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妍,快醒醒!昕妍……」木明軒忘記疼痛,把她抱在懷裏。
「公子,她們怕是被人下了迷藥」。
什麼?是誰這般齷蹉?對兩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下這卑鄙的手段?木明軒心中有火,抱着魯昕妍急忙往回跑,心裏非常擔憂木芙蓉的安全。
阿福只能扛着采迪跑到文麒面前,「少主,客棧出事了」,文麒聞言,臉色大變,立馬回客棧。一回頭卻碰見了影兒,「蓉兒呢?」
「少主」,影兒喘着氣,看到采迪被阿福扛着,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少主,有人要對我們下手,好像是針對小姐的」。
文麒陰沉着一張臉,肯定是這個得到自由的尤大人。
回到客棧,文麒看到孫錫坐在床邊直勾勾的看着木芙蓉,心裏就一團的醋味,野蠻的扯走孫錫,「我的蓉兒,我來照看」。
「你早幹嘛去了?」
「那是我的事」。
「……我去拿藥箱」,孫錫乾癟着一張嘴。
文麒不解,想問卻沒問出口,冷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阿福,影兒,趕緊將這廢物處理掉,礙眼」。
他看到她額頭上突然出現了打量的汗珠,正當他要為她擦拭掉汗珠,卻被孫錫擋住了,「我是大夫,你站一邊去」。
什麼?這是什麼口氣?他不情願。
「她生病了,你要阻止我嗎?」孫錫對着他揚眉,他倒吸一口氣,緩緩站在一邊。
孫錫認真的為她把脈,她的脈象很複雜,他的表情也隨之複雜。站在一旁的文麒不耐煩的問道:「你看出她哪裏不舒服了嗎?」
「閉嘴!」
文麒瞪大雙眸,咬牙切齒,從未有人這樣呵斥他,他要記着,他會報復。
「感染風寒,體內有熱」。
文麒又扯開孫錫,「趕緊去熬藥去,我在這看着」,孫錫萬般無奈,突然覺得此時的文麒就像個小孩子,「好,你的蓉兒,你看着,成不?」轉身過後的眼神是無比的落寞,這個男子比他還要害怕失去她,他看她的眸光是貯滿心疼與柔情,他不及。
他擦拭掉她額頭上的汗珠,輕握着她白皙的手,似水柔情的深眸,略閃過一絲焦慮,「風寒與你體內的火是否存在較量?」他輕聲自言道,他對她的身體已經擔憂到心痛的地步。
他對她的心,她對他到底了解幾分?他不需要她有多在乎,只需要她知道他給她的這份心。
「風寒在體內只能生存片刻,我會昏睡一會而已」,嬌弱的嗓音傳到他的耳朵里,他激動的輕撫着她的臉頰,溫柔的說道:「嗯,這次似乎沒有像火一樣燙」。
她沒有掙開他那要溫熱的掌心,她似乎更享受這份柔情。
「蓉兒,是我不好……」
「發生何事了?」木芙蓉看到複雜的那雙深眸。
「沒事,等明早說吧。你繼續睡吧,我在這兒陪着你」,他好生溫柔呢。
她微微笑,因為疲乏的身體不聽使喚,緩緩閉上雙眼。
「少主……」
文麒聽到門外有人叫他,他看到熟睡的嬌人兒,便安心好多,悄悄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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