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跪在面前的陳圓圓一臉風霜,滿身塵土,但那種誘人的風韻卻是無法掩蓋。
劉辯端坐在御椅上,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陳圓圓,審視着整個屬於自己的獵物。用不了多久,這個被稱為紅顏禍水的女人又將成為自己羅帳中的尤物。
只見跪在面前的陳圓圓大約十八九歲左右的年紀,因為臉上有風霜塵土,所以劉辯不好用冰肌雪膚、滑若凝脂這樣詞語來描述。但即便如此,陳圓圓絕美的五官卻難以遮掩,眼眸似水,清澈如波,身材婀娜,千嬌百媚……
這些詞語都太文青了,要是讓劉辯找一句話來形容自己對陳圓圓的第一印象,那就是自己想上她!
「怪不得被稱之紅顏禍水,怪不得惹得李自成神魂顛倒,惹得吳三桂怒髮衝冠……你瞧瞧這眼神,這身段,這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氣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着這樣誘惑力十足的女人,還能有什麼念頭?就是干!」
這一刻,劉辯的內心突然沒來由的產生了一股邪惡感。
蘇東坡都聊發少年狂,老子今年才十七八歲,為什麼就不能聊發少年狂?為什麼就得循規蹈矩的做個聖賢明君,為天下子民做表率?
「老子辛辛苦苦的是為了什麼?我今天非要做個昏君!做個皇帝都不爽,老子做這個皇帝干毛線?老子今天就是要爽!就是不講道理,就是霸王硬上弓。就是強推陳圓圓!怎麼滴吧。吳三桂、李自成你們不服來打我啊!」
望着跪在面前,讓人血脈賁張的陳圓圓,這一刻劉辯內心忽然產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瘋狂感,毫無緣由,就想任性一次,就想把皇帝的隨心所欲發揮到極致!
「三寶,退下!」劉辯面色如水。語氣冰冷,毫無表情的向鄭和下達了一聲命令。
鄭和又是何等聰明的人,自然能夠知道天子心裏此刻想的什麼。有句話叫做天知地知自己知,別人不知道鄭和心裏想的什麼,但鄭和自己卻是心知肚明。
這個叫做陳圓圓的女人實在太有誘惑力,哪怕自己身為閹人,卻依然被陳圓圓那嫵媚的臉蛋,魅人的眼神,風情萬種的舉止惹得怦然心動。更別說年輕氣盛的九五之尊了!
「奴婢遵旨!」
鄭和躬身領命,識趣的退出了含元殿,轉身的時候把門掩上。
就在鄭和退出之後,劉辯迅速的起身走到陳圓圓的面前,左手攬住了他的脖頸,右手抱住了他的玉腿。以主宰的口吻道:「什麼都不要說。做朕的女人!只要讓朕高興了,所有事都依你!」
陳圓圓面色潮紅,嚶嚀一聲,霞飛雙頰,風情萬種:「妾身……妾身任憑陛下處置,只要能換回玉成的性命,妾身願為陛下做牛做馬!」
「哈哈……是個識時務的女人,朕喜歡!」
劉辯放聲大笑,得意的笑聲在含元殿中迴蕩。
抱起陳圓圓大踏步的走到御書案面前,一揮手把所有的奏摺。筆墨紙硯全部推到地上。
「老子今天就要任性一回,就要做個昏君!什麼國家大事,什麼軍情民情,通通一邊去!老子拼死拼活,早起晚睡,為國操勞,難道就不能放肆一回麼?前世工薪族的時候周末還能睡個懶覺,而現在已經過去三五年了,老子那天不是雞鳴就起床?難道就不能爽一回!」
「陛下……」
陳圓圓風情萬種的嬌嗔一聲,已經被年輕的天子放在御案上,以最快的速度除掉了衣衫,露出了欺霜賽雪,滑若凝脂的肌膚……
劉辯先是把陳圓圓這樣那樣,然後又把陳圓圓那樣這樣,最後又把陳圓圓這樣這樣;而陳圓圓先是被劉辯那樣這樣,然後又被劉辯這樣那樣,最後又被劉辯那樣那樣……
「好女人,當得上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這八個字!」氣喘吁吁之中,劉辯在陳大美人的翹臀上愛惜的拍了一巴掌,稱讚道。
雨住雲收。
「陛下,可以饒恕了玉成嗎?念在他年輕不懂事……」陳圓圓穿上衣衫,重新跪在了天子面前。
「朕這就讓三寶送你去刑部大牢會見陳玉成,若是能夠勸降他,朕不但赦他無罪,而且加官進爵!」劉辯穿戴整齊,一臉愛惜的捏着陳圓圓圓潤的下巴,豪情萬丈的說道。
「謝陛下隆恩,圓圓這就去刑部大牢說服玉成,讓他棄暗投明,為陛下效力!」陳圓圓心花怒放,眉眼中滿滿的都是溫柔。
劉辯大笑道:「若是陳玉成不為自己的姊夫效力,仍然為洪秀全這個神棍盡愚忠,那就是無可救藥的白痴了!」
「姊夫?」陳圓圓又驚又喜,心跳速度猛然加快了許多。
「不錯,朕決定賜予陳圓圓美人封號,自即日起留在乾陽宮,陪伴聖駕!」劉辯回到御椅上坐了,用一言九鼎的語氣宣佈了對陳圓圓的封賞。
陳圓圓眼眶見淚,跪地叩首:「妾身願伺候陛下,為陛下開枝散葉,繁衍子嗣,雖百死而無怨言!」
「三寶!」劉辯微微頷首,高聲招呼了鄭和一聲,準備讓他帶着陳圓圓去一趟刑部大牢。
「陛下,妾身還有一個請求!」
不等鄭和進來,跪在地上的陳圓圓再次提出了一個請求。
「哦……愛姬還有什麼請求?」劉辯皺眉,沉聲問道。
陳圓圓一邊拭淚一邊啜泣:「陛下……妾身出身貧賤,自幼家貧。年幼之時,與玉成被父親大人一塊過繼給了不能生育的伯父,之後因為江東山越橫行,便跟着經商的伯父南下交州避難。」
「哦……原來是一對苦命的姐弟,生活艱難,被洪楊蠱惑做出了反叛朝廷的事,也是情有可原!」劉辯柔聲寬慰,一副同情的語氣。
陳圓圓抹淚道:「因為玉成被朝廷所擒,伯父心急如焚,病倒在床榻上,一命歸西。臨終之前把我們姐弟的身世告訴了妾身,又說在我們姐弟頭上還有一對孿生兄長……」
「孿生兄長?」劉辯的內心不由得一咯噔,「陳慶之、陳子云都是姓陳,陳圓圓、陳玉成也是姓陳,難道他們之間有了瓜葛?」
陳圓圓繼續娓娓道來:「伯父臨終之前說了,我那對孿生兄長分別叫做陳慶之、陳子云……」
「啊……莫非是為我大漢戰死沙場的陳慶之?」劉辯徹底震驚了,造化弄人,這系統大爺也真會弄人!
「嗚嗚……」
陳圓圓淚如雨下,楚楚可憐,「伯父本來以為慶之兄長出身貧賤,身體孱弱,斷無可能成為朝廷大將的,還以為只是碰巧同名同姓。臨終之前把兄長的故籍告訴了妾身,圓圓這次返回江東,按着伯父的交代返回了故里,恰好撞見族人為慶之兄長立衣冠冢,方才知道戰死沙場的陳慶之就是妾身和玉成的親兄長……嗚嗚,兄弟沙場爭鋒,相煎太急,真是太殘忍了!」
劉辯無語。
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裏卻對系統嘀咕一聲:「系統大爺,你也真是夠殘忍的,太沒有人性了吧?」
系統也是一副無辜的語氣:「身份、記憶都是隨機植入的,也不是我能夠控制的,只能說陳家的運氣太差!」
陳圓圓繼續哭訴:「圓圓見了故鄉的親人之後,方才知道我們兄妹命運多舛!妾身與玉成隨着伯父遠走他鄉不說,而兩個孿生兄長卻也在十年之前失散。長兄慶之戰死沙場,次兄子云十年前隨着族人出海打漁,被狂風捲走漁船,不知死活。妾身這次千里迢迢來見陛下,一來為玉成請罪,二來想請陛下厚葬兄長!」
劉辯雖然知道重生的陳慶之流落在了朝鮮半島,卻也不知道他此刻具體的行蹤,更不知道陳子云此刻的內心想法,所以暫時不打算把陳子云的消息告訴陳圓圓。
微微頷首道:「你們陳家的命運真是坎坷曲折,陳慶之乃是我大漢功臣,為了大漢的江山馬革裹屍,死無全屍,朕亦是痛惜萬分!已經命人在忠義祠立了牌位,又在鐘山上立了衣冠冢。既然愛姬與陳慶之乃是兄妹,朕對你們的曲折命運亦是同情萬分,對於陳卿不甘命運,奮發向上的精神欽佩萬分,故此決定,將陳慶之破格收入凌雲閣,立塑像供後人瞻仰。」
「謝陛下隆恩!」陳圓圓含淚拜謝。
劉辯當即召喚鄭和入內,讓他擬旨一道,加封陳圓圓為美人,並且在後宮中賞賜宮苑。但在此之前,先帶着陳圓圓走一趟刑部大牢,說服陳玉成歸降朝廷。
「臣妾叩謝陛下隆恩,陳家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陳圓圓稽首頓拜,連聲謝恩。
就在陳圓圓轉身離開的時候,劉辯悄悄的向腦海中的系統下達了指示:「給本宿主查詢一下陳圓圓的屬性,看看他有多少魅力,竟然把本宿主迷得神魂顛倒,做了一次昏君!」
「叮咚……系統提示,宿主目前擁有愉悅點0個,仇恨點1個,恰好可以消耗一個仇恨點查詢陳圓圓的魅力,系統馬上查詢,請稍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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