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輪到排名九號的俞大寶出場,他和王柏相似,選擇了八號,注金只和他相差一百萬的一名來自豫章的拳師,生斗。
俞大寶的功夫已經摸到煉精化氣的門檻,可以做到內勁勃發,雖沒有打通任督二脈,但也算邁入了內家高手境界。
因此這一場,他打得遊刃有餘,和對手鬥了十餘個回合後,最後一招崩拳打在對手肋下,傷了其兩根肋骨,並沒有放暗勁便將對手制服。
俞大寶獲勝之後,注金便成了四千六百萬,基本金和王柏一樣是兩百萬。
隨後登場的是八閩的擂台賽拳王,他的注金是兩千五百萬,選擇了挑戰同樣來自八閩的一名拳師,那人是被舉薦參賽,注金兩千九百萬,序號是三。
兩人之間是生斗,最後勝的是挑戰者,也就是吳莫辛的朋友下注的那位,但贏得非常艱辛。如此一來,凡是被吳莫辛的朋友選中下注的拳師都贏過了第一輪,進入了第二輪的六人名單。
第一天的比斗結束,第五場和第六場都是死斗,其中一名勝者是吳蘇省的舉薦拳師,也就是吳莫辛下注之人,這名拳師本就是他家舉薦參賽的。
另一個則是來自大浙的一名舉薦拳師。
第一輪戰罷,除了八閩那場內鬥,這次比賽組織者舉薦的拳師幾乎如數晉級,這也證明了一點,那些黑拳高手要麼是被老闆豢養,要麼就是有背景支持。
剩下的六人按照注金排序,第一名依然是伍榮,六千一百萬,不過和第二名的差距縮小了。第二名是吳蘇省的東道主拳師,人氣也頗高,如今只比他少了三百萬。
排在最後還是不太起眼的王柏,只有三千兩百萬。
不過明天第二輪開賽前,還可以加注。就是不知到時候的注金情況如何。
王柏知道黃雯肯定來看了比賽,不過他在大廳里並沒有找到她,也就打消了和她見面的念頭,會館散場後他和俞大寶一起出來。
「大寶,如果明天你拿到優先權,可別挑我哦。我還想多打兩場呢。」王柏開玩笑道。
俞大寶嘁了一聲道:「你就裝吧,你會怕我?我可打不過你,怎麼會挑你呢。」說實話,他境界還不夠,剛摸到煉精化氣的門檻,所以摸不透王柏的底細。但是憑直覺感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王柏嘿嘿一樂,說道:「那可說好了,咱倆儘量決賽見。」
隨後兩人分道揚鑣,王柏回到了自己和徐無雙下榻的住處。
「這麼早就回來了?」無雙將他迎進門,趁他走過的時候鼻子湊過去聞了聞,就像一隻小狐狸一樣。結果沒聞到什麼濃重的香水味,讓她忍不住笑道。「你出去應酬客戶,居然連小姐都不叫?」
王柏雖然背後沒長眼睛,可是她的小動作也瞞不過他去,笑着轉身將她摟住,說道:「看來我不去找小姐,你反而不滿意了,怎麼,怕我生意談不成嗎?」
聽他故意說着反話,徐無雙皺了皺鼻子道:「誰說我不滿了……你想怎麼應酬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會幹涉。只要你有分寸就行。」
「分寸?」他的手開始老實不客氣地在她屁股上摸來摸去,「這樣算是有分寸嗎?」
出去應酬如果有人陪酒的話,親親摸摸那都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徐無雙被他摸得有點不自在,扭着腰躲躲閃閃。臉蛋微紅道:「這樣當然可以,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王柏玩性大起,索性慢慢地跟她探討起關於這個分寸的細節來,一點一點地把她的武裝卸掉,輕挑慢捻,極盡愛撫。徐無雙為了這趟旅行可是精心保養過,因而身體極其柔軟,無比滑膩,摸上去有如錦緞絲綢一般細軟,讓他險些把持不住。
不過他想着要好好逗弄她一番,所以心裏不斷勸着自己再等等,就是不給她上主菜,把徐無雙急得心裏有如螞蟻在爬。
「老公……我要……」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勾住他的脖子痴痴地看着他輕聲叫喚,聲音里充滿無限魅惑,這一刻,她的嫵媚與風情在無盡地綻放。
總算等來這句,王柏立刻欲望高漲,笑道:「那可就沒分寸了哦……」
說話間他便弓起腰肢,慢慢闖入禁區,溫熱酥癢的快感同時向兩人身上擴散,幾乎沒什麼劇烈的動作,他只是緊頂着輕輕研磨了一下,「別……太深……喔……啊……」徐無雙便摟緊了他,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一下子就衝上了頂峰……
第二天,容光煥發的徐無雙充當導遊,帶着王柏遊覽她家鄉的名勝古蹟,因為正值星期天,幾處景點都是人滿為患,所以他們遊玩得也並不是很盡興。
轉戰他處的路上,王柏便對無雙說道:「其實風景名勝什麼的,我並不是特別感興趣,你倒不如帶我吃吃你家鄉的美食,最好是你小時候特別喜歡吃的那種東西,那樣我倒覺得挺有意思。」
徐無雙聽了這話便低頭想了一陣,然後喜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到一個去處!以前我讀高中的時候,放學回家的路上,總會去一個小攤上吃一碗牛肉麵,味道可真是美極了……」
說到這兒,她好像陷入了多年前的回憶一般,半晌才回過神來,又道:「不過,那個小攤好像只有晚上才擺出來,而且……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那我們今晚就去看看唄,等我辦完事以後,應該不會很晚。」王柏被她說得也勾起了食慾,於是便約定了此事。
傍晚時分,正準備出發去雲天會館的王柏接到一通電話,是許久未跟他聯絡的彭真真打來的。
「有特殊任務。」
「可是我不在廣林。」王柏心裏微微一沉,暗想如果趕回去的話,關於拳王賽的系統任務就完不成,不知道組織安排的這任務是否緊急。
「就是因為組織知道你在江寧,所以才安排了這個任務。」彭真真例行公事地說道,「你參加黑拳比賽的事情,上頭已經知道了,這次的特殊任務就跟比賽有關。」
「到底是什麼任務?」自己打黑拳的事情被知道他並不意外,組織要查明這些事情輕而易舉,他也無意隱瞞,只是不明白這和特殊任務有什麼關係。
「你的任務目標是伍榮,他曾經是齊魯省委某常委家的保鏢,現經組織查證是間諜,考慮到影響,不能將其公然逮捕。因此,老林要你解決他。」
解決?那就是幹掉對方咯?王柏心裏微微一震,這個任務還真是挺特殊的。為此要惹一個省委常委,不過這是幫他擦屁股,王柏估計這事不能公然解決,大概是有什麼情報從這個常委這裏泄露出去了,上頭又有保他前途的意思,所以才會這麼暗中處理。
可問題是對方知道嗎?領情嗎?
「為什麼不是讓吳蘇省這裏的特工去處理?」王柏不太想趟這檔子渾水。
彭真真大概早就收到過方天林的指示,因此對他的問話有所預料,接口道:「這是齊魯分站和吳蘇分站的負責人聯名請託過來的,這件事還牽扯到一些問題,行動處不方便直接抹殺他。你是編外人員,執行清除任務不必報審,加上又有拳王賽這種機會,光明正大地在拳台上解決對方是最妥當的做法。」
其實這句話里還投遞了一個信號,那就是如果事情辦成,齊魯分站和吳蘇分站的負責人都會記得他的功勞,將來他在這兩個地方辦事,自然就會得到一份助力。
方天林稍稍摸到了一點王柏的品性,因為他不是經過嚴格篩選培訓成的特工人員,簡單地說就是沒被灌輸過服從命令是天職的思想,所以必須要讓他看到一點潛在的好處,才能激勵他辦事。
就比如平時他交代王柏去做一些小事,回報是支持他的勢力不受官方干擾地發展。當然王柏的勢力壯大也有助於他將來的工作部署,這是件雙贏的事情。
這次的任務依靠的卻是王柏的個人能力,所以就要對他個人許以一點好處,比如來自於齊魯、吳蘇兩個分站的負責人的人情。
「知道了。」王柏平淡地說了一句,然後把電話掛斷。
行動處在國內的正式行動,特別是暗殺行動,都是要申報審批並留檔的,這是組織紀律,因為各個分站的站長權利實在太大,所以為了避免公器私用,才要嚴守這項規則。
王柏猜測,伍榮的身份被鑑別是最近才發生的事情,但是一定還牽扯到一些內幕,所以才讓齊魯分站的負責人那麼撓頭。他希望伍榮死在吳蘇,於是吳蘇分站的負責人也跟着撓頭,因為他沒辦法直接命令下屬將他幹掉。
於是他們找到了「老林」,因為他的部下正好在參加這次的拳王賽。原本王柏的身份齊魯站和吳蘇站的負責人是不知道的,但是最近正好下發了新的工作制度,對於被擔保加入非編行列的外勤人員,經考核通過,可准許正式列入編制。
而齊魯、吳蘇和海東三個分站的負責人成立了一個考核小組,負責對於轄區內的非編外勤人員進行考核,於是王柏的資料就自然到了齊魯站和吳蘇站負責人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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