小事務。

    南思陛下在皇甫文麒的陪伴下,身子漸漸好轉,朝堂上也是精神滿滿。

    禁足真是好,好幾天都沒有見到某人來吵耳根子,甚是清淨。

    「殿下,我們何時去北黎?」站在一旁的魯昕妍試探性的問道,文麒上下打量着她,挑眉笑道:「對於本宮,你膽子似乎比以往大了呢……你想念明軒了?」

    「難道殿下不想念芙蓉嗎?」魯昕妍一個隨口,竟讓文麒對她目瞪口呆,這才幾天功夫,說話這麼有底氣了?

    「再過幾日……本宮準備讓護衛教你幾招防身術,怎麼樣?」

    魯昕妍遲疑了一會兒,點頭答應了。

    「在本宮這裏,真是委屈你了,等事情都結束,本宮會恢復你的身份」。

    「身份,這個東西已經不要緊了,我只要我們幾個都安好就行」,魯昕妍認真的說道,文麒滿意的點點頭,「望能如你所願」。

    一個護衛趕忙跑到這裏,魯昕妍看了一眼,「現在就要開始學了嗎?」文麒點點頭,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殿下,謹美人在蘇秋閣嚷嚷一整天了」。

    「讓她嚷嚷,最好啞了才好」,文麒瞅了一眼阿幕,「你心疼她了?不如本宮把她賜給你好了」。

    「啊,殿下,這不合常理啊」。

    「派人將她牢牢看住,本宮不在,這東宮都快成她的了,哪來的狂氣?」

    「那還不是殿下給的」,阿幕嘀咕道,隨之招來的便是水杯砸向阿幕,「殿下,我錯了,我錯了……」

    新春過了,文麒卻思念成疾,每每處理完事情,就是一個人站在殿門外傻傻的看着那半塊玉佩,腦海儘是美人兒的容顏,嘴角不禁微微上揚起,站在身後的阿幕總是靜靜的看着他。

    「你有在想我嗎?」總是自言問着。

    ……

    北黎首都城。

    自從被王丞相嚇壞的李素媚,一直未出門,甚至都不在府里走走。正月里,她在木芙蓉的糾纏下,終於肯出門走一走。

    「姨娘,外面很精彩,你這樣憋在房間裏,是不是更苦悶啊?」木芙蓉實在是無聊至極,只能拉着李素媚外出,就想着能不能走出事情來,她好忙碌着。

    「……我是該多出來走走,總是將自己弄的精神恍惚」,李素媚哀嘆的說道。

    「早該如此嘛」。

    前方不遠處,木芙蓉看到了王丞相的身影,「姨娘,我去那邊看看,你在這裏等我一下,可以嗎?」李素媚想都沒想,便點頭答應了。

    王丞相一路悠悠走來,突然發現李素媚,他以為是李素芳,便快步走過去。李素媚見到他,欲逃開,卻被王丞相狠狠地拽住了,「素芳,你還要逃到哪裏去啊?老夫找你好苦啊」。

    「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喲,你當老夫是傻子嗎?告訴我,涵兒是誰的鐘?」王丞相咬牙切齒的瞪着她,李素媚很害怕,拼命的搖頭。她剛從陰影中走出,又碰見了不想見到的人。

    「你這麼害怕老夫,你肯定不是素芳,素芳到底在哪裏?」,李素媚還是拼命的搖頭。

    「……老夫總有一天要查清真相的,要是你的同胞姐妹給老夫戴綠帽子,老夫會不惜一切代價弄死你們姐妹,還有李涵和那個惠美人,一個都逃不掉」,王丞相一聲哼,重重的甩開李素媚,甩袖離去。

    站在不遠處的木芙蓉只是靜靜的看着又受到驚嚇的李素媚。

    可是站在離木芙蓉不遠處的某個角落裏,有個人也正在靜靜的打量着她。

    正月十五,陛下邀請所有皇親入宮用晚膳,一起賞燈。而這一天,木芙蓉是有目的受邀入宮。

    「芙蓉,你今天的心情看上去不錯哦,有什麼開心的事嗎?可以分享的」,木明軒發現自己的妹妹開心的笑容,但心裏感覺有些異常。

    「正月里,能不開心嗎?還能賞燈,一年到頭,也就只能看這一場」,木芙蓉抬頭欣賞着各種各樣的彩燈,「不知他在那裏是不是也在賞燈賞景?」

    木明軒聞言,不吭聲,陪同木芙蓉靜靜的賞燈。

    在木明軒的不經意間,木芙蓉卻消失不見,他開始到處尋找着。而她穿梭在後宮中的每個角落裏,終於發現了她想發現的,男女的歡笑聲讓她停留了腳步。

    因為是正月十五,陛下下令所有宮人都可以隨意,以至榮妃的寢宮裏沒有人把守,連宮女都去前殿賞燈了。

    影兒經過陛下的身旁,將一個小紙條在無聲無息間塞到了陛下的手裏。回過神的陛下才發現自己手裏有張紙條,『請獨身前往榮妃寢宮』,他皺起眉頭,不明此意,但還是默默的退避人群中,獨身前往榮妃的寢宮。

    木芙蓉聽到腳步聲,便一躍而上,停棲在屋定上。

    「相爺,我何時才能告訴陛下,這都正月十五,我想應該差不多了」,榮妃不放心的問道。

    「嗯,那你過了這兩日,就告訴那老頭,你有身孕了」,王丞相樂呵呵。

    「相爺,要是我生個女孩,怎麼辦?」

    「那就讓那老頭封咱們的女兒公主」,王丞相哈哈大笑。

    「那我要是生個男孩呢?」

    「那老夫就想辦法廢了太子,立咱們的孩兒為太子,不就成了」,王丞相樂不思蜀。

    「哪有你說的那麼輕巧」。

    站在門外的陛下,強忍着怒氣聽完這些不堪入耳的言語。他內心掙扎,苦楚。但他頭腦清醒,艱難的轉身朝前走去,心在滴血。

    木芙蓉看到陛下沒有做任何決斷,但她沒有失望。她明白陛下終究是陛下,不會太過糊塗。今夜的皇宮本就熱熱鬧鬧的,不會這樣丟了自己的顏面。

    陛下剛走進御書房,因急火攻心,吐血倒地。

    太醫在宣召下,沖沖趕到御書房。而前殿的人都被撤離,大家都不明發生了什麼,都漸漸離去……

    「芙蓉,你剛剛去哪裏了?」

    「轉轉的。」

    「看見兩個太醫去了御書房,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陛下不會有事吧?」木明軒見到熙熙攘攘的人離去,擔憂道。

    「應該死不了」。

    木明軒也沒在意木芙蓉說話的冷漠,牽着她的手,「下次溜達要跟哥哥說一聲,別這樣讓人擔憂」,她淺笑的點點頭。

    苦悶的木芙蓉無力的推開門,沒有點燃火燭,直接躺在床榻上,欲閉目。

    一個黑影直接壓在她的身上,她瞪大了雙眸,欲憤力推開,卻被某人強吻着,她腦海里一片空白。渾身使不上勁兒,任由某人霸佔自己的唇。

    『這廝這麼快就回來了?』雖然沒有點亮火燭,但因近距離,還是能夠看清他的模樣。她是有多久沒有見到他了,剛在回來的路上還在念他,他這麼快就回來了,還這樣肆無忌憚的吻着她。

    「想我了嗎?」一個很好聽的嗓音出現在她耳畔,「我很想你,蓉兒,我想要了你,迫不及待」!


    她瞪大雙目,欲言又止。

    「下次回南思,我想要帶你一起走」,他吸允着她的耳垂。

    「你,你壓的我好難受」。

    他被身下的起伏不定的喘息聲勾起浴火,他恨不得就在這一刻真的要了她,可是他還是緩緩坐起,「*時刻,我要留到新婚夜」,他扶她起身,強摟着她,勾起嘴角,壞壞的笑着。

    他又放開了她,起身去點燃燭火。她就站在他身後,呆呆的看着他的背。

    「是不是太思念我了?如此專注的眼神」,他轉身抬起她的下顎,他細細端詳着美人兒,「蓉兒,謝謝你為文府增添了喜慶」,他擁她入懷,「你可知我每天都在想你在做些什麼,都在想你會想我嗎?有時我害怕我是一廂情願,有時我害怕兩情相悅的人卻不能在一起……」

    她緊緊的抱着他,「我憂的不比你少……我,其實我也很想你,有時會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文府外」,她竟然流淚了,「可是我又害怕你來北黎,我害怕有人傷害你」。

    「我不怕,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帶你走」,他堅定的說道,她卻不吭聲,心裏有些猶豫。

    「……我想你最近應該會是安全的」,她淡淡的說道。

    他放開她,「你是不是又做壞事了?」她蹙眉,「你才幹壞事了呢」,她輕哼着,不想理他了。

    他輕笑的又捏起她的下顎,「那不如我們現在就干點壞事?」她撇開他的手,「我才不要呢,要做你自己做好了」。

    「真的?」他挑高眉頭。

    她睨瞅了他一眼,別過頭。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他抱起她放在床榻上,欲俯身強吻,被她一腳踢開,「這就是你所謂的壞事?混蛋!」

    他捂着肚子,神情難堪,「蓉兒,下手輕一點嘛,每次都很疼的,下次能不能換個溫柔的招式?」她翻了個白眼。

    「我木府你想來就來,還躲我房間,沒治你就不錯了,還得寸進尺」,她也抬起他的下顎,「想做的我的夫君,就得乖乖的,越矩,我可是有辦法讓你求饒的」,他見她如此,真是哭笑不得。

    他單手用力拉着她的手,以至她的臉貼近他的鼻樑,一個吻,她又被人佔了便宜。

    「蓉兒,我還是得逞了哦。我軟硬通吃,儘管放馬過來吧,我的娘子臉紅了呢」,他得意的揚眉道,她雙眸瞪的大大的。

    「出去」!她一聲呵斥。

    「也罷,也夜深了,你也該睡了」,他突然向她伸手。

    「幹嘛?」

    「鑰匙啊,你把我府上的鎖撬了,換了,我沒鑰匙啊」。

    木芙蓉撇撇嘴,從腰間取下鑰匙丟在門那邊,文麒哭笑不得,「娘子,記得要夢見我哦」,他拋了個媚眼,撿起鑰匙,不舍的開門而出。

    木芙蓉原本嘟起的嘴,卻笑了起來,「真是」,她輕撫着自己的唇,美美的回味着。她見到他,的確很開心,只是有時在控制着內心的喜悅。

    幾日以來,陛下都未上朝,朝中的朝臣們又開始議論紛紛。陛下每每想到曾經因為王丞相的意見,差點失去木將軍,心裏愧疚。每每想到自己後宮的妃子與他人有染,心裏滿滿的氣憤,可是他又能怎樣?是能高調下令處死榮妃,還是能直接下令除去王丞相?越是帝王,處理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充分的理由。

    陛下好面子,不想醜聞泄露,可是他明白,除了他自己以外,還有一個人知曉這個醜聞,那他會是誰呢?他始終猜不出來,他不明白是誰要這麼刻意的讓他知道自己被別人戴了高高的綠帽子。

    一想起那晚榮妃端來的茶水,就噁心的想吐,可是自己還是提不上精神去為自己討要一個合理的說法。

    陛下老來疑心病重,之前就是因為文麒而疑心木志毅將軍,差點失去木將軍。這次因為榮妃與王丞相有染,他開始懷疑東王宮明俊是不是自己的親骨肉,他不會又為別人養大了孩子吧?他越想越頭疼,夜夜難以入睡。

    太子和東王恰巧碰到一起,「你也來看父皇?」東王點點頭,「那就一起進去吧」,太子對他冷言冷語。

    躺在床榻上的陛下見到東王也來了,便苦瓜着一張臉,「你來作甚?」東王遭到陛下如此一問,心裏有些憋屈,來看自己的父親,難道都不可以嗎?他不明所以。

    「下次沒有孤的宣召就別進宮了」,宮明俊難堪極了,欲開口想問為何,卻始終都沒有開口問。

    「既然父皇不想見你,你就去吧」,宮明傑淡淡的說道。

    「兒臣改日再來,父皇安心養病」,宮明俊只好硬着頭皮離去。

    「父皇,幾日不上早朝,朝臣們都議論紛紛,有的在較量,有的以為您不能再……」

    「隨他們去吧,從明日起,你監國,孤會在今天下召」,陛下明顯蒼老了許多。

    太子宮明傑的心裏是非常的得意,他終於可以把持朝政了,離正真的皇位不遠啦,他暗喜。

    「你先去忙吧,孤想靜一會兒」,陛下唉聲嘆氣。

    陛下一個人正在寢宮裏尋思着怎麼弄死榮妃,就在這時,榮妃端着湯藥就進來了,「陛下,這是妾身為你熬的湯藥,雖有些苦,但也是良藥」。

    「你不知孤得的什麼病,就隨便端了湯藥給孤喝?要是這湯藥要了孤的命,死一個你都無法彌補」,陛下疾言厲色。

    榮妃聽後,心裏不悅,但沒有表現在臉上。她放下手中的湯藥,媚笑道:「陛下,妾身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想聽嗎?」

    「……你說」。

    「妾身有身孕了,陛下算是老來得子了呢」,榮妃臉上洋溢的笑容,陛下看着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她。

    「孤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你能在這個時候有身孕,真是我北黎的一大幸事」,陛下笑裏藏刀,榮妃終於感覺到陛下話裏有話,見到那雙眼神,她卻莫名的害怕起來。

    「陛下,妾身幫你按摩吧」,榮妃想獻殷勤,卻遭拒,「孤要睡了,渾身沒力,把你端來的湯藥端走吧」,榮妃心裏大為不爽。

    站在門外的榮妃低頭看着手中端着的湯藥,神情有些複雜,心裏總是在害怕。她都說了懷有身孕,竟看不出陛下有一絲的喜悅,所以她才會有恐慌感。她要跟王丞相再商量對策,看有無更好的辦法。

    在文府里,文麒與木芙蓉正在下棋,「聽說你們的陛下幾日都沒有上朝了,百姓們都在議論」,木芙蓉不以為然的回答道:「是幾日沒上朝了,但是百姓怎麼會議論呢?那還不是有心人在作祟」。

    「那你告訴我,陛下抱恙,是不是你的傑作?」文麒邪魅的看着木芙蓉。

    「所以上次你說我幹壞事,就指的這個?」

    「你承認了?」

    「我有嗎?」木芙蓉笑看着他,「不過還不都是為了你,你想為他打抱不平嗎?」文麒指尖點着她的額頭中央,「我的娘子做什麼,我都支持,只是不要害了自己就行」。

    「你差點中毒而亡,哥哥去了趟鬼門關,陛下他老人家才抱恙幾日,算是便宜他了,我還沒來狠的呢」,木芙蓉嘟囔着嘴,哼哼唧唧的,他看在眼裏心疼的很,「有些事,你可以讓我去替你做的,不必什麼都自己動手」。

    「……看來你這廝回來的不是一般的早,你是不是跟蹤我了?」木芙蓉斜視他一眼。

    「我……我是有跟蹤你,不過在我身前,還有一個人在跟蹤你」。

    「誰?」

    「想知道是誰,你主動吻我一下嘛」,他厚着臉皮向前靠近。

    木芙蓉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調皮的眨眨眼。她真的主動嘟着嘴,欲親吻上去,可是一瞬間中間被棋子堵住了。

    文麒低頭蹙眉,「你戲弄我,你可知戲弄我,是要代價的」,她想逃離,被他一把逮住,按在桌上,「呀,我的背擱的疼」。

    「叫你主動親我一下,難嗎?」他挑起眉頭,黑眸深情的盯着她,「你不主動,那我還來好了」。

    「啊,不要,我的背真的很疼」,他還是霸道的吻上她的唇,但是他的雙手也給她的背做了墊背。她瞬間羞紅了臉,無路可退。

    魯昕妍和阿幕正好瞧見這一切,兩人相視一眼。

    「少主……」

    文麒緩緩放開木芙蓉,怒瞪阿幕,咬牙切齒。木芙蓉漲紅了臉,看到魯昕妍也在,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自己的臉往哪兒擱,輕罵道:「混蛋!」

    「何事啊,不能晚點說啊」,文麒怒氣沖沖的,聽見身後的美人兒在罵他『混蛋』,得意的挑眉的回頭看着羞紅臉的木芙蓉,「罵的好,我最喜歡聽你這樣罵我了」。

    呀,他這麼欠罵啊,還這麼不要臉,她竟一時無語的瞅着他。

    「少主,該用餐了」。

    「那你們用餐,我回去了」,她想拔腿就跑,還是被他拎回身邊,「我回家吃飯,你拽我作甚?」她忍不住的翻了幾個白眼,站在前面的魯昕妍見狀偷偷的笑着。

    「這裏就是你的家,你哪都不許去,一起用餐,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用餐了吧?嗯?」他低頭邪魅的笑看着她,黑眸像是要吃了她。

    「你……」

    「還想讓我在他們面前做出一些那個什麼嗎?」他故意說道。

    「混蛋!」她想收手,未果,還是被他緊緊的拽在手裏,「想逃,可以主動親我的」,他得意的笑了起來。

    在餐桌上,文麒為她夾喜歡吃的菜,「咦,昕妍,你怎麼不坐下來吃啊?都站着幹嘛?」木芙蓉奇怪的看着他們。

    文麒示意魯昕妍趕忙坐下,「少主,我也想坐下一起吃,成不?我餓了」,旁邊的阿幕真的很餓,要是等主子們都吃完了,估計他早已餓死了吧。

    「好啊,好啊,一起吃吧」,木芙蓉爽快的答應了,文麒卻怒目瞪着阿幕,「你瞪人家做什麼?影兒在我身邊都是一起吃飯的,你想虐待人家?」

    阿幕聽到木芙蓉這樣幫他說話,心裏開心的不得了,趕忙拿了雙筷子就坐了下來。

    「看來你進門後,有些人要得寸進尺了」。

    「那也只能說是你的問題了」。

    文麒蹙眉,不解的問道:「怎麼變成我的問題了?」木芙蓉看着他笑道:「難道你不得寸進尺嗎?你要的還少嗎?阿幕興許是跟你學的呢,是吧,阿幕?」她立馬轉向阿幕。

    阿幕難以選擇,只能先默默的點頭,迎來木芙蓉一陣大笑。

    文麒怒目瞪着阿幕,恨不得將手裏的筷子砸過去,咬牙切齒的模樣,差點笑壞木芙蓉。

    「我不就是讓你主動吻我一下嘛」,文麒犯嘀咕,他還真是不忌諱,身為主子,一點都不在意旁人在場。木芙蓉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沒主動吻過你」。

    「有嗎?」文麒假裝忘記。

    「那我得好好考慮你我的婚事了」

    「來,娘子,吃飯吧,吃完了,我們再繼續商討,成不?」文麒貼着笑臉。

    「不成,吃完了,我要帶昕妍回府,不理你」,木芙蓉喜歡上美味的菜湯,「嗯,真好喝,你們南思的口味還真是好」。

    「等你嫁過去,你會更加的喜愛」。

    木芙蓉撇撇嘴,不吭聲了,只顧着吃,弄的文麒又是哭笑不得。

    餐後,木芙蓉真的要把魯昕妍帶走了,文麒問道:「你真的不陪我了?」她認真的點點頭,「你把昕妍帶來幾天了,也沒見你讓她去見我哥哥,沒良心」。

    「啊……我沒良心?」

    木芙蓉和魯昕妍早就出了文府的大門,「少主,別再看了,都走了」,文麒無奈下踹了阿幕一腳,「你不說話會死啊」,他輕哼一聲離去。

    「要是木四小姐在,我絕對不用受這苦」,阿幕犯嘀咕。

    木芙蓉突然停下腳步,「怎麼停下了?前面到了」,魯昕妍問道。她細細打量着魯昕妍,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告訴我,文麒除了南思的商人外,還有什麼身份?」

    魯昕妍見她滿眼期待答案,還是狠下心說道:「他就是商人」,看到失落的眼神,魯昕妍內心愧疚,但是她不能說。

    「……對於我哥哥,你真實了幾分?」

    她遲疑不言。

    「我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哥哥,不要去欺騙一個真心對你好的人」。

    「……我從未欺騙過他」,魯昕妍認真的說道。

    「希望如此,你不在,哥哥每天都在思念你,有時睡不着就一個呆呆的坐在外面凍着」,木芙蓉突然很心疼自己的哥哥。

    「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哥哥的」,魯昕妍握着木芙蓉的手,真誠的目光消除了木芙蓉的擔憂。

    「如此甚好,去府上等哥哥回來,你們見個面吧」,她還是很喜歡魯昕妍的。

    但是魯昕妍卻有些害怕,又有些渴望,複雜的神色都被木芙蓉看在眼裏。

    而此時的陛下收到匿名信,『可以用託夢來解決』,陛下百思不得其解。他很想知道這個神秘的人到底是誰?這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他苦想着。

    託夢?要怎麼解決?這個神秘人肯定在宮裏,他斷定的認為。

    魯昕妍在木府等到傍晚才等到木明軒歸來,兩人見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抱抱,「昕妍,真是很抱歉,因為最近很忙,都未去見你。今日要不是妹妹派影兒去通報,我到現在都回不來呢」,他好久沒有擁有這樣的懷抱了,「昕妍,我想你!」

    「我亦如此」。

    「過的好嗎?」

    「哥哥非常照顧我,無需擔憂」。

    木明軒放開懷抱,細細的端詳着他思念已久的嬌人兒,「告訴我,你的家人在哪裏?我真的要下聘禮了」,她聽後又開始心慌了,眼神在逃避。

    「又不想告訴我了嗎?你不相信我?」他試探性的問道。

    「我信你,可是我的家人還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怕你……」

    「再遠,難不成遠到南思去?」他就這樣隨口一說,魯昕妍卻雙目瞪得大大的,「如果是南思呢?」他楞了一下,說道:「那也娶」。

    「當真?」

    「你不信?」

    魯昕妍低下頭,主動抱着他,「我瞞着你,不等於欺騙你,希望你不要怨我。明軒,我不會辜負你」,她情不自禁的說出口,他聽在心裏,是多麼的美好,「不怨你,你有你的秘密,你有你不說的理由,等你想說了,我會在第一時間下聘禮,你只要做好我的娘子就行」。

    「嗯,好」,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她乖巧的迎合。

    站在不遠處的木夫人神色黯然,這個魯昕妍雖不是她中意的,可是木明軒喜歡,她又能怎樣?她一直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被陛下賜婚,能夠娶名當戶對的千金,以耀門楣。可是幾經周折,她細細想來,也罷,孩子們的感情不是自己所能操控的。娶了貴族千金,也未必能好,由他們去。

    木明軒親自送魯昕妍回文府,一路上溺愛情深,都快越過文麒和木芙蓉了。不舍離別,可還是頭不回的進了文府的大門,木明軒就這樣眼巴巴的看着,「讓我如此的牽掛」!

    在文麒的書房裏,魯昕妍如實的告訴他,「她問我你除了商人的身份還有什麼?」文麒蹙眉不語,揮手示意她回房休息。

    一個人在書房裏悠悠的踱步,自言道:「你對我還是有些不信任」,黑眸黯然,「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你的,再等等,好嗎?」看着手中的玉佩自言着。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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