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王柏從父親那裏得知一個喜訊,新機型的第二套改進方案終於確定,202號機型已經開始試製了。
廠里現在把老機型定名為一代,而新機型則是二代,此前那個有瑕疵的版本代號就是201,這一次的改進版是202。
既然方案確定,就說明全新的設計圖紙也已經出爐,王柏讓父親按照原先的計劃,仍舊把設計圖紙光明正大地放在辦公室里,就當不知道星光廠正在製造山寨機這件事。
按照之前那台機器的實驗數據,王雪松預計這機器在用戶手裏正常使用壽命大概在兩個月左右,超過這時間必定會出現嚴重故障,需要送廠返修。
星光廠投產出售這種機器是在去年十二月下旬,所以估計到了今年二月底三月初會是問題爆發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裏面,白河廠還要對202號機型進行嚴格的試運轉實驗,再考慮是否正式投產。
王柏遲遲不對星光廠的行為作出反應,就是要看着他們加大投入,生產這種廢機型,最終自食惡果。只要嚴重影響機器壽命的故障爆發出來,星光廠的品牌聲譽就會隨之跌至谷底,他們的客戶也會大量流失,而白河廠的改進機型屆時正好可以搶佔市場。
父子倆聊了一陣,又談起三兄妹即將出去旅遊的事情,王雪松叮囑他一定要做好當哥哥的責任,看好兩個妹妹,千萬別出岔子。
「還有啊……你也別冷落了你姐,以後有這種機會,安排在她也有空的時候,一起去嘛。」王雪松覺得王柏好像太寵兩個妹子,對戚琪這個親姐姐倒是稍顯冷淡了些,有啥好事兒都沒想到她。
「哎,知道了。其實我平時對她還不錯……」王柏訕笑着答應了,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正是戚琪,便道:「喏,正說着呢。她就來電話了,指不定要我幫什麼忙。」
「那你趕緊接啊,看看她有啥事兒。」王雪松急切地吩咐道,眼睛都瞪大了不少,豎起耳朵關注着。女兒雖說從小生養在別人家,可畢竟是親生女兒。他這個親爹心存愧疚,對她的任何事都着緊地很。
周末的時候如果聽說戚琪來了,王雪松肯定會放下廠里的活,買上一堆菜然後回來親自下廚,極盡熱情地留她吃飯,那忙乎勁都讓王柏認不出是自己那明明燒得一手好菜卻最討厭做家務的老爸。
「喂,是我。」王柏接起電話很平淡地說了一聲。王雪松就在旁邊壓着嗓子低聲罵:「臭小子,咋不叫姐呢!」
只有你跟她先姐弟相稱,我這繼爹以後才有機會成為爸爸啊,你咋就不為老爸考慮考慮呢?
那頭說了兩句,王柏便哦了一聲,掛斷電話。
王雪松不明就裏地問:「啥事兒啊?咋剛通上就掛了?」
「她讓我去一趟,說是有點不舒服。」王柏實話實說道。
「那你還愣着幹啥!趕緊去啊!」王雪松着急上火地拍了他膀子一下。
王柏心說要是真的身體不舒服,應該找她媽吧?幹嘛叫我呀。我又不是她男人,撒嬌找錯對象了吧?這幾天她沒再拿以前的事跟我鬧,我還以為她想通了,消停下來,可是這苗頭似乎又有點不對了。
「哦……那我去看看。」他說罷便起身走了,等他消失以後,王雪松才慢慢地回過勁來。自言自語道:「戚琪身體不舒服,幹嘛要找王柏呢?她住的地方不是離醫院很近嗎……」
王柏去到廣林新城家園之後,才知道戚琪是真的身體不舒服,而且這事兒找她媽也不好使。因為她來事兒了,痛經。
處理這問題王柏有經驗啊,以前一起去燕京那次幫她治過,後來她這毛病就連着幾個月沒犯,效果可好了,不過這次卻是問題反覆,而且疼得還挺厲害。
王柏到她住處的時候,便見她裹着個毛毯出來給他開門,手裏還捧着個暖水袋,捂在肚子上,疼得嘴唇都有點發白,瞧着讓人怪心疼的。
問清楚毛病之後,王柏便讓她往沙發上坐好,然後準備運功給她治療。
夏天的時候衣裙單薄,只有一層布,就算隔着衣服他也能順利運功幫她推宮行血,可是這大冬天的,她穿着一層又一層,當然不好使。
「姐,一會兒我的手得伸到你衣服里去,你別見怪啊。」王柏事先跟她報備一句,免得她到時候誤會。
戚琪呲着牙道:「快點的吧,我疼得不行,別磨蹭了,你又不是沒摸過。」
在江寧洗溫泉的時候,他是又親又摸佔了老大便宜,現在只是摸摸小肚子而已,有啥可避諱的。
「好。」王柏收斂心神,先將手掌搓熱,然後便伸手撩起她的衣服,把右手伸了進去,試了試動作道:「姐,你把牛仔褲的扣子解開,一會兒我還得往下伸呢。」
其實只是往下一點點,不會碰到很關鍵的地方,誰叫她疼的地方在小腹呢,要治也得在那片區域操作。
戚琪臉上一熱,心說你乾脆伸到底得了,居然還要我自己解開褲子,虧你有臉說得出來。
「你不是也有手嗎?我沒力氣,你自己弄。」她沒好氣地說了句。
王柏嘖了下嘴,搖搖頭自己上手,解開她的褲扣以後,想了想又把她的拉鏈往下拉了點。這動作實在叫戚琪好氣又好笑,這到底是治病還是猥褻啊。
正式開始之後,她就不由地靜下心來了,王柏的手是溫熱的,掌心有一種柔和的力量緩緩送入她體內,然後順着她的經絡運轉,緩解了她的痛楚。
王柏帶着認真的表情,運功到最後,手掌伸進她的褲子,自然地翻轉了下,然後輕輕一推,經血為之一暢,大功告成。
與此同時,他的手指尖碰到了一些細若絲綢的絨毛,心裏不由一慌,快速地抽手,咳了咳嗓子道:「應該沒事了吧?」
戚琪的臉上則是一陣陣發燙,暗想你說要往下伸,可也沒說要伸到這麼下面啊,害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她今天是真的疼得不行了,所以真心向王柏求助的,倒沒存着什麼特別的心思。她想就算要跟他算一算那個春夢的賬,也不急於一時,總得等自己方便的時候吧?
「嗯,好多了……咳……」戚琪一開口便覺得自己的嗓子有點干,「謝謝你。」
「小事一樁,」王柏笑了笑,又問,「今天林淼不在?」
「我們倆排班錯開了,這禮拜我上白班,她都是夜班,下星期我上夜班,她都是白班。」戚琪說了一句,忽然覺得自己下面好像泄洪了,得馬上去換衛生巾,便紅了下臉,「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先坐吧,口渴的話,自己倒水。」
王柏哦了一聲,然後在沙發上坐下,看了看房裏的擺設,發現跟自己上個月來的時候有了不小變化,變得更女性化了。
等戚琪出來以後,他便問了一句:「你和林淼把這裏佈置得很漂亮啊,花了不少心思吧?」
「那可不……」戚琪頗為自得地說道,「怎麼樣,比以前要溫馨多了吧?」
「嗯,是不錯。」王柏由衷地點點頭,換了他可是沒那閒情逸緻去弄這些擺設,他打量了一下,發現屋裏居然還有一塊照片牆,便走過去看了看。
戚琪進了廚房,去給他倒了一杯茶,端着水出來時,見他站在那堵牆前,便道:「這是淼淼要弄的,都是咱倆以前的一些合影。」
「姐,原來你還留過西瓜頭啊?」王柏注意到一張照片,上面的戚琪顯得稚氣未脫,臉蛋青嫩,留着一刀平的劉海,還有兩邊厚厚的短髮,髮型圓圓的像個西瓜。
「嗯……」戚琪有些羞臊地紅了下臉,「那是剛進衛校的時候,別看了,很傻氣的。」
「沒有啊,我覺得很可愛。」王柏發自真心地評價了一句,他倒是挺喜歡那種造型的,說着他走過來,主動接過水杯,喝了口茶道,「而且我心目中的姐姐就是那個樣子的呢。」
戚琪摸了摸自己的娃娃頭髮型,微微嘟嘴問:「現在這樣不好嗎?」
「也好啊,你是我姐嘛,怎樣都漂亮啦。」王柏很自然地說着恭維話,戚琪暗想以前倒沒發現他嘴巴這麼甜,我這名分佔得倒也不完全是虧的。而且,哼哼……這丫的說是把我當姐姐,卻偷偷做出那種事,還企圖把我蒙在鼓裏,且等着吧,看我回頭怎麼撕開你的面具。
「對了,下星期我就帶妹妹們去香港了,你有什麼東西要我捎回來的不?包包啊香水啊,或者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行,你要是一時半會兒想不到,就列張清單,回頭我來拿。」
「你要幫我買東西?」戚琪挑眉道,心想你這獻殷勤也太過了吧,做了虧心事覺得對不起我是不是?哼哼……既然你願意做冤大頭,那我就先問你收點利息。
「好啊,那回頭我列張單子出來,你出發前記得來拿。」
「行,沒問題。」王柏心說總不見得要幫忙帶一卡車的東西,至於貴重一點的那都無所謂了,反正他也不差那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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