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柏是有婚約對象的,那麼僅僅跟他發生關係是不夠的,那樣還不足以撼動他的婚約,但要是懷上他的骨肉,那她就可以藉此來爭取更多的事情了,必要的時候她可以請父親出面。
認真地想一想,這個辦法有點不知羞恥,她和王柏的關係還遠遠未到那一步,但至少她已經有了努力的方向。
其實步驟很簡單,一、逆推王柏,二、讓他在自己身上播種……想像着那幅美妙的畫面,一夜長大的長谷川亞衣帶着些許興奮臉紅了。
另一方面,當王柏從困夢中脫離,回到現實的時候,依然在飛往倫敦的途中,他睜開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試圖把腦海中那些旖旎的畫面暫時忘卻,可是亞衣嬌柔豐滿的身軀和那令人痴醉的囈語豈是那麼簡單就能忘記的。
「之前真是小看那丫頭了,一般人根本把持不住啊……」王柏碎碎念叨了一句,不經意地偏頭,發覺有人坐在與他相隔一個過道的位置,正在微笑着沖他揮手致意。
這是那個正當紅的韓星……宋惠珍?怎麼又遇到她了,不會再來一次劫機吧?
能兩次不同的航班偶遇同一個人,還是在相鄰的位置,這對宋惠珍來說也感覺非常意外,如果不是因為王柏對她的態度比較冷淡的話,她甚至要懷疑這是不是王柏打聽到她的行程故意為之了。
因為認識,所以兩人禮節性地寒暄了幾句。經歷過上次的劫機事件以後,宋惠珍對王柏的武功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也更加佩服他的本領,因此對於白河門的事情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對於白河門的具體位置以及門派中修習的主要武功,她都打聽了一番,最後甚至提出了一個請求,問她是否可以加入白河門。做一名外室弟子。
明星對於習武感興趣,這個也不算新鮮事,有些男星出於工作需要,得練一些拳腳應付動作片的場面,這是常有的事,可是女星這麼做就讓王柏有些無法理解了。
印象中,宋惠珍是演言情劇的吧?難道也開始接拍武打片了嗎?
他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不想自己的門派因為宋惠珍的緣故而招來狗仔,所以直截了當地拒絕了:「抱歉,惠珍小姐。我們白河門傳授的技擊術不是花哨的套路,並不適合用來演戲。」
「不,你誤解我的意思了。」宋惠珍解釋道,「我是真的想跟你學一點真功夫,我父親曾經是一名拳手,我也是搏擊愛好者。演員只是我的職業,習武是我的愛好與追求。」
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上次在飛機上她也表現得很勇猛,我還以為是她天生膽子大呢。
「為什麼選擇白河門?是因為聽說我打敗過不少人麼?」
「這是原因之一,」宋惠珍點頭道。「他們說你是南方第一人,總有一天會成為一代宗師名揚天下,難道你不這麼覺得麼?」
王柏笑了起來,搖頭道:「我從沒想過那麼遠。我只是想把這門武學流傳下去,僅此而已。」從系統中習得的武功,不同於現在傳世的幾門武學,是一門正宗的先天功法。殊為難得。如果能夠流傳下去,對國術的發揚光大一定能起到積極作用。不過王柏因為身份的特殊,對於白河門在自己手裏發展到桃李滿天下並不抱太大期望。他的時間有限。
「而且南方第一人的稱號對我來說是言過其實的,在過去的交手經歷中,我並沒有遇到太多和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王柏繼續解釋道,「要知道在搏擊界,或者說黑拳界,沒有多少人出自名門大派,國術界還是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高手存在的。」
宋惠珍的神情顯得有些失望,她本以為王柏應該是一個盛氣凌人狂妄自大的傢伙,因為在趙晉的公司里他曾經是那麼的不可一世。但是當談到自己的武功修為時,他居然那麼謹慎謙虛,他明明有狂妄的資本。
「我承認一些頂尖高手非常低調,他們不會輕易露面。但是你最寶貴的財富是年輕,」宋惠珍繼續說道,「在你這樣的年紀,能夠獲得你這種成就的幾乎沒有,我堅信你是華人武術界未來的標杆。」
這種評價從一個外國人的嘴裏說出來,讓王柏心裏還真是有點微妙的感覺,他並沒有沾沾自喜,而是暗自嘀咕起來:難不成我也有一個腦殘粉了嗎?
「謝謝你的誇獎,這些事情我都沒有考慮過。如果你真的想要拜在我門下,可以抽時間到我道館來,我需要檢驗一下你的資質。」王柏意在將系統武功心法流傳下去,並沒有想過一定要在自己手中發揚光大,所以不會輕易收徒。這個女人究竟是否有誠心和毅力來習武,還是要測試一番的。
宋惠珍知道一些名門大派對於收徒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拜師者需要經歷很難的考驗,白河門雖然是初創,但有其自身的門規也不奇怪,因此很痛快地答應下來,稱自己一定會擇日拜訪。
陸璐在海東逗留的幾天探望了自己的奶奶,又去看了看舅舅,還抽空把好友俞佳約了出來,一起吃了頓飯。
見面的時候,俞佳第一時間關心的不是她在燕京的生活如何,而是她和王柏這個哥哥之間的感情進展如何。
「他昨天就出國了,去英國看望女朋友,你說我和他能怎樣?」
因為賀梓柔出席王家的喪禮,以至於她和王柏之間的緋聞又被重提,如今陸璐在旁人面前也不避諱此事,承認賀梓柔是王柏的女友,只是隱瞞了婚約一事而已。
昨天王柏不辭而別,只給妹子留了張紙條,說自己去英國探望未婚妻。
為了適當地減少陸璐對自己的好感度,王柏刻意塑造自己朝三暮四的形象,不過他就算不塑造,形象也光輝不到哪兒去,陸璐早就習慣,並沒有怎麼計較,還給他發了短訊,要他向嫂子問個好。
陸璐和老同學在一起吃飯,謝文娟則到自己哥哥家裏做客,給侄女謝冬梅送一個大紅包。
謝冬梅和張平的婚事原計劃在國慶期間操辦,就連酒席都已經預定好,就在凱登堡酒店,但是因為王槐根的突然過世,此事便只能延後。
兩戶人家本是親家關係,婚事無奈拖延謝家自是能夠體諒,於是便將日子順延到了明年元旦。
雖然婚禮沒有如期舉行,不過謝冬梅和張平已經拍好了婚紗照,國慶前夕也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小兩口計劃着搬到新房裏去,這樣兩人可以過上二人世界。
新房是兩家一起出錢買的,位置就在廣林初中附近,那裏離廣林實驗小學也很近,是為了方便將來孩子上學而考慮才買的。因為是裝修好的二手房,所以簡單佈置一下就能入住,國慶假期他們正在張羅着搬家的事情。
婚禮還沒辦,但是這婚已經結了,在當地這也算是慣例,按習俗,謝文娟身為姑姑,就要在婚禮前給侄女封一個大紅包,算是給她做新衣的錢,所以她這次回來便專程跑這一趟。
見過侄女之後,謝文娟便被自己嫂子拉到了房裏說悄悄話,嫂子對謝文娟夫婦二人的感情還是很關心的,生怕他們之間矛盾鬧大。有道是勸和不勸離,逮着機會她就要開解兩句。
「事情已經過去了,其實是我想太多。」謝文娟如今也已經想通了,加上王雪松的表現還算不錯,她也就原諒了他疑似不忠的行為,「雪松跟那個女人並沒有什麼的,這件事以後咱就不提了吧。」(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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