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呵呵一笑:「男人就算到了四五十歲還是喜歡你們這種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啊……」一邊開着玩笑,他一邊細問了麗麗和趙晉接觸的經過。
聽說那人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止言行,他這心裏便盤算起來,趙晉……看來回頭得派人摸摸他的底了。申豐集團他是知道的,海東知名的大集團,但是那種層面離他畢竟太遙遠,雙方素無來往,他還完全不了解。
「其實你也沒必要太在意這事,」金孝麗最後說道,「我爸都發話了,叫我別理他。那人不會拿我怎麼樣的,越是地位高的,越是注重名聲。」
趙家可算是海東一流的富豪之家,可越是有錢,門第之見就越深,金遠道知道自己的女兒根本不可能進趙家的門,所以半點攀附的興趣都沒有。
要認真說起來,王柏也不是個好對象,尤其是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緋聞傳出來之後,老金也對他生出些許不滿。可是架不住麗麗對他死心塌地啊,金遠道還是很尊重女兒個人意願的。
且說這時,順昌大酒店這邊的同學聚會進行到一半,氣氛已經非常熱烈,大家都在相互敬酒,場內也喧鬧地很,謝冬梅聽了男友張平的吩咐,滴酒未沾,只是喝着飲料,偶爾吃幾口菜,大部分時間都在和坐在旁邊的同桌聊天。
周定文坐到了她旁邊的座位,不過並沒有和她熱絡地說話,基本上應付其他同學,只是偶爾給她的杯子裏加點飲料,用的一直是自己身邊那個汽水瓶。
吃了一陣之後,謝冬梅就覺得有點不舒服,腦袋昏昏沉沉有點暈,於是便暫時離席,去洗手間用清水洗了洗臉。
照鏡子的時候她微微有些吃驚,只見自己面泛紅暈好似喝醉了酒一般。她撫着心口覺得自己的心跳也有點異常,暗想難不成是發燒了?
她努力定了定神,掏出手機想給男朋友打個電話叫他來接自己,這才發現收到一條短訊,原來張平已經來了,在樓下的綜合商城裏閒晃,等着她散席。
男朋友這麼體貼。謝冬梅心裏不由一暖,馬上給他打了一通電話,稱自己有點不舒服,可能是發燒了,得回去休息,讓他趕緊過來。
張平問了她在哪兒。馬上掛斷了電話,循着電梯的方向而去。
謝冬梅打完電話之後,便想着回包廂跟同學們道一聲別,然後提前離開,她走出洗手間,到了拐角位置,昏昏沉沉間就跟人撞了個滿懷。險些仰面摔倒,被那人一把扶住。
剎那間,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沖入她的鼻尖,讓她感到一陣心慌意亂,定睛一瞧,只見老同學周定文伸手攬着她的腰,向她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好意思……」謝冬梅以為是自己頭暈不小心撞到了人,馬上尷尬地道歉。從他懷裏掙出來,身形卻是不怎麼穩當,下意識地扶住了牆。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周定文貌似關心地問道,「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只要上了車,就一切都好辦了。
謝冬梅被他下了藥,此時的神智已經有些模糊,周定文肆無忌憚地掃視着她豐滿誘人的身材。小腹騰起一串火來,上前主動扶住她的手臂,關切道:「小心一點,來。我扶着你走……」
「謝謝……」謝冬梅此時四肢疲軟無力,正需要人扶持一把,無奈之下便抓住他的手慢慢地往外挪步。
周定文順勢托住她的腰,帶着她往外走,從洗手間那邊的走廊出來,右轉直走十幾米就是電梯,謝冬梅本想回包廂和同學們打個招呼,但是被他勸住了,稱先送她回去,等會兒他再回來幫她解釋。
謝冬梅手腳發軟,頭暈目眩,連話都有些說不清,自是沒有反對的意見。
周定文見她的樣子,知道這藥效開始發作,謝冬梅就跟完全喝醉了沒什麼兩樣,心說一會兒上了車,馬上就能動手,這藥用過幾次,厲害得很,摸幾下就濕透了,嘿嘿,等會兒有得爽了……
他幻想着等下把這心儀已久的女人壓在身下狂突猛進地畫面,一陣口乾舌燥,叮地一聲,電梯門在他倆面前開啟。
周定文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瞧見一個戴着眼鏡的青年臉上帶着些許焦急的表情走出來。
剛坐電梯上樓的張平意外地在電梯口碰見自己的女友虛弱不堪地被一個男人扶在懷裏的畫面,出於男性本能,心裏生出一絲警惕。
張平上前扶了一把,叫道:「冬梅,你怎麼樣?」
「嗯?親愛的,你來啦……」謝冬梅虛弱地一笑,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身子一晃便跌在他懷裏。
眼看着煮熟的鴨子要飛走,周定文這心裏的氣惱就別提了,如果就此放走他們,自己一番精心準備,到頭來豈不是便宜了這小子?
謝冬梅雖然撲到張平懷裏去了,可是一隻手仍被周定文拽着呢,他語氣不善地問道:「你是誰啊?」
「我是她男朋友,我倒要問問,你是誰?」張平一見到謝冬梅,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變成這樣,是被灌醉了?不是囑咐過她不要喝酒嗎?還有這個送她的男人,氣勢洶洶的是想幹什麼?
「嗤,你說是就是啊?我憑什麼相信你,」周定文擺出一副較真的姿態,說道,「這位女士是我的同學,她身體不適,請我送她回家。現在我奉勸你,馬上鬆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這會兒放手,那就是前功盡棄,就算蠻不講理也得嘗試一下,眼下謝冬梅已經暈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他大可借題發揮一下。
張平被他這番搶白弄得哭笑不得,說道:「同學,我三分鐘前剛接到她的電話,所以上樓來接她回家,要不要我出示一下通話記錄證明啊?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代冬梅謝謝你,請把她交給我吧。」
見唬不住對方,周定文一拳搗出,直接動手,打在了張平的肩窩上。他是在搏擊俱樂部練過的,雖然本領稀鬆,但是這一拳的力道也不小,張平猝不及防下被打得身子一斜,險些摔倒。
「你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還動手打人?」
「草,你小子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想占我同學便宜,還冒充她男朋友?玩撿屍玩到這兒來了,不收拾你收拾誰?」
周定文趁其立足不穩,猛地一拽昏昏沉沉的謝冬梅,然後又送了一腳過去,把張平踹得連退好幾步。
「你是非不分,蠻不講理!我跟她是認識的!」張平那張老實的臉蛋都漲成了紫色,他擔心傷到女友,所以一直極力克制着自己沒有上前與其廝打。
「我警告你,別跟我找不自在,你惹不起,信不信我分分鐘叫人抓你進號子?」周定文以前在廣林混得好的時候,跟派出所倆小警察關係不錯,關鍵時刻還是能幫一幫的,抓進號子有點誇張,帶去問話找點小麻煩還是沒問題的。
說完他便冷哼一聲扶着謝冬梅進電梯,「你給我站住!」張平猛撲過去想要阻止他下樓,被周定文一腳踹在肚子上,這一腳力量不小,張平只覺得肚子裏一陣翻江倒海,整個身子倒退着失去平衡坐倒在地。
「冬梅!」他大叫一聲,再待爬起時,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電梯門緩緩合上,而周定文那小子則沖他露出一絲獰笑。
只要女人到手,他根本不在乎對方事後找後賬,從張平的穿着他就能看出來這人的層次一般,了不得是個企業白領,打就打了,大不了可以說是不明真相,發生肢體衝突嘛。
反正謝冬梅已經幾乎被迷暈了,根本分辨不清發生了什麼事情,到時候他可以推說自己一番好意送她回家,誰知道冒出來個陌生男人自稱是她男友,那他當然不能輕易相信對方啦。
現在嘛,為免那小子再來找麻煩,他得趕緊把謝冬梅弄上車,然後找家酒店辦了她。
「張平,張平是我男朋友……你們別打架……」謝冬梅此刻意識模糊,但還能微弱地發出一點聲音,顯然她對剛才的爭執是聽在耳里的。
周定文心裡冷笑不已,過一會兒你的男朋友就是我了,保管讓你欲仙欲死,等着吧……他故意湊在她耳旁問:「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啊……」
電梯下到停車場,叮地一聲開門,周定文扶着渾身無力的謝冬梅走出去,迎面遇到一對正在說說笑笑的年輕男女。
「唔?周定文?」那個女人一眼就認出了他,而另一個男的也是認出了他來。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他遇到這對年輕人正是今天去玉山向他要債的肖嵐和邱宏毅!
周定文對這倆人含恨在心,遲早是要對付的,可是眼下他卻沒時間耽擱,便道了聲「你們認錯人了」,試圖匆匆離去。
肖嵐看出他扶着的那個女人有點不妥,聯想到他的為人,下意識地叫道:「站住!那女的是怎麼回事?你想對她做什麼!」
「神經病,我女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家,你管得着嗎?」周定文頭也不回地就奪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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