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野貓就組進了隊伍並被拉進聊天室,麥接通之後就聽她道:「王小樹,你這幾天幹嘛去了?難道是為了躲着我?」
「沒有啊,忙……」王柏尷尬地回答,「時間不早,別聊閒話了,趕緊開始吧,打完這局我就要睡了。」
「什麼?我剛來你就要睡?」小野貓說道,「你用得着這麼急嗎?你再這樣避開我,我等你上課的時候打電話過去咯。」
她威脅了一句,可是王柏不為所動,回道:「我上課會關機的,貓姐,過去的事你就別計較了,開始遊戲吧,李偉業,開!」
三人進入匹配隊列,小野貓還在說:「王小樹,你上qq是不是一直隱身的,我怎麼看不到你。」
雖然兩人加了好友,可是王柏只是把她列在遊戲好友列表中,他上線習慣隱身,只有部分好友被他設置成了隱身可見,一般人都不會察覺他上線。
「呃……其實我沒上qq,我直接上遊戲的。」王柏滿口胡言道。
小野貓拿他沒辦法,加上李偉業在場,也就沒再說什麼,心裏卻是有點來氣,因為王柏明顯對她愛搭不理的,還不如以前單純做遊戲好友時熱乎。
玩到一半,陸璐進來拿衣服然後去洗澡,對他提醒了聲:「最後一局啊。」
王柏抬了抬手表示了解,打贏了這局以後,他果然和兩個人道別下線,然後脫了衣服鑽進地鋪。
陸璐洗完澡回來,見他已經睡了,愣了一下,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裏卻想:他是以為我真的害怕,才叫他進來跟我同住一個房間嗎?難道他就不會想點別的可能?
她雖然鼓起勇氣把他叫到房間裏來,可是還沒有膽量去直接勾引他做什麼事情,其實她內心期待的是王柏會因為一時衝動而做點什麼,那她到時候再考慮要不要推開他。
陸璐其實對這方面的事也是懵懵懂懂的,只不過因為對他有強烈的好感,所以才會有所期待,可是如果他那麼冷淡,那她自然就有點泄氣。
至於小房間裏發生過的那件事,那是她沖昏頭腦做下的,所以被她自己列為特例,沒有參考價值。如果要親密接觸的話,她還是希望循序漸進,能從一個吻開始。
「哥,你睡着了嗎?」陸璐問道,也許從一個晚安之吻開始,也不錯。
王柏其實沒有睡着,不過為免陸璐玩什麼么蛾子,所以索性裝睡,鼻息均勻,閉目不語。
見他不答話,陸璐就關上門走了過去,她今天穿的睡衣是新買的吊帶短裙,下擺幾乎到大腿根,走路的時候不經意間都會露底。
她站在王柏的地鋪旁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王柏雙眼自然地閉着,神情平靜如常。然後他就覺得眼前似乎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不用猜就能知道陸璐正湊近了在看他,因為他能聞到一股香氣向他傳來。
他料想得沒錯,陸璐正蹲坐在他身邊,然後微微俯身看他。
王柏覺得她身上的香氣離自己越來越近,感覺有些不妥,就咋吧了下嘴然後側躺,眼睛眯縫成一條細線,偷偷瞄了一下。
誰知他才看了一眼,就心跳一陣加速。原來陸璐蹲坐在那裏,小腿稍稍往外撇,他一側躺正好臉對着她腿下,一瞄就看到底褲,還有道若有若無的凹陷,害得他差點露餡。
他換了個姿勢也把陸璐嚇了一跳,以為他醒了,慌忙臉紅着站起來,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動靜,又彎下腰來看了看,見他還是睡得正香,才暗鬆了口氣。
王柏裝睡了一會兒,便覺得軟香襲身,然後兩片軟軟的嘴唇親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有如蜻蜓點水,讓他心頭一動。
「晚安。」她淡笑着說了句,然後便歡愉地上床,熄燈睡覺。
王柏輕舒口氣,暗想原來是自己想太多,人家根本沒那方面的意思,虧我還如臨大敵,實在是自作多情。
不過陸璐的多變就跟她冷熱無常的態度一樣,卯起來超限制的事情都敢做,尋常的時候卻連親個臉都要偷偷摸摸,實在搞不清楚她的想法。
星期一的體育課上,戴老師通知王柏,半個月以後將召開海東市高中生田徑大會,時間是五月十八日,恰逢足球聯賽休賽後的下周六。
老師是通知他隨田徑隊去參賽,學校準備為他報名推鉛球的項目,所以這段時間希望他抽空能自己練習練習。
加入足球隊以後王柏已經很久沒練過鉛球,不過平時在家裏他還是堅持在做學姐教給他的力量練習。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又有了大幅提升,相信自己的成績可以突破以往的標準。
「戴老師,學校對于田徑隊的成績有什麼硬性指標嗎?」他問了一句。
老師笑道:「沒什麼指標,儘量多拿幾個前三名就行了,這個比賽其實是海東市內部的選拔賽,大會的第一名選手將代表海東去參加夏天的全國高中生運動會,到時候穿的隊服都不是我們學校的。所以這個比賽更注重個人榮譽,學校方面並不是很重視。不像你們足球隊還有籃球隊,參加全國大賽的話是代表學校,能為校爭光。」
她這麼一說,王柏心裏就有了底,市裏的田徑大會成績再好也是學生個人的事情,學校其實就是組織他們去參加市裏的選拔,拿第一名了,就可以代表海東去參加全國大賽,跟學校其實沒半毛錢關係。
也許這份榮譽在海東會有記載,可是沒有在全國賽場上掛名的機會,學校何必特別重視。
中午的時候,王柏到學校附近的自行車行,挑了輛海東牌自行車,試騎了下確定沒什麼問題,就付賬走人,把車騎回學校。
半路上,遇到背着包從校園裏往外走的徐老師,被她攔了下來。
「正好,我要去趟工行,你載我去。」說完她就讓王柏掉頭,然後跳車坐上來。
「你去工行幹嘛?」他問道,徐無雙的口氣有些得意,「還信用卡,發獎金啦嘿嘿。」他們學校的老師逢年過節會有一筆類似於節日費的獎金。
「哦,你還欠了多少信用卡賬?」他隨口又問,徐無雙道,「幹嘛?你想幫我還債啊?」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先幫你墊上,省得銀行的人老打電話催你,也影響你的個人信譽。」王柏扭頭說了句。
徐無雙坐在後頭認真考慮,隨後冷不丁湊上來問道:「你不是打算讓我欠債肉償吧?」
王柏的車把晃動了下,耳朵有些燒,放低聲音說道:「我如果想要,還用得着那麼麻煩?」言下之意是現在經常把持不住的是她,他才沒那麼饑渴。
「哼!」徐無雙生氣地在他腰側軟肉上擰了一把,他慌道,「別動手動腳,騎車呢,危險。」雖說這種疼他還忍得住,可總歸會有不舒服。
「如果你要我肉償,我還考慮考慮接受你的好意,不要就算了,那些錢我自己還。」徐無雙氣鼓鼓地說道。
王柏驚訝地扭頭道:「你不是說不要我包養你嗎?」
「切,」徐無雙道,「那時候咱倆還沒什麼呢,我平白無故收你的錢做什麼?嫌人情欠得還少麼?現在嘛……」
王柏明白了,現在兩人有了肉體關係,她用用他的錢也算天經地義,這樣還能讓她感覺有個男人可以靠,心裏也舒坦一些。
「好吧,肉償就肉償,」王柏反正也不心疼那幾個銀子,大不了再去兌換張彩票嘛,「錢不用你還,一會兒刷我的卡,把賬全清了。」
「嘿……」徐無雙竊笑了下,其實她也正為這些欠賬頭疼呢,早盼着他主動提出來替她還錢,還好左等右等總算等來了。本來嘛,男人就是讓女人靠的,她既然跟了他,花他的錢心裏就不存什麼芥蒂了。
她還裝模作樣地揉了揉剛才擰過的那塊軟肉,輕聲問道:「今天放學要不要去我那裏,我做點菜給你吃啊?」
聽着她的柔聲細語,王柏心裏是很想去,可是無奈還有差事在身:「不行啊,我得送陸璐回家,我就是一車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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