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份任務清單中各項任務時間分佈也非常地讓他糾結,離全國大賽開幕還有僅僅十天,這段時間內他不可能完成任務一,至於任務三更不可能,也就是說要白白浪費這十天時間。
如果先完成任務三的話,他倒是有機會在十天內達成任務一開啟基因鎖的積分需求……可問題是他實在不想在系統的要求下去做那種事!
難道說,真的要放棄任務清單的額外500積分獎勵,把任務三無視掉麼?先完成任務一和任務二,最後把任務三刷新掉?
王柏猶豫了下,隨即想到剩餘時間好像不夠,將這個問題暫時擱置一邊,衝進小門去試煉,決定回到現實再認真考慮一番。
在逆水行舟試煉的時候,他不由地想:或許收集點硃砂之力不像我想像中那麼不堪?不對,除了這個方式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這系統果斷就是沒節操,不要對它抱有幻想了。
他從夢中甦醒的時候,發現徐無雙就像一隻熟睡的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裏,臉蛋尖尖的,細長的雙眸緊閉,鼻子秀挺,嘴角還掛着一絲滿足的笑容,看上去就像一個純真的孩子。
溫香軟玉在懷,王柏真覺得自己擁有徐無雙一個女人其實已經知足了。回想起自己和金孝麗、齊珏瑩之間的點點滴滴,他知道自己喜歡她們,也感激她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可是要說到難以自拔的愛,目前為止,只有徐無雙一人。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因為心底那份畸戀一直在作祟的緣故,讓他這兩年來把對徐無雙的迷戀埋藏心底良久,所以才驟然迸發出這種難以遏制的愛意?
別說徐無雙無法理解,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怎麼會那麼重,說不清道不明,好像冥冥中自有天意,讓他和她牽絆在一起。
他能為其怒而殺人不計後果,也可以只憑記憶中對她的一瞬印象就畫出一幅相片一樣的畫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心底是愛着這個女人。
「無雙,無雙……」他搖了搖她。輕輕地把她喚醒。
徐無雙呢喃了句,然後微眯着眼睛問:「怎麼了?哦,是不是我壓着你了……」她揉了揉眼睛,然後將身子退開一些。
「不是,」王柏親了她一下,「我只是想說。我愛你。」
她微微一怔,然後笑顏如花般綻開,膩在他身上道:「我也愛你。」
「無雙,目前為止,我只有你一個真正的女人。如果我真的去找別的女人,你會不會怪我?」雖然徐無雙一直開玩笑一般地問他有沒有偷吃之類,看樣子似乎對他花心早有心理準備。可是他還是沒有把握她不會因此生氣離他而去。
「只要你心裏有我就行,」她認真地說道,「王柏,我畢竟比你大好幾歲,又嫁過人,所以我並不奢求你對我一心一意。你找別的女人,也許我會吃醋,會難受。但我不會因此怨你,或是與你分開。」
她慢慢爬上他的身體,飽滿的雙峰擠在他胸前,腦袋垂在他肩上道:「只要你把我放在心裏,別忘掉就好。」
王柏不由動容,親了一下她的臉道:「我會把你永遠放在心上。」
徐無雙與他溫存了一陣,忽然爬起來道:「走吧。穿衣服,回家。」
「這麼晚了還回去,不在這裏過夜嗎?」
她捏了捏他的鼻子道:「混小子,我是讓你回去啊。難道你想夜不歸宿啊,家裏人找不着你擔心怎麼辦。快點回去,趁現在還不算太晚。」
徐無雙雖說喜歡和他膩在一起,可還是更多地為他着想,不想他一晚上都留在這裏不回家。
第二天一早,王柏全家坐在一起吃早飯,老媽問道:「兒子,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晚上不見蹤影。」
「哦,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酒吧里正好有點事情。」
他告訴了爸媽自己盤下一家酒吧的事情,當然也只是說是生意。反正他的錢怎麼花,爸媽也不想干涉,只是叮囑他別在酒吧里搞些不三不四的違法活動,就算要賺錢,也得賺正當的錢。
王柏沒想到,自己這張烏鴉嘴隨便一說,居然還真說中,酒吧真的出事了。
昨天晚上,有兩個年輕人在酒吧里喝了不少酒,居然調戲從他們座位邊上路過的服務員小妹,還摸人家的大腿。葉閒就把他們倆打暈之後扔到酒吧後巷去了。
隨後,凌晨一點左右的時候,就有兩個警察帶着幾個協警到了酒吧,說是例行檢查,把吧枱、後廚和各個包廂都搜了個遍,沒找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懷疑這裏招待未成年人,要求檢查客人的身份證。
他們這麼一鬧,搞得客人非常掃興,紛紛離場換地方。葉閒原本以為是條子順道過來撈外快的,還客氣應對,另外準備了點心意想塞過去先應付一下。
誰知那頭不收他的好意,說要秉公執法,以後還會來例行檢查,說不定天天來。
葉閒就估摸着這事兒大概跟他扔到後巷去那兩小子有關,所以早上就打了個電話給王柏報備一下,看他是怎麼個打算。把那兩個小子挖出來搞一下呢,還是走上層路線把這事兒擺平。
王柏心想:警察找我場子的麻煩?派出所的?有區局大麼?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他二話不說就給彭真真打了電話,大喇喇地說道:「喂,阿姐,我在衛校那邊剛盤下的酒吧,本錢還沒撈回來呢,就要砸手裏了。生意不好做,掙不到錢,弟兄們人心渙散,隊伍不好帶啊。派出所的同志好像對我的酒吧額外關照,麻煩你處理一下吧。」
彭真真接到這麼個莫名其妙的電話,不禁一陣頭疼,這小子又惹了什麼麻煩,要我替他擦屁股嗎?他不會在酒吧里搞違法活動讓人逮了現行吧?
她只能先給自己在廣林派出所相熟的前輩打電話,問清楚事由之後才知道,原來是派出所所長的侄子被酒吧的人打了,所以幫侄子出氣呢。雖然昨天沒在酒吧搜出什麼有意義的證據來,不過隔三岔五地去檢查一下,搞搞他們的生意還是可以的。
彭真真雖然背景不俗,可是級別畢竟還低着,這件事,說不得又要拜託到她二伯那裏。
彭世平了解完情況之後,冷聲道:「幫了一次又一次,我這是成了混混的靠山了?」
「二伯,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再幫一次。」她軟言相求道,要不是老林吩咐的要對王柏的「事業」大力支持,她才懶得找人求情。
「哼!」彭世平輕哼一聲,隨即道,「這個忙我可以幫,不過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彭真真暗想:不會是叫我相親去吧?
王柏接到彭真真的回電,一陣皺眉,警察局長整肅部下的不當行為,那是應該的,這位彭局怎麼還夾帶私貨過來呢?
幫忙可以,可是要他收納兩個混混,這倆本來是跟査四的,不過才跟了兩年,一點兒都不起眼。連跟班都沒混上,只不過在外圍看看場子什麼的。
這是怎麼個意思?明目張胆地往我這兒塞臥底?
王柏不禁苦笑:這相關部門往我這兒塞人也就算了,你警察局居然也來湊熱鬧,往後這見不得光的事兒我安排誰去做好啊?
不過他眼下缺的就是人手,既然彭局送過來的,底子肯定乾淨,正好得用,他便答應了這個條件。
完成這場交換,彭世平就給廣林派出所的所長打了電話,訓了他一頓,擺平此事。
陸所長唯唯諾諾地掛斷電話,忍不住擦擦腦門上的汗,暗想:這優家酒吧的老闆到底是什麼來頭,能請得動彭局?
他馬上打電話給局裏消息靈通的朋友打聽情況,連撥了幾個號碼,打聽來打聽去,才悟出點大概意思來。
尼瑪,敢情酒吧老闆是局長的侄女婿!我侄子撞上人家侄女婿,可算是撞正鐵板了。算了算了,認吧。
上午九點張小冬給王柏打來電話確認了他在家,半小時後,他就隨他母親一起來到王家拜訪。
王柏這才發現,徒弟口中的額娘並非那個在杭州見過的夏雪妍,而是一個略顯年輕,看着約莫二十八九歲的幹練女子。
此人自稱姓滿,名叫滿冬晴,是張小冬的親生母親。她這次來拜訪,一是想要親眼見一見小冬的師父,二是特地送來一份束脩禮。
這份禮是她思量過王柏的身份和需求後特意準備的。東西很輕便,裝在一個檔案袋裏,其實是一份轉讓協議書。
滿冬晴要送給王柏的是一家公司,這家公司是她名下的一家小公司,名為世安保安服務有限公司,總部在廣南搏擊俱樂部旁邊的寫字樓里,下屬員工三百餘人,幾乎都在外就職。
他們公司的業務主要是與廣南物業有限公司合作,簽訂派遣協議,向他們提供保安人員。派遣出去的員工工資由廣南物業負責發放,世安則收取協議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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