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在這裏等一下!不要離開!」王柏又一次用嚴正的口吻對她說道,然後大步走進房間,找到紙筆,在紙上面刷刷刷地開始奮筆疾書!
「哎?」亞衣瞬間有點摸不着頭腦,其實剛才她都已經做好隨時閉上眼睛然後迎接王柏猛撲過來的架勢了,畢竟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在王柏這種強者面前,就算被佔便宜也是只有認命的份,哪有反抗的餘地嘛。
誰知他丟下一句話之後就跑進去寫字了,而且還寫了很長時間,這讓亞衣不明就裏,但是她也沒有趁機逃跑,因為她覺得也許王柏真的需要她幫忙。
過了一會兒,王柏終於寫完了,整張紙幾乎每行都寫了字,然後他看了看紙上的內容,滿意地點了點頭,拿着這張紙走到長谷川亞衣面前,雙手遞給她,低頭行禮道:「長谷川小姐!請你站在這裏,讀一下這張紙上的內容,這對我幫助很大,拜託了!」
王柏並不是要推倒她,而是希望利用她可愛的聲音讀一些沒羞沒臊的台詞,以此來達到一點助興的目的,雖然是下流了一點,但至少還算有點下限。
「哎?」亞衣頓時疑惑不解,原來是要我……朗誦嗎?她接過那張紙,翻過來一看上面的文字,小臉頓時騰地一下變成了紅柿子!
「這,這種……不行!我做不到啦!」實在是太讓人羞恥了,長谷川亞衣看着上面滿滿的一長段宮能淫語,還有那眾多的語氣助詞,光是在心裏默念了一段就已經羞得想找地縫鑽,更何況叫她讀出來。
「長谷川小姐,」王柏拍住她的小肩膀,瞪着帶有血絲的雙眼說道,「你知道嗎,明天的比武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現在的壓力非常大,急需宣洩,你的無私幫助會對我帶來極大的收益,我會記得你的恩情的。請你務必幫我這個忙吧,拜託!」
「可……可是……」長谷川亞衣看了看他認真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張寫滿了色情露骨話語的紙,顯得非常為難。簡直是泫然欲滴,眼角溢淚。
王柏卻不跟她廢話了,而是走進了洗手間,在她看不到的位置解開褲子掏出罪惡之源,並大聲道:「長谷川小姐,請開始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僅僅是想像了一下他目前的姿勢,長谷川亞衣就有種臉蛋仿佛要燒起來的感覺,她極為用力地抿了抿嘴唇,然後揪着眉頭輕啟紅唇,非常吃力地念了起來:「我回來了……哥哥,我,我要喝牛奶……不。不……不是那個牛奶……是……是你的牛奶……」呀!太令人羞恥了!
亞衣閉了閉眼,然後鼓起勇氣,振奮精神,繼續念了起來,而且越念越順,有種逐漸進入狀態的感覺,在她流暢的語音協助下,王柏也開始漸入佳境。特別是當她發出陣陣可愛的啊啊嬌喘時,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鼻息也炙熱地厲害。
終於到了最後關頭,亞衣大喊着:「啊!啊!不行!太激烈了,好舒服!要來了!來了!啊啊!湧進來了!好熱啊!啊!」
在這串話喊出來的時候,王柏悶哼着完成了釋放工作,而長谷川亞衣則是一瞬間如釋重負。連續地劇烈喘息好像完成了一項非常勞累的工作。
她的臉蛋粉撲撲的,壓着胸口劇烈的心跳,吁吁嬌喘了陣,小聲地問道:「王先生……好了嗎?還要再念一次嗎?」
「呼……呼……好了……」王柏也是氣息沉重。喘得像牛,不得不說,亞衣那種稚嫩嗓音喊出來的助興效果還是很驚人的,比看愛情動作片還刺激,因為更加真實,仿佛身臨其境。
要是真的跟她來一發的話,肯定非常爽吧?
王柏腦子裏閃過這麼一個念頭,繼而馬上又自我呵斥起來:你已經釋放過了,怎麼還這麼沒節操!難不成是後遺症嗎?
他穿好褲子從洗手間走出來,看着表情惴惴不安的長谷川亞衣輕舒口氣,然後躬身道:「謝謝你,長谷川小姐,我真是非常抱歉,給你造成了這麼大的困擾。」
「不客氣……只要能幫到你……我很高興……」亞衣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來,然後不着痕跡地把那張紙塞進口袋,似乎要留作罪證。
「呃,那個……是不是可以還給我?」
「哎?我……我想留作紀念來着,因為是王先生寫的……」其實亞衣打算閒來無事的時候再仔細看看,練習一下,以期將來萬一還用得着的時候有更好的發揮。
「那……你就拿去吧。」王柏最終還是打消了把那張紙奪回來的念頭,想必長谷川亞衣還不至於拿着那個到處宣揚這種尷尬的事跡吧?
末了他又忽然想到一點,從包里翻出兩張入場券道:「你和唐小姐來這裏肯定是看拳賽的吧,如果不嫌棄的話,這兩張入場券請收下吧……畢竟我給你添了這麼大的麻煩……」
「啊,非常感謝!小唐正為這個苦惱呢,好像很難要到的樣子,真是太謝謝了!」長谷川亞衣笑着收下,便然後便告辭了。
亞衣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輕地拍着心跳猶自劇烈的胸口,暗想:王先生還真是紳士呢,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他沒有因為一時衝動而推倒她,可以看作比較有節操,但是又寫了那種不知廉恥的文字出來逼迫一個女孩子念給他聽然後方便他打飛機,也可以說是一種節操喪失的行為。
躺倒在床上,亞衣回想起剛才王柏拜託她時的那種迫切又認真的神態,忍不住噗嗤噗嗤地樂出聲來,覺得他真是一個好可愛的男生啊。
亞衣甚至還想:王先生雖然看上去很成熟,但其實只有十八歲,還只是高中生,也許都沒有過初體驗呢,所以他根本沒有那方面的危險想法,只是我想多了而已吧?
此事過去之後,王柏很快便接到了褚因芸打來的電話,匯報自己已經住進了酒店,等候他的安排。
王柏便動身去了一趟褚因芸所在的房間。
白色的高跟鞋,配着黑色的絲襪,身上是一件蝴蝶領的珊瑚色長裙,這條裙子王柏見她穿過一次,看來褚因芸是頗為喜歡的。
過肩的長髮分成兩邊自然地垂落在胸前,白皙的下巴微微收着,她站在門口視線只看着他上衣第三顆扣子處,露出低眉順眼的姿態,規規矩矩地道了聲:「師父……」
王柏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了屬於女人的一種氣質,柔美。也許是剛才釋放得不夠徹底,讓他看到個女人就會覺得美,也許是她其實真的美。
單看外表,褚因芸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嬌柔氣質,讓人忍不住生出保護的欲望,她的五官並不是驚艷絕倫,但很小巧,有種清純的味道。
王柏知道她其實是個腹黑的女人,所以才一直沒有刻意去關注她的容貌,現在仔細一看,不得不說她的確有蒙蔽無知少男的本錢,卻不知她以前在做那種騙錢勾當的時候,出賣了自己多少東西。
一想起她過去在枱球廳當托的經歷就讓王柏有些不快,就算知道她身上有點硃砂的印記,沒做過太出格的事情,他也會想像她可能為了勾引男人而做過這樣那樣的事情。
目光盯着她的嘴唇,櫻紅小巧,潤彩光澤,分外誘人,卻不知是不是有許多人親過,或是親過很多別的東西。
王柏胡思亂想了起來,情緒有些不定,或者他潛意識裏也把身具點硃砂的女人看作了自己的女人,容不得她們曾經和別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吧?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算作回應,與她擦肩而過走進房內,褚因芸不聲不響地關上房門,低頭跟着他。
王柏將入場券往桌上一放,吩咐道:「貓貓也來了,明天如果去看比武的話,最好稍微喬裝一下,別讓她認出來。」
「是。」褚因芸其實早有準備,絲巾和墨鏡,就算王柏不吩咐,她也會稍作掩飾再入場。
「最近你家裏情況怎麼樣?」他很難得地關心了一下她的私人情況,讓褚因芸心裏突突了一陣,回道:「一切都好,我媽媽康復得很不錯,謝師傅關心。」
「我讓你輟學,你家人沒說什麼嗎?」
她表情一滯,稍稍一頓,隨即才苦澀地笑着搖頭:「沒有……只要不影響照顧耀東,我上不上學對他們來說其實都無所謂,省了學費也是少了一筆開支,反正我現在……已經開始賺錢了。」
褚因芸每個月都能從王柏這裏拿到一筆錢,形同包養,家裏人也都是這麼暗自猜測的,可是家裏經濟狀況實在不堪,既然她都已經做了那種事,他們也就不來干涉,反倒心安理得地問她拿錢。
每回都是母親出面,念叨一些苦處,從她這裏支走一些錢或是用作醫療,或是貼補家用,倒是給她留了大半。
褚因芸雖然曾經狠下決心給掉那二十萬後,要跟家裏一刀兩斷,但真要這麼做卻是很難。
「現在賺錢比以前要容易多了吧?」提起賺錢,王柏不免又想起她曾經做過的事,隨口提了一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褚因芸心裏微微一沉,有些許疼痛,臉色也變白了一些,說道:「以,以前是我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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