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找到幾個了?」據盼盼所知,王柏認識的人中,陸璐和佟敬雯身上都有點硃砂印記,而其他人的點硃砂力量都已經收了。
「四個。」王柏並不瞞她,並且補充道,「除了陸璐、佟敬雯之外,還有戚琪、黃雯。」
黃小姐也是點硃砂之女?陳盼盼暗自驚訝,隨即又有些釋然,黃雯和王柏的關係糾葛可謂不小,他們之間的緣分很深,這個結果其實並不意外。
至於戚琪,她並不了解,只知道是衛校出身的,王柏曾經自己認的義妹,如今被王雪松認作乾女兒,所以成了王柏的義姐。
「如果你收走她們身上的點硃砂力量,豈不是要和她們困到那個夢境中去,到時候,你們……」曾經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事情,陳盼盼當然印象深刻,在那個奇特的夢境之中,如果不達成某個條件就無法脫離夢境,所以她頗有些顧慮地說道,「你和她們現在的關係都到了可以的程度了嗎?別到時候你在夢裏強迫人家,害她記恨你啊……」
王柏在心裏盤算起來,陸璐和黃雯問題都不大,現實中不肯越雷池,在夢裏總歸可以商量,戚琪的話,問題就是她到底是不是老爸的親生女兒,如果不是,那就完全沒問題,可如果是,就得慎重了……
最傷腦筋的是佟敬雯,她身在江寧,我和她接觸甚少,偶爾見面也是冤家路窄,根本談不上什麼好感。如果去收集她身上的點硃砂之力,在夢境中說不定要對她用強才能脫困……
「基本上還行吧。不過具體需要多少點硃砂力量才能提升境界,我現在也沒把握,一切得等時機成熟了以後再說。」
盼盼輕輕一笑:「等到那時候,又要多一群姐妹了,老公,該說你艷福不淺呢,還是責任重大呀?」
這麼一大家子,想要都照顧過來。可是要煞費苦心的,陳盼盼暗想:以王柏的品性,就算只是在夢裏和人家發生關係,也一定會重視這種關係,不會收了人家的點硃砂力量之後就棄之不顧的,以後他可就越來越辛苦了。
「我想收回家,也不見得她們都肯跟我啊。」王柏笑道,「再說就連你們幾個我都還沒來得及收回家呢,天天晚上我都是孤枕難眠,哪談得上艷福啊……」
他這麼一說,盼盼頓時反應過來一件事,就是陸璐身上的點硃砂問題。這妹子現在跟王柏可是同住狀態,如果真的收走了她身上的點硃砂,發生那種事情的話,以後近水樓台,戀姦情熱。王柏豈不是被她天天佔了去?
羨慕嫉妒恨啊……
「老公!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啊?什麼事?」
「如果你收了陸璐的點硃砂,可不能只顧着跟她好。忘了我們幾個啊!」
「呃……知道啦,你想太多了,陸璐她是和雪兒住一起的,就算我收了她的點硃砂,也不可能就此在家裏隨便胡來的。萬一被我老爸發現,還不得跳起來?」
「哦……」陳盼盼這才稍稍放心了些,隨即又嘀咕起來,「四個點硃砂,夠不夠你提升境界啊……」
「應該夠了吧?」王柏跟着嘀咕了句,「應該……」
如果真的不夠的話,怎麼辦?王柏這般想着,覺得應該儘快確認劉燕的身上究竟有沒有點硃砂,不管到時候任務需要幾枚點硃砂之力,多一個潛在目標也算是多一份保險,多一種選擇。
他發現了一個規律,就是身上有點硃砂印記的人,基本上是他喜歡的女人或者就是喜歡他的女人。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說佟敬雯,但是大致還是符合這個規律的。
所以他覺得目前認識的人中,最有可能身上有點硃砂的,就只剩下劉燕了,因此這件事他必須親自去確認。
但願到時候燕子不會又以為他要侵犯她,掙扎到筋疲力盡才罷休。
第二天早上,王柏致電鐘浩軒的秘書,表示他已經回國,鍾書記托他從英國採買的小東西他也帶回來了,問什麼時候方便,他可以送過去。
那位秘書匯報之後,從鍾書記那裏得到指示,然後轉告王柏,讓他今天晚上七點半把東西送到市區內某個地址,說那裏是鍾書記的兒子住的地方。並告訴他鍾書記也許會抽空過去一趟,但不一定。
王柏這樣的江湖人物,身份畢竟特殊,鍾浩軒不會直接安排他在自己家裏見面,另外找地方也在情理之中,因此王柏並不着惱。
只是這樣一來,和鄧玉蘭的見面約定就又要放鴿子了,這回連王柏自己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了,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語氣也變得很抱歉:「實在不好意思,蘭姐,我今晚要去市里辦很要緊的事,今天恐怕不能去見你了……咱們要不改日……」
「又改日?」鄧玉蘭忍不住火了,她現在正要買菜,剛停好車。準備今晚親自下廚好好招待一下這位自己將來要仰仗的人物,可以說是給足他面子了,但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拖,實在叫她惱怒不已,「你說改就改?不行!今天說什麼也得見,別給我找藉口!你要辦事就去辦好了,我等你,不管多晚,你來就是了!」
說罷她就掛斷了電話,氣得呼呼直喘。在她身邊陪她的沈伊敏見狀笑道:「怎麼?小四哥又放你鴿子?」
「不是他還有誰?氣死我了!」鄧玉蘭橫眉道,神情居然恢復了幾分當年混世太妹的姿態,絲毫不見富豪闊太該有的那種端莊,「我這麼盡心盡力地想要招待他,他居然還不領情。他到底有多大譜啊?還要我用八抬大轎去請他不成?」
「噗嗤……你又不是要招婿,用什麼八抬大轎啊……」
沈伊敏調笑了一句。換來姐妹一個羞惱的瞪眼。
「好啦,你就別生氣了。」沈伊敏勸慰了一句,「我早聽玉兒說過,小四哥是個大忙人,特別是周末,就算他的家人也是難得能見着幾次,更何況是你這樣的外人?興許他真的有急需處理的事呢?」
「娛樂城的麻煩都已經解決了,還能有什麼急事?他肯定是找藉口推拖,成心不給我面子!」鄧玉蘭還是不聽勸。仍然氣惱不已。
「你自己也知道麻煩解決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急着跟他見面呢?小四哥這次的事情辦得乾淨漂亮,我要是換了你,樂得輕鬆,連過問都省了。」沈伊敏懶洋洋地說道,「趕緊再聯繫一家旅行社。去歐洲散心才是正理,誰還費那閒工夫給別人做飯吃,又不是要勾搭小白臉……」
她又無意間刺激了一句,讓鄧玉蘭的臉色不自然地紅了起來,頗為不快道:「你幹嘛老是開這種無聊的玩笑?玉兒的男人我會亂打主意麼?」
「抱歉,抱歉。一時失言……」沈伊敏吐吐舌頭道,「我還真沒想那麼多,只是見你老是愁眉不展,所以逗逗你罷了。我知道你喜歡老頭子,對小年輕不感興趣……」
拜託。你這麼逗我,我更愁好不好?
「呸。你才喜歡老頭子呢。」鄧玉蘭啐道,「我又不老,也不窮,就算真要再找,也肯定找個年輕有力的,幹嘛那麼委屈自己?」
「哦---」沈伊敏故意拖長音道,「你喜歡有力的啊,蘭蘭,看不出來你還是悶騷型呢,長着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嘖嘖嘖,少婦果然不同凡響……」
「靠!說得你好像不是少婦似的!」鄧玉蘭俏臉通紅,反唇相譏,「我就喜歡有力怎麼了,難不成你還喜歡軟趴趴的啊?」
沈伊敏神情不變,雖然她其實除了懷上君君那次受孕經歷之外再也沒有過性經驗,但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比鄧玉蘭強多了,因此淡然地瞥了她一眼聳肩道:「我對那種事沒興趣,覺得可有可無。」
「性冷淡……」鄧玉蘭不爽地撇了撇嘴,心說難怪老齊要丟下你這個如花美眷跑到國外去工作,跟你過日子那不等於遭罪麼?
「隨你怎麼說,」沈伊敏無所謂地撅嘴挑眉,「不過……堂兄才過世三個月,你真的就忍不住了?決定要再找一個?」
「呸!我有那麼說過嗎?你別瞎理解好不好?」鄧玉蘭漲紅臉道,不過心裏還是有點發虛的,因為這段時間獨守空房,寂寞難耐的時候她的確有過渴望被男人撫慰,只是一種生理上的正常需求。
主要是因為沈千奇在世的時候,兩人琴瑟和諧,平時夫妻生活頻繁,質量也很高,讓鄧玉蘭的身體早已成熟,對男女之事也有着強烈的需求。
不過有需求不代表會採取行動,在心理上她還是沒有完全忘記前夫,所以想要為他保持貞節。
鄧玉蘭的心理預期是兩三年內不會考慮感情方面的事情,至少等豆豆長到六歲,開始上學,到時候她再會考慮為豆豆物色一個爸爸。
豆豆是一個男孩子,成長過程中如果沒有父親教導的話,勢必會缺少一些男子漢該有的氣質。
所以就算不為自己考慮,她也要為豆豆的將來考慮。
「沒有就沒有嘛,何必那麼激動,」沈伊敏嘀咕道,「我也是關心你,你現在是有錢的富婆,如果真的要找男人的話,可要擦亮眼睛,省得被騙。特別是不要被別人的外貌所欺騙,帥哥不一定可靠的,那種人找女人容易,所以最是靠不住。要找就找個實在的,知道疼人的……」
「像你們家老齊那樣的是吧?」鄧玉蘭沒好氣地打斷她道,「行了知道了,別在那兒嘀咕個沒完,跟我媽似的……真以為我瞎啊,會找個白眼狼回來給自己添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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