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婭正在想辦法避免刺激到王柏,然後瞅機會去通知保鏢來護駕,聽到電話響了,瞬間爬起來,見是父親打來的電話,她便吸了口氣,定了下神,然後接起電話。
「爹地?」「梓柔啊,睡了嗎?」
「還沒,有什麼事嗎?」
「哦……是這樣,」賀正雄既然選擇了聽從李大師的話,那麼肯定是不能讓女兒在假期回香港陪在她母親身邊的,為了子嗣考慮,只能暫時委屈一下女兒了,所以他道,「爹地下個月中旬打算去海東,考察一下,看有沒有開分店的可能性,那時候你也正好放假,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不管怎樣,先忽悠過去再說。
在英國的學校,四月中旬是復活節假期,可以休息兩周,索菲婭原本是計劃回香港一趟的。
海東?索菲婭聞言古怪地看了王柏一眼,心說爛仔王后天就要和摩西一起回海東了,我想見他一面都難,既然老爸叫我去,那就去咯,也許還能找機會報復這傢伙!
「好吧,放假我先回一趟香港看看媽咪,然後去海東找你。」
「呃……不必了,」賀正雄繼續忽悠道,「你媽咪下個月中旬要去泰國禮佛,你回香港也見不到她的,你放假以後直接去海東吧,我會派人接應你。」
「這樣啊,那好吧……」索菲婭答應下來,掛斷電話之後,已經沒有哭的心思了,而王柏也聽明白她的假期行程。
「你放假要去海東?」
「是啊,不行嗎?」索菲婭冷冷地瞪着他道,腳步慢慢地向着呼叫系統挪去,準備隨時求救。
王柏露出個鄙夷的表情道:「去了那裏別說你認識我啊,我丟不起那人。」
索菲婭又差點被他氣暈了,翻了個白眼道:「你以為我想沾你的光嗎?少自以為是了!」
他以為自己是誰啊,在海東很有名嗎?
「這樣最好!你千萬別跟人家說你認識我啊!」王柏又強調了一句。然後甩手道,「行了我走了,早點睡吧你,別再寫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有害身心健康!」
見他主動離開,沒有要侵犯自己的意思,索菲婭暗鬆口氣。接着又哼了一聲,重重地一跺腳,喝道:「走着瞧!」
她還不知道,去了海東以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將發生質的變化,一個讓她欲罷不能欲語還羞欲拒還迎的身份即將套在她身上。未婚妻……
第二天,請假數日的吳莫辛淡定從容地出現在學校里,向校方遞交了正式退學申請。
而另一位請假的同學姚順龍則再也沒有出現,這小子生怕「賀家」找他的後賬,已經不辭而別,提前回國了。
這一整天的時間,王柏就在賓館裏沒有出去。一直在研究那本從張爍處得來的王氏杏林筆記,這件事可以讓他的精力集中,不會受欲望左右胡思亂想。
越是深入了解,他就越是對醫術產生興趣,覺得自己現在的初級醫術水準不夠,心中產生一種回頭要在系統中強化升級醫術的想法。
他發現系統成就區的提示還是挺靠譜的,壓力積蓄過久會讓他欲望劇增,影響他的判斷力。但並非讓他徹底失去理智化身禽獸,只不過是定力比一般情況下稍微低一點而已,而且估計越到後面會越低。
終於等到了晚上,將要趕赴與鄧玉蘭之間的約會,王柏從納戒中取出了一套西服正裝,穿上之後,然後便趕去伊斯靈頓希爾頓酒店。
八點。他準時踏入酒店,在大堂的休息區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裏的鄧玉蘭母子二人。
只見鄧玉蘭以一件紫色的圓領上衣打底,配一件黑色的毛呢小外套,下邊則是黑紅格子裙配上黑色長靴及絲襪。裝扮地很年輕向,但又不失性感。
她畫了眼妝,還抹了唇彩,秀麗的臉蛋頓時顯得精緻了許多,王柏見了便在心裏一贊。
「小叔叔,你今天好帥啊!」豆豆見王柏穿得像是去相親一樣,忍不住叫起來。
「嗯?叔叔以前難道不帥嗎?」他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問。
「嘿嘿,以前也帥,今天特別帥!」豆豆嘴巴很甜。
鄧玉蘭在旁邊慢慢起身,沖王柏點頭微笑:「就在酒店裏吃吧,我定了位置。」
「好的。」
他抱起孩子,移步到酒店的餐廳,三人邊吃邊聊,主要是聽豆豆形容這兩天的見聞。王柏和鄧玉蘭的視線時不時在空中相撞,彼此都在忍耐。
而這種忍耐積累到了一定程度,自然而然就會爆發。
吃過飯,王柏送他們上樓,鄧玉蘭住的是一個豪華套間,分臥室和客廳,豆豆和她睡一張大床。
到了房間裏以後,鄧玉蘭給王柏泡了一杯茶,請他在沙發上稍坐,然後便給豆豆洗澡,安頓他睡下。
她在床邊說着睡前故事,等豆豆睡着以後,便熄滅了臥室里的燈,走向客廳。
鄧玉蘭靠在臥室入口的牆邊,背後是黑暗,眼前是光明,目光定在王柏身上,沒有開口說話。
王柏回看着她,緩緩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輕輕地道了句:「你今天真美……」
他見面的時候就想說了,可是有孩子在,不方便開口。
鄧玉蘭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臉上漸漸浮起一抹紅暈,甚至蓋過了腮紅。
「朋友之間,說這種話,是不可以的……」她的聲音略有些沙沙的,顯得喉嚨很乾,不是因為剛才在給豆豆講故事的緣故,而是她有些熱。
王柏拾起她的手,慢慢地蓋在自己臉上,她微微地縮了下,然後就情不自禁地撫摸起來,桃花媚眼裏流露出水汪汪的春色。
而王柏的眼裏除了情意還包含着"chi luo"裸的欲望,就像餓極了的狼一樣,如果目光能夠扒衣服的話,鄧玉蘭相信自己此刻早就已經裸着了。
王柏扶着她的腰,慢慢地向後伸去,直到將她完全摟住,說道:「我想你……你想我嗎?」
鄧玉蘭的嘴唇微微一動,呵出一股芬芳的熱氣來,念了一個字:「想……」
方念了一個字,他便捉住了她的紅唇,自然是用自己的嘴。
忍耐了許久的男女終於在這一刻忘我地糾纏在一起,彼此熱烈地"yun xi"着,撫摸着,滿足着發自心底的強烈欲望。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腰上還有豐滿的"qiao tun"上四處留下痕跡,而她的小手則撫在他健壯胸膛上時而緊時而松。在他越來越不規矩的雙手撫動下,鄧玉蘭的眉頭一會蹙起,一會舒開,滿面桃紅,露着性感迷人的陶醉神情。
王柏輕輕抬頭,唇角帶着一根水盈盈的絲線,與她分開,眼前是一張嬌艷無匹的臉,薄薄的櫻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彎彎的春心眉下是一對動人心魄的烏黑眼眸,那雙眸子裏是他的清晰倒影,滿滿的儘是動情之色。
王柏劇烈的喘息起來,眼中仿佛有慾火在燃燒,邪念已經快讓他失去理智了。
「蘭姐,我着你的道了……沒看見你的時候,我這心裏便痒痒的,可看見了你,我更是受不了……」
聽着他情動的話,鄧玉蘭羞澀不已,說道:「你個色胚,明明是自己不好,偏生要來怨我,我哪有勾過你……」
「你可別勾啊,你要是真的勾了,我就真真忍不住了。我是年輕人,被你這大美人一勾,還怎麼把持得住?」
鄧玉蘭輕咬下唇,露出又怨又艾的表情,他這算什麼意思?撩撥了人家,又停住,還沒等我說不要,就拿話來激我,叫人不上不下的,好生討厭。
她真的勾了,伸出細嫩的手指,在他的下巴上輕輕的勾動,待他仰起頭,又猛地推開他。
「忍不住也得忍着,你這色胚,壞過那麼多女人,休要再來打我的主意。」她分明記得他話,如果自己跟了他的話,那便是第七個女人了。
前六個可不是單純的露水情緣,都是實打實跟在他身邊的,只是想像一下,便嚇死了,如果以後為了他互相之間鬥起來,還不知頭疼成啥樣呢。
她可不敢摻這趟子渾水,身體是想的,可是心裏接受不了,就這麼矛盾着。
王柏訕訕一笑,他也沒想過,在這種地方真把她給弄了,豆豆還在房裏睡覺呢,要是驚擾了,影響可很不好。
他也知道自己背後這一大家子把鄧玉蘭給嚇着了,如今她就像一隻圍着陷阱轉悠的母狼,既想吃陷阱里那塊肉,又不想被陷阱給套住。
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很簡單,就是讓那塊肉變得香噴噴,油浸浸,看着好吃地不得了,叫她自己忍不住便行了。
王柏經歷了這麼多女人,每回都是自己主動,還沒試過勾搭女人主動成奸的呢,也算是一次挑戰。
「好,那我現在不打你的主意,」王柏與她商量道,「可我興沖沖而來,你總不能讓我一無所獲吧。」
親都親了,摸也摸了,你還想怎樣?她感受着他堅硬的部位頂靠在自己身上,心說總不見得要我給你咬一下吧?她嬌俏地白了他一眼,問道:「少賣關子,你到底想怎樣?」
「給我一條你的內褲吧,」他厚着臉皮說出讓她耳根發燙的話來,「好歹讓我回去自己解決的時候有個念想。」
今天已經是第十天了,如果再不釋放一下的話,他恐怕真的要去嫖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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