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衛溜達了一大圈回來,秦嫿嫿着急的小聲問:「怎麼樣怎麼樣?」
朱大衛說:「看着不妙,好像已經開始監視我們了。」
秦嫿嫿說:「什麼?!你怎麼知道?」
朱大衛說:「感覺。」
秦嫿嫿說:「不會是你做賊心虛吧?」
朱大衛想了想:「絕對不是。」
秦嫿嫿:「這麼快就防範上了?」
朱大衛說:「看來是,你想也是啊,萬一我們跑了,這家人可能都沒命呢?不行,看來得用計了。」
兩人轉了幾圈絞盡腦汁考慮對策。
秦嫿嫿說:「我看需要考慮三個問題,一是我們需要用計逃出去,二是怎麼迅速離開這個地方,三是確定去哪兒。」
朱大衛說:「對,迅速離開的話,我們就乘着馬車離開好了,他這有馬,我對這個很了解,不過我不會趕馬車,嫿嫿你會不會?」
秦嫿嫿說:「不行,馬車肯定慢,被人發現騎着馬很容易追上,要想快,得騎馬離開。」
朱大衛說:「那就更不會了,難道你會騎馬嗎?」
秦嫿嫿說:「巧了,本小姐勉強算個業餘高手。」
朱大衛說:「啊?你怎麼會騎馬?」
秦嫿嫿說:「說了你不信,看看。」
秦嫿嫿拿出手機找到騎馬的照片給朱大衛看。
朱大衛看呆了:「好漂亮的馬,好瀟灑的騎士,這真的是你嗎?」
秦嫿嫿得意的說:「那是,不但人是本人,馬也是本人的,沒告訴你,我還獲得過業餘賽馬的季軍呢。」
朱大衛說:「這馬得值好幾萬吧?」
秦嫿嫿說:「想什麼呢,汗血寶馬,上千萬了。」
朱大衛說:「啊?」
秦嫿嫿說:「啊。」
朱大衛可憐巴巴的說:「大佬,小弟以後就跟着你混了。」
秦嫿嫿拍拍朱大衛的肩膀:「好了,現在你是我的人了,以後我給你組建個城管隊。」
朱大衛說:「好好好,我一直盼着這一天呢。」
突然想起一件事,朱大衛倒吸一口涼氣:「你手機怎麼還有電啊?」
秦嫿嫿說:「我一直有電啊。」
朱大衛說:「應該是在通道里就沒了。」
秦嫿嫿笑着說:「我這手機不是一般的手機,是軍方研究的太陽能手機,所以只要有陽光,就可以自動充電,而且還有一個好處。」
朱大衛說:「什麼好處?」
秦嫿嫿說:「我這手機的內存卡是100t的。」
朱大衛說:「啊?我一直以為豪門手機都是鑲着鑽石才值錢的,你這麼大內存做什麼用?」
秦嫿嫿說:「老師是研究明史的權威,所以我讓人把百度給黑了,把百度百科上關於明朝的資料都下載下來了。」
朱大衛倒吸一口冷氣,說:「這會不會是犯罪?」
秦嫿嫿說:「傻瓜,沒被抓住,當然不算了。」
朱大衛點點頭:「那倒也是。」
秦嫿嫿說:「先說要逃到哪兒去。」
朱大衛說:「我看我們現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還是先逃回鳳凰山吧。」
秦嫿嫿說:「恩,也只有這樣了,另外我們還可以在我們逃跑的路上布布迷陣,讓他們想不到我們逃到山裏。」
朱大衛說:「是,那現在需要解決最難的問題了,怎麼逃出去。」
秦嫿嫿說:「你知道府上有多少人嗎?怎麼分工,有誰可能是監視我們的?」
朱大衛說:「哈哈,幸虧我是9527,這低等下人的工作還真沒白做,我們這個家除了老爺夫人和你的好妹妹外,有27個打工的,管家1個,賬房1個,丫鬟5個,男傭5個,女傭5個,廚子2個,馬夫2個,護院6個,一共27個,估計能監視我們的就是我那幾個好哥們了。」
秦嫿嫿說:「除了牛大馬二還有誰?」
朱大衛說:「還有楊三侯四季五。」
秦嫿嫿微笑說:「加上咱們朱六爺,這是要湊齊滿漢全席的架勢啊。」
朱大衛訕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湊的,瞧這品味,還不如我呢。」
秦嫿嫿笑着說:「這麼說最大的阻礙就是這五個人,這五個人是需要智取的,再加上我義父,也是需要智取的,其他的都可以力敵了。」
朱大衛說:「是,你這義父義母還真是需要智取,他們對你都不錯,至於我那幾個酒肉朋友就無所謂了。」
秦嫿嫿說:「如果他們監視我們的話,恐怕需要24小時監視,就需要輪班,這樣平均起來的人手就未必夠了,這樣其實我們機會還是很大的。」
朱大衛說:「言之有理,定什麼計策呢。」
秦嫿嫿說:「最好是兵不血刃,不戰而屈人之兵,實在不行才能來硬的。」
朱大衛說:「有蒙汗藥就好了。」
秦嫿嫿說:「說得倒輕鬆,哪來的蒙汗藥。」
朱大衛慢悠悠的說:「如果真有呢?」
秦嫿嫿大喜:「你真有蒙汗藥?」
朱大衛說:「巧了,有一小瓶。」
秦嫿嫿說:「怎麼來的?」
朱大衛說:「托我鐵哥們兒買的,花了不少銀子呢,可惜銀子不夠。」
秦嫿嫿疑惑說:「你鐵哥們兒?誰啊?」
朱大衛說:「就是和我一起偷葡萄的。」
秦嫿嫿說:「你弄蒙汗藥做什麼?」
朱大衛不好意思的說:「本來想用在方圓五十里的狗身上,我們定了個五年計劃,打算採用遠交近攻的方式,逐步展開,不過現在這點,還不夠吃到過年的。」
秦嫿嫿大怒:「你怎麼能吃狗?!」
朱大衛強笑着說:「這不是因為吃人犯法嗎。」
秦嫿嫿說:「如果不犯法呢?」
朱大衛正色說:「那也不能吃人,這是原則問題!」
秦嫿嫿氣道:「好!好!算你有志氣,你聽着,以後你還想和我在一起,絕不准吃狗了,狗狗多可愛啊,你怎麼能忍心呢。」
朱大衛說:「不吃狗吃什麼?」
秦嫿嫿惡聲惡氣的說:「吃草!」
朱大衛咧咧嘴:「好吧。」
秦嫿嫿問:「真的?」
朱大衛點點頭:「真的。」
秦嫿嫿說:「那就好,這樣我們就有辦法了,估計如果我假裝同意的話,又正好臨近仲秋了,他們肯定會擺宴席慶祝,然後我出主意要全家都參與,到時候把蒙汗藥下到酒水裏,把這夥人全迷倒,我估計我肯定和義父義母一桌,我在桌上只喝水不喝酒,我找機會把蒙汗藥放到酒里,你呢肯定和保安隊一夥,就只喝酒不喝水,你把蒙汗藥放在水裏,這樣我們不就可以跑出去了嗎?」
果然,晚上秦夫人私下問秦嫿嫿,秦嫿嫿假裝害羞,要考慮兩天,到了第三天勉強同意,秦夫人大喜過望,連夜告訴秦大善人。秦大善人第二天宣佈中午大擺宴席,要所有人都參加,這天也恰好是中秋節。
上午採買酒菜及一應物品,中午擺了四桌,內間秦大善人秦夫人小姐秦嫿嫿管家一桌,竹香和菊香伺候。外間第二桌梅香蘭香為首再加五個女傭,第三桌是賬房帶着五個男傭,第四桌因為室內不夠大,擺在朱大衛他們住的隔壁房間,以朱大衛為首加護院的四個人加兩個馬夫,少了牛大,牛大去門口值班死活不進來喝酒,少了隊長牛大,其他的人隱然就以朱大衛為首了,因為大家都私下已經知道秦嫿嫿要進宮了。
酒桌上,秦嫿嫿滴酒不沾,只喝水。因為是女孩子,其他人勸了一下也就不堅持了,酒過三巡,秦嫿嫿站起來,走到竹香身邊,要過竹香手中的酒壺說:「嫿嫿受義父義母大恩,收為義女,錦衣玉食,情若親生,恩同再造,孩兒要敬義父義母兩杯酒。」
秦大善人說:「好好,孩兒,這酒我喝。」秦夫人也笑容滿面一飲而盡,秦嫿嫿晃了晃酒壺,走到酒瓶的地方又往酒壺裏面倒了酒,卻趁機把袖子裏的蒙汗藥放了進去。
秦嫿嫿又說:「孩兒本意承歡膝下,更不想能上叨天恩,可喜者秦氏一門光宗耀祖,可悲者聚短離長不能盡孝,嫿嫿再敬兩杯酒。」
秦大善人和秦夫人說:「好好。」也都一飲而盡。
秦嫿嫿知道這藥效和體重有關,秦大善人體重最重,又特意多敬了幾杯,另外又敬了管家和妹妹各自兩杯。蒙汗藥秦嫿嫿沒聽朱大衛的話,沒敢很多放,怕吃出人命來,只暗自焦急的等着朱大衛外邊桌上的結果。
且說朱大衛,朱大衛這桌子上最熱鬧,和大家吆五喝六的喝酒,除了比較矜持的兩個年齡大的老馬夫,護院隊伍不負眾望,包括朱大衛在內已經全光了膀子,不過朱大衛心裏一直發虛,因為牛大死活不肯來喝酒,說是在門口值班。
在桌上喝酒的已經被朱大衛忽悠的全暈了,朱大衛的祝酒詞一直不斷,什麼男人不喝酒,交不到朋友。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夠,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鐵,喝出血。一兩二兩漱漱口,三兩四兩不算酒,五兩六兩扶牆走,七兩八兩牆走我不走。能喝三兩喝半斤,這樣的幹部黨放心,能喝半斤喝八兩,這樣的幹部要培養。總之都是大家沒聽過的新詞,不喝都要醉了,再加上酒也是好酒,平時大家根本沒機會喝,時值中秋佳節,朱大衛又是半個國舅身份,誰敢不給面子,於是大家喝了個不亦樂乎迷迷糊糊。
朱大衛已經在茶壺裏又放了大份的蒙汗藥,藥力酒力雙管齊下,神仙也頂不住,一桌上的人基本全都昏昏睡去了,只有一個馬二舌頭已經打彎了,還很頑強,沒倒下。
朱大衛也已經喝得不行了,兩個眼皮直打架,暈暈乎乎要睡過去,不過生死關頭,咬牙堅持。
看着馬二,不由暗自佩服:「如果不是今天遇到大事,我肯定喝不過他。」
當下心裏填了幾分着急,滿面笑容說:「馬,馬二哥,兄弟初次見你就特別,特別,那個投緣,其實我覺得咱們兩個的關係,比牛大還好,兄弟,兄弟,再敬你三杯。」
馬二大着舌頭指點着朱大衛:「假,假,假,假話!平時你小子和,和,牛大走得最,最,近!別以為我不知道,現,現,現在是想讓我喝酒。」
朱大衛說:「那,那,你喝不喝?」
馬二大着舌頭說:「喝,喝!不,不行,下午我還有和牛大輪流,輪流,值班。」
朱大衛說:「還值,值,什麼班,你看兄弟們都喝得高興,你不喝就是,就是,就是看不起小弟我。」
馬二說:「打,打死也不能喝多,老爺,老爺,給的還有任務。」
朱大衛有點急於求成,說:「你,你,你,你可知道,以後我們嫿嫿大小姐進了宮裏,我就算半個國舅爺了,這點面子不給,小心以後給你小小小鞋穿了」。
馬二說:「什,什,什麼國舅爺!以後就要見閻王爺了,哈哈,這,這,這是秘密,我不能告訴你,這真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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