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進入了十一月,天寒地凍,滴水成冰。
由於天氣寒冷,甲冑難着角弓難控,各路大軍已經紛紛偃旗息鼓,窩在營房裏休養生息,待天氣轉暖之後再決勝負。
劉徹的使者攜帶着冊封李世民為唐王的聖旨,一路跋山涉水,穿過冀州、幽州、遼東等地,以日行四百里的速度趕路,花了二十天左右的時間抵達了李唐首都王儉城。
聽完劉徹的聖旨,李世民不由得仰天大笑:「哈哈……這劉掣真是自不量力,朕乃是大唐皇帝,將來要稱雄整個天下的君主,豈能受他一個藩王冊封?來呀,把使者的耳朵割了,給劉掣當做回禮!」
隨着李世民一聲叱罵,在使者殺豬般的慘叫聲中,兩隻耳朵被割了下來,放在了木盒之中當做回饋給劉徹的禮物。
雖然掉了耳朵,但至少保住了耳朵,使者也顧不上疼痛,;;+嚇得抱頭鼠竄,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王儉城,踏上了返回洛陽的旅途。
西漢使者走後,秦檜私底下求見李世民,施禮道:「陛下,劉掣此舉意在將天下攪渾,好渾水摸魚,從中漁利。他不僅僅給你封了王,也給李績、李牧兩位都督封了縣侯,雖然陛下待兩位都督不薄,但就怕人心不足蛇吞象,兩位都督在劉掣的刺激之下起了野心。所以請陛下多多敲打,免得二人滋生野心!」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待二李推心置腹,委以軍事大權。料他們不會滋生二心。」李世民手撫鬍鬚,對秦檜的提議並不為然。
秦檜繼續道:「劉邦待韓信如何?將百萬之眾交與韓信。以楚王相授,不可謂不器重;而韓信卻依舊滋生二心。搖擺不定。由此可見,人心不足蛇吞象,既得隴復望蜀,是所有人的本性。雖然這句話是劉辯說的,但臣認為很有道理。」
李世民蹙眉沉吟:「朕心中自有計較,你下去吧!」
秦檜走後,李世民在大殿中來回踱步,斟酌了半天后提筆寫了一封聖旨,決定讓李績與李牧交換部隊。書信送出去之後又突然反悔。派出快馬追了回來,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朕若是這樣猜忌,定然會讓李績與李牧不安,朕還是繼續選擇信任他們吧!」李世民把追回來的書信撕成碎片,在心底喃喃自語道。
雖然沒有讓二李交換部隊,但李世民也擔心出現擁兵自重的局面,於是派遣了宗族李密與堂侄李策分別趕往幽州,以參贊軍事為名暗中行監視之實。
這幾年以來。李世民學習東漢的政治模式,在高麗境內推行科舉制度,拔擢了李密、李善長等文官。又推行武舉制度,招募到了李克用這位豪傑。以及他的幾個心腹猛將,國力蒸蒸日上,軍事兵強馬壯。更讓李世民相信自己總有問鼎中原的這一天。
前些日子,李世民收到了盟友織田信長的求援。請求派出水軍進入東海,切斷漢軍水師的輜重補給。李世民欣然從之。遂命李舜臣率水師移駐沿海的耽羅郡,伺機而動。
劉徹的使者又花了二十多天的功夫,帶着隨行人員回到了洛陽,把李世民的話轉達給劉徹。劉徹大怒,責備使者有辱使命,下令斬首問罪,並大罵李世民不識時務。
李世民沒有接受冊封,但已經班師回到鄴城的曹操卻派了蒯良前來洛陽出使,約定雙方結成聯盟,互相支援,共同對抗日益強大的劉辯。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雪花飛舞,天下大勢暫時安定下來,各路諸侯就像蟄伏進入了冬眠一般。
竇嬰被任命為尚書令,總攬西漢政務大權,除了武將之外,各地的刺史、太守、國相都受他的管轄。這讓竇嬰深感精力不足,遂向劉徹請求開府治事,招攬幕僚,劉徹欣然從之。
竇嬰得了天子批准,遂在西漢治下各郡縣貼出告示,招募有志之士為國效力。那些有心出仕的學子紛紛來投,有如過江之鯽般絡繹不絕。
這日清晨,有個獨臂儒生頭戴幘帽,身穿青色長袍來到竇府門前求見:「小人陳官聽聞竇尚書招募賢良,特來投奔。」
守門的官差上下打量了陳宮一番,搖頭道:「快走、快走……你當竇大人在做善事麼?怎麼什麼人也想來尚書府混口飯吃?你一個斷臂之人,有何本事?」
「這位大人這樣說就不對了,戰國時期廢人孫臏遭受臏刑,不能行走。卻助齊王大破魏國,斬殺龐涓,輔佐齊威王成就霸業。更何況我只是缺了一條臂膀而已,能做的事情數不勝數,請大人不要以貌取人。」陳宮背負單手,據理力爭。
官差一臉的不耐煩,舉起佩刀,作勢欲敲:「快走,大冷天的休要在這裏消遣我,否則別怪大爺不客氣!」
「大清早的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隨着一聲叱喝,竇府的管家大步流星走了出來,看到獨臂的陳宮後不由的一愣:「這、這不是陳公台大人麼?為何變成了這個樣子?」
「噓……」陳宮做了個手勢,「有勞管家帶我去見一下竇大人,我有要事相告!」
在長安的時候,呂布依附於劉徹,而陳宮作為呂布的謀士,與竇嬰私交甚篤。所以等到臂膀傷愈之後,陳宮第一個便來尋找竇嬰。
竇管家知道竇嬰與陳宮交情不淺,當即前面帶路,領着陳宮來見竇嬰。
「呃……竟然是竇大人的故交?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看着被管家畢恭畢敬禮讓進尚書府的陳宮,守門的官差一臉懊惱,追悔莫及。生怕一不小心砸了飯碗。
竇嬰起床之後活動了下身體,正在書房裏批閱來自雍州的文書,忽然聽管家說陳宮求見,急忙吩咐帶進書房說話。待陳宮來到面前,才驚訝的發現陳宮竟然斷了一條臂膀。
「聽聞呂布戰敗之後,公台被俘,為何突然回到了洛陽?又變成了獨臂?」竇嬰急忙命管家奉上茶水,一臉不解的問道。
陳宮搖頭嘆息一聲:「一言難盡啊!」
「不急,公台慢慢說來!」竇嬰一臉疑慮的示意陳宮喝茶。
陳宮呷一口茶道:「被俘之後,劉辯派人把我押解到金陵。沿途官差貪酒,喝的酩酊大醉,我趁機逃脫。在回洛陽途中經過關卡,因為沒有通關文牒,被守門的官差追殺,被砍斷了一條臂膀,僥倖搶了過路商旅的馬匹,逃得性命回到了洛陽。」
看到陳宮變成了獨臂,竇嬰不復多疑,安慰道:「公台雖然少了一條臂膀,但能夠保住性命歸來,實屬大幸。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以公台的才能,自可成為中流砥柱,我當上書陛下重用於你。」
「多謝竇兄,以後還要多靠兄長提攜,能在你的府中做個幕僚就知足了!」陳宮鞠躬作揖,向竇嬰表示感謝。
竇嬰急忙謙虛:「公台這話真是折煞竇嬰也,你的才能不在我之下,焉能牛鼎烹雞?我當向陛下保舉你入朝為官!」
在竇嬰的安排下,陳宮在尚書府暫時住了下來,並向劉徹保舉陳官為光祿大夫。
劉徹在長安的時候就與陳宮有許多接觸,對於陳宮的才能很是認可,聽竇嬰敘述了陳宮逃生的經歷之後,下令把陳宮帶來皇宮見自己。見到陳宮果然少了一條臂膀,便不復多疑,叮囑陳宮好生養傷,將來多多為洛陽朝廷獻策獻力。
「多謝陛下器重,宮一定盡心竭力,死而後已!」陳宮跪倒在地,拜謝劉徹的信任。
自此之後,陳宮每日都來洛陽宮上早朝,在朝堂上縱論國家大事,為如何攻城掠地絞盡腦汁,與同僚爭辯的面紅耳赤,當真是盡心竭力。這讓竇嬰看在眼裏喜在心裏,這個知己好友總算沒有辜負自己的信任,而劉徹也是頻頻點頭,對陳宮的觀點表示贊同。
轉眼就進入了臘月,這日晌午過後陳宮來到御書房求見劉徹:「陛下,臣被從江陵押解去金陵途中,一直在暗中觀察東漢的地形。這段時日以來,畫了一幅江東地形圖,特來呈給陛下!」
「拿過來給朕看看!」
劉徹也不抬頭,一邊看桌案上的奏摺,一邊朝身邊的司禮太監吩咐一聲。
陳宮答道:「這畫卷長五丈左右,需要梁公公與我一起把他舒展開來,才能讓陛下觀看!」
姓梁的司禮太監也沒多想,答應一聲,就與陳宮各自拉住一根捲軸,向兩側舒展開來。
梁太監沒有多想,但陳宮卻是早就在心中算計了一萬遍。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悄悄靠近了坐在御書案後面,剛剛抬起頭來的劉徹。
「陳公台這幅地圖花了不少心血吧?」面對着將近五丈長的地形圖,劉徹讚嘆不已。
「沒有你這個欺君罔上的逆賊花的心血多!」
陳宮叱喝一聲,忽然從捲軸裏面抽出一把魚腸短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劉徹。
寒光一閃,鋒利的魚腸劍瞬間就刺穿了劉徹的胸膛,透背而出,直讓劉徹目瞪口呆,嘶聲道:「陳宮……你……敢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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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二十四士為知己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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