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旖琴和長谷川亞衣在巴黎待了一星期,在異國放鬆心情果然是失戀以後的療傷法寶,陌生而美麗的浪漫之都讓亞衣的心情好轉不少,在輕鬆之餘,她認真地考慮自己和王柏之間的未來,覺得還是繼續保持着朋友關係為好。去當一個破壞別人婚約的第三者她實在是做不來,在她的觀念中,那是非常失禮的行為。
把這份喜歡的心情留作紀念,等待有人再次打開自己的心扉,這是柔弱內向的長谷川亞衣對待這份感情的選擇。
她把自己的選擇告訴給小唐聽,一心想獨佔王柏的小唐大加讚許,稱她的做法非常成熟,這樣的話他們以後才能繼續做朋友。
回國的那天,唐旖琴還特地叫王柏來接機,當着亞衣的面數落了他一頓,笑罵着化解了亞衣面對王柏時的尷尬。
「那個……小唐,不要再責備王柏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並不怪他……」
「聽到沒有?看亞衣多大度?還不快去感激她的寬宏大量?」說着唐旖琴在王柏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王柏眼角一抽,心說姓唐的你還真敢啊,難不成又皮癢了欠收拾?他暗自給小唐記了筆帳,隨即憨笑着上前,向亞衣伸出手道:「還是朋友吧?」
亞衣看着他的眼睛,羞澀地點了點頭,與他握手道:「還是朋友。」
這場波折看似平復了下去,但三個人的內心都是暗潮湧動,各有各的想法。
晚上九點,錦林國際公寓。
唐旖琴的房間內寂靜而又漆黑,只有在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才有些許亮光透着玻璃照射進來。隱約浮現出兩個交疊在一起的人影。
「很早就發現了,你的身體在月色下有種無與倫比的魅力……」王柏輕柔地撥動唐旖琴的髮絲,勾住她光滑細緻的脖子。目不轉睛地俯視着那雪白而又高傲的雙峰,輕聲細語地讚嘆。
唐旖琴的雙手舉過了頭頂。被一根剛從巴黎帶回來的名貴絲巾交叉綁着,就像一個可憐的俘虜。不過她的臉上卻透着按捺不住的興奮之色,即便此刻她正用一種羞恥的姿態地跪在地毯上,仿佛戰利品一般接受着男人的檢驗……
當天接機以後,王柏便做了回司機,用唐旖琴的車帶兩個女孩去吃飯,然後把她們送回了公寓,還很周到地幫她們把行李也送上樓。
當然。是先把亞衣安頓好以後,再去的小唐的公寓。
關上唐旖琴的公寓大門,王柏就滅掉了燈,然後開始懲罰這個剛才對他大呼小叫又動手動腳的頑劣女人。
起初房間裏的確傳出了一些扭打聲和叫聲,練過武術的唐旖琴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柔弱,她的反抗越發激起了王柏調教她的念頭,但這恰恰是唐旖琴正想要的。
從燕京回來以後,王柏就沒有再「欺負」過她了,真讓她饑渴難耐啊。
她被綁了起來,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渾身上下除了一條又薄又小的黑色蕾絲內褲緊緊包裹住她誘人的秘處,再沒有一件可以遮體的衣物。
這讓她興奮不已,開始乖順地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然後,王柏就睜着炯炯有神的眼睛,開始欣賞自己的戰利品。
一手勾着她的脖子,另一隻手老實不客氣地在她飽滿渾圓,柔軟而又有彈性的胸部揉搓着。
這不是他第一次玩弄這具成熟誘人的身體,在札幌開往東京的寢台列車上,他的動作比這個還要粗魯得多。
唐旖琴從悶不吭聲地忍受這種欺凌到後來忍耐不住地發出嬌膩的春吟,整張臉因為羞澀與興奮而變得白裏透紅,濕潤的小嘴微微張着。發出陣陣急促的喘息,迎着王柏的目光透着某種祈盼的味道。
「把眼睛閉上。」王柏看着她的紅唇。低沉地發出指令。
唐旖琴照做了,她噴吐着芬芳。期待着熱吻的到來,但事情並不是她預想的那樣,可以說,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而把她刺激到了一個更深的層次。
她聽到了面前傳來拉鏈的聲音,頓時緊張了起來,她感覺到王柏正站在自己面前,解開褲子。
緊接着,一股濃烈的男性氣味撲面而來,讓她的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喉嚨也變得乾渴起來。
在寢台列車上的時候,王柏對她提出過那種要求,但是被她嚴詞拒絕了,那次的調教因此而中斷。
本以為今天的他有些溫柔,誰知道居然在這裏直接挑戰她的底線!
唐旖琴想要叫嚷,可是發不出聲音,想要避讓,可是挪不開腳,想要睜眼,可是反而閉得更緊。
當那種奇特的味道越來越近的時候,面對着即將到來的侵犯,她的身體顫抖着,胸口不斷地起伏,呼吸越發急促,偏偏沒有做出反抗的舉動。
她知道自己被降服了,她的理智在抗拒,可是身體卻出賣了自己,想要去嘗試那心底原本認為不可能會做的事情。
王柏抓住了她的命門,知道怎樣才能讓她乖乖從命。
高昂的前端碰到了唐旖琴的嘴唇,讓她有種貞操被奪去的感覺,那堅挺的東西沾着她的口水緩緩深入她的嘴裏,這種施加於身的凌辱給唐旖琴帶去極度的刺激,她竟然無師自通地吮吸了起來,俯看着這幅美妙畫面的男人發出一聲舒泰的輕嘶……
一小時後,王柏衣衫整齊地離開了錦林國際公寓,唐旖琴則一絲不掛地泡在自家的浴缸里,怔怔地有些出神,俏麗驚艷的臉上還有些許潮紅。
剛才王柏對她做了許多事,但是唯獨最後一關沒有突破,就連她都已經忍不住想要了,差點主動求他,但他居然說停就停,他的定力還真是非凡。
只是做過了那麼多事,再想甩掉她那是絕不可能的了,唐旖琴如今已經是吃定了王柏。
方才他還約了她國慶假期一起北上探親,想到過兩天又有單獨同行的機會,唐旖琴心頭就一陣火熱,不知王柏到時候又會怎麼對她呢?
國慶節前夕,廣林區中心醫院婦產科主任潘秀英親自接生,幫助副區長宋曉冉順利誕下一子,母子平安。
方天林喜得麟兒,壓抑數年的境界瓶頸居然意外堪破,邁入了鍊氣化神的先天境界,還是一舉踏入中期境界,不由唏噓。
王柏從徐無雙處得知消息,攜禮前去道賀時,無意間發現他境界大漲,不由詫異:「老林,你怎麼強了這麼多?不會是雙修了吧?」
他知道白河庵的住持惠靜師太不但是絕世高手,還是方天林的老相好,這個八卦從張爍那裏聽來,還從沒擠兌過。
「滾蛋,沒大沒小……」方天林叱罵了句,問道,「英國那邊你打算怎麼辦,再這麼拖下去,上頭可是要問責的。哪怕做做樣子,你也至少去一趟吧?」
這貨接了任務就完全不管了,說要問責其實是誇張,不過上頭肯定不會一直這樣坐視他消極怠工的。
「為了快速取得對方的信任,我近期在努力籌備啊。」王柏說道,「磨刀不誤砍柴工,我想快點完成考核,少去幾次倫敦,你知道我不喜歡經常出差。」
「少在那兒賣乖……」方天林挑着俊眉笑罵了句,又道,「葉閒回來以後,行動組的事情我會交給他負責,等你完成這次的任務,就負責作訓科,明白了嗎?」
甫一轉正,就成為作訓科的頭目,這已經不是當成後備幹部在培養,而是當成幹部在使用了,王柏聽了這話,覺得很是麻煩,問道:「作訓科?不是已經有九釵了嗎?讓我去給她打下手?」
「上級決定抽調九釵前去天南站,負責內勤組的工作。」
「啊?」王柏驚叫道,「老林啊,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上頭挖我們的牆角?」
重組天南站,站長是海東站出身,內勤組組長也是,方天林覺得這是臉上有光的事情,不過此中隱情他是不會跟這小子明說的,遂瞪了他一眼道:「這是組織意圖,也就是命令。九釵調離海東已成定局,就跟你接任作訓科長一樣,你不想留在海東站,難不成願意去境外特勤科?」
這個威脅正戳中王柏的軟肋,他可不想像前輩張爍那樣成為空中飛人,留在海東站當然最好了,升級成小頭目,管好站內的編外人員,應該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他嘆了口氣,有些不甘願道:「嘖,我服從安排就是了……」
離開醫院之後,王柏坐在車裏想了想,還是撥通了沈伊敏的電話,問道:「你要去天南了?」
阿敏輕笑了下,似乎帶着一點解脫之意,大概她覺得不用再擔任王柏這個刺頭的搭檔,對她而言會輕鬆不少吧。她反問道:「老林已經通知你了?」
「嗯……他打算讓我接手作訓科。」
阿敏聞言半晌沒出聲,顯是吃驚不小,她知道王柏能力出色,「老林」有意將其大力栽培,卻想不到這麼快就委以重任。
「咳……那我先恭喜你了,王科長,以後有機會合作的話,還希望你多多關照。」去天南站以後,合作辦案的機會就不常見了,沈伊敏這話不過是客套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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