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人們關注這支球隊本身,或者說去關注這支球隊的所有人,而不要單單關注我。冠軍將是屬於廣林中學隊的,而不是屬於我個人的,因為踢完最後一場比賽,我就會退出足球這個舞台,我不想成為世人討論的焦點。」
如果王柏在本屆大賽上有着超常的個人發揮的話,一定會引起媒體和職業俱樂部的廣泛關注,他的生活又會受到騷擾,可是他實在是不想當個名人。
「你要退役?」鄧玉蘭失聲叫道,因為對他非常看好,她甚至用上了退役這個詞,「為什麼?你又沒有受過嚴重的傷病,其實你可以試着考慮走職業道路的。你不是說熱刺隊都曾經邀你去試訓嗎?你不是喜歡切爾西嗎?可以去那裏試試啊!」
當然從主觀情感上,她更希望王柏能夠加盟阿森納,那她一定會興奮地尖叫。可是在勸說他繼續踢足球的時候,她還是沒有說出挖牆腳的話。
王柏失笑道:「壓根就沒踢過職業,算哪門子退役啊?說實在的,要是切爾西沒拿過歐冠的話,我真心想去試試的……」
就那麼閒扯着,鄧玉蘭問起了他今後的打算,王柏便告訴她自己要做的兩樁事情,一是把白河門的道館創立起來,二是將世安公司打理好,讓手下那三百來號人都有用武之地。
其實第二樁事已經在做下去了,耀光娛樂城易手之後,王柏派去那裏的一票弟兄都閒了下來,包括領頭的林華也是。現在負責打點世安公司的錢文俊早就接了不少業務,將人派了出去。
他攬回來的活有一個大頭是行政機關的門崗業務,這是個形象業務,相當於打廣告,他就專挑了一些人高馬大很適合站崗的員工去做這事兒;還有一樁活也是為了打響知名度而接的。張文靜的新電影劇組從他們這兒聘了一些保安,負責劇組拍攝期間的安保工作。
總之弟兄們都忙活了起來,收益也大大提高,不再像以前那樣看管地盤白忙乎,就算一部分臨時沒有工作安排的,也被打發到工地上去協助建設公司新基地。
王柏至今還不知道,機管局那邊出了點變故,大買賣黃掉了,而小買賣,也已經被人盯上……
鄧玉蘭暗想:原來他早就有洗白的打算。想讓手下的保安公司發展起來,搖身一變就有了正經身份。而世安的根基就在廣林,就算他的人從各個地盤上撤走,也沒人敢來接手,廣林還是在他的掌控之下。
「保安公司的事情你可以交給手下人去做,你只需要定個方針就可以了,不必操心太多,」鄧玉蘭說道,「開山立派倒是離不開你這個掌門人。不過那也只是走個形式,總不見得你以後就在尼姑庵旁邊安家了吧?」
王柏聞言一笑:「那當然不會,我已經跟門內一位客卿說好,道館落成以後。由他任館主,我這個掌門人還要保持點神秘呢,怎可輕易露面。若是一大群人慕名來拜師,我怎麼忙得過來?」被他列為館主人選的就是陶天佑。陶大哥如今已是先天境界的宗師級人物,在白河門內任區區一個館主,已經是屈才了。只是三弟俞大寶性格不如大哥穩重。所以這館主之位王柏還是交給陶天佑比較放心。
「瞧把你得瑟的……」鄧玉蘭笑嗔了一句,「還慕名拜師呢,小門小派的,誰知道你是誰啊,到時候門可羅雀吧。」
王柏訕訕一笑,並不分辨,又聽她道:「既然你又不用做館主,說來說去只是個掌舵的,處處不用親力親為,那這兩樁事情,又不用費心思,說了等於沒說……」
「怎麼不用費心啊,若是出了什麼變故,還不得由我親自去解決?」王柏說道,「不過我的確不想給自己太多束縛,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就此放棄學業。」
剛才和那些女人聊天的時候,他說自己考上了海東大學,可是沒提自己不打算去念書這件事。
「不想讀書的話,就去踢足球吧?你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做飯給你吃啊,怎麼樣?」鄧玉蘭又來了,兩眼亮閃閃地冒着光,而且這次居然誘惑得更徹底。
跟着我走南闖北,幫我做飯?你這是變相表白嗎?王柏饒有興致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你這廚娘薪水一定很高,我怕自己踢球掙的錢還不夠請你的啊。」
「哎,不要錢的!」她以為自己要把他說動了,還欣喜地擺擺手,表示自己願意義務勞動。
這不就是跟定我的節奏嗎?兩人還沒那啥呢,感情就已經到這種地步了?王柏笑了起來,心想她還真是有種小女生的心態,對自己心儀的男子,什麼都肯付出呢。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來給我做飯,我求之不得。不過眼下,我還真不能答應你,剛才跟你說的事情,都沒打點妥當,我沒時間想其他有的沒的……上菜了,開吃吧,我肚子有點餓了。」
鄧玉蘭卻不動筷子,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撇了撇紅唇略帶一絲不滿道:「你是捨不得那六隻小白羊吧,所以才窩在海東……」
她知道王柏有六個女人,這是他自己承認的,便把那六個妹子比喻成六隻小白羊,王柏笑了笑,往她的碗裏夾了一點菜,說道:「我哪有你說得那麼饞,你看我到燕京來比賽,不是一個都沒帶嗎?」
「你陪着去津海的那個阿姐不算嗎……」她馬上嘀咕了句反駁起來,心說一個乾姐姐你都那麼着緊,沒點曖昧關係誰信啊,八成早就推倒了吧!
「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和她真不是那種關係。」王柏坦然地說道,「知道你要來看球,所以我一個都沒帶來,至於原因嘛,你懂的……」
他和鄧玉蘭的關係磨磨蹭蹭地發展了這麼久,親親摸摸的也好幾次,一直沒越過那道線,就是因為各自有着一份矜持,當然主要還是鄧玉蘭的緣故。
王柏這麼說她就懂了,他和那個阿姐之間可能有點小曖昧,但是關係沒到六隻小白羊那種地步。
被他隨便一扯就扯到了自己身上,鄧玉蘭的臉蛋不由地紅了起來,躲開他注目的眼神低頭吃菜。
當初沈千奇意外身亡的時候,鄧玉蘭心裏便有打算,等豆豆上了小學,自己再給他找個爸爸,那便是存着守寡三年的心思。
後來對王柏產生了感情,她是一直在煎熬忍耐啊,她是個女人,成熟的女人,何嘗不想快快活活地過日子,可是她同時又是一個寡婦,是一個母親,她要在兒子面前維持住基本的形象。
守三年的想法她知道是不切實際的,但是無論如何她要堅持一個原則,就是在這件事上不能採取主動。身為一個寡婦,這點矜持還是要有的,否則她覺得稍顯放浪了,也會給人留下隨便的感覺。
她一直在等王柏提出要求,那麼她才能半推半就地從了他。可是王柏對她真的很尊重,似乎有點尊重過頭了……即便時不時言語上調戲一句,可是這種程度,叫人怎麼辦,就算懂也要裝作不懂啊。
接下來的時間,鄧玉蘭便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考慮着等會兒如果王柏真的提出那種要求,自己該用什麼話來委婉地推拖,又不至於把他的積極性完全打消……這個說辭真的很難把握。
但事實上,王柏的仙力壓力還不是很強,再加上專心於全國大賽,所以一時間沒動那方面的心思。
吃過飯,兩人在飯店門口道別,王柏笑着說道:「我就不送你回酒店了,知道你住在哪兒的話,我怕晚上忍不住去找你。」
那你就晚上過來唄,我在對門再開一個房間,鄧玉蘭非常想回一句,可是為了維持住矜持的形象,還是微笑低頭嗯了一聲。
「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的比賽要加油哦。」
這時候如果王柏查看她的好感度,明白她心裏在想些什麼的話,肯定就不會錯失良機了,可惜呀。
坐在不遠處的唐旖琴也看到了這一幕,見王柏吃完飯以後並沒有和那個少婦一起離開,而是在門口分道揚鑣,心裏不由想:難道兩人真的只是生意夥伴,並無太多瓜葛?
次日上午九點,燕京機場,一架從倫敦直飛燕京的班機準時落地,從上面下來兩位王柏熟悉的女生,正是不遠萬里趕來現場為他加油助威的黃雯和賀梓柔。
在飛機上的時候兩人就約定好了,到了燕京之後先不要找王柏這個壞傢伙,自在地遊玩一下,等晚上再去打個突然襲擊,查個房什麼的。
主意已定,兩人就查看了廣林中學的賽程表,確定了他們下一場比賽的地點之後,先去附近的酒店下榻,然後購買了當晚比賽的球票。
搞定這些事情的時候,剛趕上中午,黃雯就帶着賀梓柔去了燕京著名的烤鴨店品嘗當地的特色美食。
這還是賀梓柔第一次來到祖國的首都,尚未被當地文化景觀所震懾的她,光是吃到這種流傳百年的美味就已經被征服了。
她們倆沒有驚動王柏,悄悄地在燕京城裏晃悠起來,直到臨近比賽時間,才趕去了體育館,等待親眼目睹這場全城矚目的八強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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