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追進去之後,別克車就停到路口,王柏叫來的人不多,就喊了鄧順和李威,倆人一下車就沖了進來。
聽到身後動靜,有人轉頭看了眼,「草,那小子找了幫手,快上!把那小子弄了再說!」
窄道不寬,只夠三人齊頭並進,和王柏結怨的三人衝鋒在前,手裏亮出明晃晃的匕首,看來是要給他放血。
王柏隨手掏出一把硬幣,接連擲出三枚,正正打中三人膝蓋,「啊!」「嗷!」「呃!」三聲痛叫傳來,那三人捂着膝蓋馬上就站不住了。
後頭的人不明就裏,越過三人繼續往前沖,王柏又是如法炮製,將他們一一放倒。
鄧順二人追上時,李威當先笑道:「小四哥,這招飛錢術可真帥氣啊,比阿慶的飛刀有派頭多了。」
「沒工夫聽你拍馬屁,」王柏笑道,「一人斷一隻手,麻利點。」
那伙賊人聞言個個大驚失色,忍不住求饒起來:「大哥!大哥!饒了我們吧!有眼不識泰山!咱們再也不敢了!」
王柏拎起上次被他送進拘留所的那小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早跟你說過,帶上你的人滾出廣林,再碰上我你肯定要倒霉。你倒好,居然自己送上門來……」
「呃啊!」那小子發出一聲悽厲地慘叫,原來說話間王柏已經拗斷了他的一根中指。
劇烈的疼痛讓他一隻手顫抖不已,不停地求饒:「大哥。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給你做牛做馬……我以後就跟你混了!」
「啪」地一聲,王柏一巴掌將他打翻在地,「滾你娘的,老子要你這狗東西做什麼?你也配跟我混!」
此時,李威和鄧順已經開始動手,一人抄着一隻扳手,對那幾個小子挨個來一下,每個人都被敲斷了一隻手。慘嚎不已,輪到最後已經斷了手指的那個,那小子嚇得雙腿不停地在地上蹬着。
王柏踢了那小子一腳:「再讓我碰上,就不是斷手斷腳那麼簡單了,趁早滾出廣林,越遠越好!」
「是是是!」這夥人吃了苦頭,知道遇上了辣手人物。只能自認倒霉,忙不迭答應,心裏縱然有怨,可半點報復的心思都不敢有。
所以說惡人還需惡人磨。
了結此事,王柏讓鄧順把他送到水橋景苑,中午不想回家。打算在徐無雙這兒蹭一頓了事。
按了門鈴,徐無雙開門一見是他:「怎麼這麼早來,今天晚上不跑步了?」她以為王柏晚上有事來不了,所以提前抽空來看看她。
「來你這兒蹭飯。」王柏笑着進屋,沒聞到什麼香味。「還沒做飯呢?」
「一個人在家,做什麼飯啊。連菜都沒買,我正打算出去吃。」徐無雙幽怨地看着他,似乎對他不請自來的突然襲擊有些小小不滿,如果早點說的話,就能在他面前再露一手了。
「別介啊,讓我瞧瞧,冰箱裏有啥,弄點現成的不就完了。」他打開冰箱一看,心裏就有底了,「你進屋忙去吧,我做個蛋炒飯給你嘗嘗。」
今天他反過來露一手給徐無雙看看,其實他擅長的也就只有這道菜。他在廚房裏忙活,徐無雙才不聽他的,不肯走開,就站在廚房間裏看着,眼裏儘是甜蜜。
除了蛋炒飯,他還做了個土豆色拉,搞定上桌。
徐無雙吃了第一口就眼前一亮:「唔,不錯喲,原來你手藝真的可以,跟誰學的?」
「跟我爸唄,」王柏笑道,「我家大廚是我媽,我爸就會這一道菜,我盡得他真傳。」
「你爸有這手藝,我覺得他肯定不止會一道菜,壓根就是懶,所以才讓你媽負責燒飯。」
王柏嘿嘿一笑:「其實我也挺懶的,以後你幫我做飯啊?」
徐無雙扁了下嘴,暗想:又來這一套,上次讓我管錢,這次讓我做飯,變相求婚是咋滴?慣會哄人家開心。
「少在那兒賣乖,來點實際的,下個星期放假,陪我出去旅行。」她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王柏詫異道:「我們學生放假,你們老師不是還要監考嗎?」
「我都辭職不幹了,誰還在乎那點監考費啊,早就被我推掉了。下禮拜我跟你們一樣,放大假。」
「那我也去不了太遠的地方,我怕時間排不開,已經約了朋友去杭州了。」
徐無雙的視線寒氣逼人地射過來:「約了誰啊……」
「金孝麗、劉燕,還有劉燕的表哥表嫂。」
聽說有這麼多人,不是單獨出遊,徐無雙心裏才放寬一些,不過氣還有點不順,悶悶不樂道:「你還一拖二,有勇氣啊,忙得過來嗎?」
「我和劉燕只是朋友,她有哥哥嫂嫂陪的,不會無聊。」言下之意他和金孝麗才是情侶,不過這件事已經在班裏被公開,王柏知道肯定瞞不過這位班主任,所以也就大方承認。
「我警告你小子哦,」徐無雙用筷子點了點他道,「別對金孝麗做太過分的事情,她還是未成年少女呢,你給我管好自己的褲襠。」
「行啦,我心裏有數。你看我是那麼把持不住的人麼?」
「這誰說得准,餓你幾天,保不齊你就獸性大發了。」她哼哼了句。
王柏苦笑着搖搖頭,不和她繼續鬥嘴,也不去揭穿她上次一個月的賭注中主動示弱的事情。
其實徐無雙對王柏的為人還是很有信心的,她自己三番五次領教過了。憑她的相貌身段都誘惑不了王柏的話,她相信只要他自己心裏不想,金孝麗那點火候還是不夠看的。
要說整個廣林中學,能找出一個讓她自愧不如的人的話,唯獨就只剩下高三的陳盼盼了。
想到陳盼盼,自然就會想起星期五那天的廣播,昨天晚上王柏稱有事,所以沒有跑步來她這兒報到,她還沒找到機會問呢。
「你和陳盼盼到底是什麼關係,她怎麼會專門為你唱歌呢?」
王柏沒料到她的思路跳躍地這麼快,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才答道:「她說自己是我的球迷,你就暫且信了吧,反正我之前的確不認識她。在學校里,從來沒跟這位學姐說過一句話。」
「怎麼樣,美女為你獻唱,心裏美滋滋的吧?」她促狹地說了句,明顯是故意的。
「美是美了,不過太能裝,」王柏沉吟道,「感覺她永遠戴着面具,看不清她的本質,我不是很喜歡。」
「我看你才是裝呢,」她皺着鼻子不以為然,「心裏其實很想一親芳澤吧。」
王柏淡笑了不作答,要說完全沒有,那肯定是假的,男人都有獵艷心理,尤其是看到特別漂亮的女人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產生征服的念頭。
不過陳盼盼這個人,他總覺得有些看不透,美則美矣,卻不是那麼單純,所以他下意識的反應還是敬而遠之為好。
但又因為系統任務的緣故,他不得不和她保持一些接觸。
徐無雙看他一臉淡然,恨恨地想:不給你點壓力,還真的以為我好欺負。
「你找別的女人我不干涉,但有一條你要記住。如果你和別人走到那一步,不管是誰,你都要讓我知道她的存在,也要讓她知道我的存在。你能答應我嗎?」
她能容忍王柏和別人在一起,但相對的,也要讓別人承受和她自己一樣的心理壓力。當然,這同時也是對王柏施加的壓力,否則真的太便宜他。
「沒問題,我原本就是這麼想的。」王柏說道,所以當初在黃雯明顯的想跟他踏出那一步之前,他才會把自己有別的女人這件事告訴她。
如果黃雯真的選擇跟他在一起,那他就會把徐無雙的名字也說出來。
不過可惜,黃雯最終還是退縮了,但這也在情理之中。一個年紀輕輕的富家千金小姐,讓她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是絕難做到的。
徐無雙心裏一暖,暗想:他是個重諾的人,想必說話一定算話。
飯吃完,徐無雙負責洗碗,王柏站在她背後就開始不規矩起來,兩隻魔爪弄得她腿腳發軟,「正經點行不行?大白天的別動手動腳,晚上你不是還要過來麼……」
話雖如此,她心裏還是隱隱覺得有點刺激。
「晚上的事晚上再說,大頭吃飽了小頭還餓着呢,彆扭來扭去,老實點。」他不管不顧地開始撩她的裙子。
徐無雙又羞又急,碗都差點打翻了,兩條腿擠在一塊,似乎要藏住什麼東西。
「那你去房裏等着好不好,別在這兒就……哎,你別脫我內褲啊!」
她覺得屁股一涼,心道完了,這小子來真的。
王柏挺身一滑就進去了,嘶地一聲說道:「還是身體最老實吧,我就知道你也想了。」
「唔……」他一用力徐無雙就忍不住輕吟了聲,洗碗的動作早就停了下來,雙手靠在水槽旁,咬着牙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跟你在一起就會這樣,以前從沒有過……唔……嗯!」
兩人一在一起,身體就會有反應,心裏就會想要,看來她是越來越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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