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黎文帝七年,民間百姓一直都過着安詳和樂的日子,但是在另外一個地方卻發生着一場動亂。
一位已有四十多歲的男子騎馬帶着愛女狂奔前行,「爹爹,您這是要帶我去哪兒?」一個清脆的聲音在男子的懷裏響起。
男子低頭微笑着,並用和藹可親的口吻說着:「孩子,去了你就明白了!」女孩甜甜一笑,幸福的依偎在男子的懷裏。
此時,正有一對父子被人追殺。
「爹,我好累!」少年實在是跑不動了,拍着胸口氣喘噓噓的說道。
少年的父親看了一眼身後,眼看着殺手馬上就要追來,心裏很着急,「麒兒,為了你娘,可否再忍忍,為父不能失去你,也不能失去你娘,我們必須活命,才能救出你娘,快,快跑!」說完,少年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他父親拉走了。
「站住!」殺手一聲呵斥,一把劍刺傷了少年的手臂,「啊!」
少年的父親立即抱住少年,「麒兒,麒兒!」痛恨的眼神朝着殺手看去,「不許動我的孩子。」
蒙面殺手用劍刃指着那對父子悶哼一聲,隨後說道:「你們這對父子必須死!」少年的傷口流了很多血,但他很堅強,握着他父親的手說道:「爹,我不礙事,橫豎都是死,不如跟他們同歸於盡。」
少年的父親看着懷中的孩子留下眼淚,「好。」說完,少年的父親站起來與那幾位蒙面殺手對打。少年撕下自己的衣角將自己的傷口包紮起來,堅強的站起身,站在原地喃喃自語道:「我自幼習武,今日也算派的上用場,拼了!」他咬着牙忍着疼痛去幫父親。
經過一場短暫的打鬥,少年終究敵不過殺手,再次受傷,少年的父親轉身準備接住受傷的少年,卻不料背後被刺傷,不慎跌倒在地。
「麒兒,都是為父不好......」
「不,是那些人太壞了,總是要將我們置於死地,孩兒的功夫還是很差。」
「不要緊,倘若過了今日我們還活着,為父相信你會勤奮練武的。」
少年的雙眸突然間變得生冷,淡淡的說道,「我父子二人將死,望知其因,死得安心。」那位蒙面殺手將自己的面紗粗魯的扯下,露出一臉猥瑣,少年只是淡淡的瞟過一眼,不作任何表情。
「也罷,我等是奉太師之命,受人錢財,替人消災。小子,死後勿要來找我等索命。」殺手如實相告。
少年雙眼突然眯起,再低頭看着自己的父親正躺在自己懷裏忍受着劍刃穿刺過後的劇烈疼痛。
「在我死之前,我想多陪陪我父親,閣下意下如何?」
幾位殺手互相張望着,「也罷,既已是將死之人,我等無需與你們這般計較,趕快敘舊吧。真不曉得你們為何得罪這太師大人——」
少年並不理會,而是將自己的衣褶撕下,自己忍着疼痛親手為自己的父親擦拭掉嘴角的血跡,「爹,天要亡我,我能奈何?」
「孩子,不怕,曾經有位相士告知於我,你我還將會富甲一方,怎會斷命於此呢?」
少年並沒有感到驚訝,淡淡的說道:「爹,您的言外之意就是此刻會有人來救我們嗎?」
「一切都要看天意!」
少年深嘆一口氣,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內心卻在祈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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