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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爬上他的床的女人,趨之若鶩,事後,她們更是恨不能馬上懷上他的種。從來都是他讓女人吃避.孕藥的份,還沒有女人當着他的面吃藥的!
這一點,令他心裏很不舒服。
更何況,她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
難道,他希望她生孩子?
他冷靜下來,發現這個問題很可笑!
她這麼做,是理智的、冷靜的、聰明的!反而是他,有點糊塗了!但也充分說明,她對他有多排斥!
「不想吃。」她淡淡地說道,鼻音很重,端起水杯,水溫還有點高。
至於麼?
跟他發生關係,就好像要了她的命一樣!
韓遇城咬牙,卻不忍心對憔悴、羸弱的她發火。
想到她是被下.藥,才那麼主動的,他心裏更不是滋味。男人嘛,尤其驕傲的男人,總希望自己想要的女人,是百分百被他征服的。
「韓大哥,請你不要再管我。」她淡淡地說道,將兩顆藥塞進了嘴裏,舌頭苦了,她還伸出舌頭,舔.舐那苦澀,要自己記住這味道。
她現在肯定比以前更嫌棄他!
韓遇城在心裡冷哼,「老太爺讓我送上來的!你愛吃不吃!身體是你自個兒的!」
他出去了。
她就着溫水,咽下了藥片,看着桌上的飯菜,走了過去,即使沒胃口,也得吃,總不能就不活了吧?
只要遠在墨爾本的何初微不知道,她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就可以了!
她嘴角扯起一個自嘲的笑,又不是聖母,嘴上說不在乎,哪可能真沒感覺。
從心底暗戀的男人,到名義上的丈夫,再到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她越躲着他,相反,跟他的牽扯卻越來越多……
——
看着被吃了不少的飯菜,韓遇城眉心舒展,吩咐保姆將托盤端走了。
臥室里,不見她身影,從衛生間傳來她的咳嗽聲。
早上沖了冷水,她不感冒才怪!
何初夏坐在馬桶上,喉嚨癢的難受,腿心還火辣辣的,腦子裏還能記得他的兇猛,她懷疑,裏面也擦傷了。在婦科實習的時候,就遇到過這樣的病例。
韓遇城打完電話,發現她還沒出來,衛生間內也沒什麼動靜,很不放心,推門而入!
「你……!」她蹲在地上,正在給自己擦藥,他衝進來,她羞憤至極,還好,她穿的是睡裙,有裙擺的遮擋,沒有曝光。
「你在幹嘛?!」韓遇城上前,她行為怪異地蹲在馬桶邊,馬桶蓋上,放着軟膏。
恍然明白了什麼!
何初夏已經站了起來,「我讓你別管我!」她聲音沙啞,激動地咆哮,全身緊繃,豎起防備,看他的眼神,像是看魔鬼。
「傷是我造成的!你不讓我管,我偏管!」他俊臉黑沉,強勢道,抓起那藥膏,下一瞬,朝她逼近,何初夏連連後退,他的鐵臂扣住了她的腰,單手將她給提了起來。
「你要幹嘛?放開我!」她掙扎,韓遇城不吱聲,什麼驕傲、自尊的,他還就不要臉了,她越嫌棄他,他越要管!
畢竟,昨晚她在他身底下,是那麼溫順……
何初夏被他丟在了床.上,力道不重,沒摔着,她剛自由,就要跑,腳踝被他拽住。
「何初夏!你再不老實給我試試?信不信我再折騰你個半死?!」他威脅道,臉色嚇人,想到他昨晚的禽獸行為,心有餘悸,不敢動了。
幽怨地瞪着他,看着他去了衛生間,她爬進了被窩。
韓遇城不一會兒回來,端着一盆溫水,扯開被子,她立即要跑,被他拽了回來,將她禁錮在懷裏。
「你到底要幹嘛?!」溫熱的懷抱,後背貼着他的胸口,她看着他的臉,已經氣得沒什麼力氣了。
「當然是給你上藥!傷是我造成的,我負責!」他沉聲道,側過臉,看了眼懷裏的人兒,對她,又氣又心疼!
「不用!」
「我說了算!」他霸道地宣佈,溫熱的毛巾,已經擦上了她的皮膚,換來她的淺吟。
何初夏閉上雙眼,逃不掉的,但是,這算什麼?
酒後亂.性後,出於對情人的照顧?
她不動,也不說話,任由他的霸道及溫柔,撫.慰她的傷口。
她太細小,他又毫無節制,所以把她弄傷了……韓遇城暗忖,軟玉在懷,染着藥膏的手在探索,想到昨晚,難免的,情.欲又在騷.動。
清涼的感覺傳來,何初夏的臉埋在了他的懷裏,太羞恥。
「好了!誰讓你昨晚太瘋!以後,還敢不敢去酒吧了?」他抽過面紙,擦拭手指,沖懷裏的她沉聲教訓。
她去買醉,因為誰?
只是,他為什麼又突然回來了?昨天一大早還和何初微在一起的。
「去啊,下次要艷遇個年輕的。」她淡淡道,從他懷裏挪動到了床.上,進了被窩。
「你嫌我老?」韓遇城挑眉,彎腰掰過她的臉,「對了,杜墨言他比我還老!」
看着她柔嫩的小.臉,越發不後悔昨晚從杜墨言懷裏,把她搶回來!
她不吱聲,沉默就是對他最好的反抗!
「又傷心了?我看,杜墨言對你也沒什麼,不然他昨晚怎麼肯輕易把你給我?!對他,你還是趁早死心吧!他不可能忘記三姐,男人都是這樣!」他沉聲道,看着背對着他,側躺着的她。
男人都是這樣,不會忘記前任?
她笑笑,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傷着她,讓她覺得自己像個玩具。
半個小時後,他已尚了床,從她身後,將她牢牢圈在懷裏,她剛動,男人霸道的聲音在耳後響起——
「別亂動,你知道後果!」他再次威脅。
「韓遇城,你很可惡!」這個混蛋,抱着她的時候,就不覺得對不起何初微嗎?!
他但笑不語。
——
一直被他抱着睡,竟然也一覺到了天亮,疲憊感已經消失,酸痛也恢復,感冒似乎也不嚴重了,身體是舒適的,熾.熱的懷抱,雖然溫暖,卻有毒!
「你放開我,我要起床了。」她手肘向後推了推他的胸口,冷然道。
韓遇城慵懶地睜眼,其實早醒了,捨不得離開這溫柔鄉,大手向上,罩住了……
「你……」她紅了臉,羞憤地捉住他的手腕。
「害羞什麼,哪沒被我看過,膜過,吃過?」他不要臉,邪肆道。
真想再給他一個耳光!
卻低下頭,咬住了他的手背!
「嗷……」韓遇城吃痛,沒躲開,任由她咬着。
過了好一會兒,將心中的怒意發泄.了,她才鬆開他,趁他不注意,溜下了床。
「韓遇城,你這樣過分了,我不是你的情人,也不想跟你再有瓜葛,麻煩你自重!碰我的時候,想想我姐!」她赤着雙腳站在床邊,冷聲地說完後,迅速跑了。
韓遇城躺在床.上,嘴角一直在揚着,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
「主任,我能不能要求調夜班?」她站在杜墨言的辦公桌對面,杜墨言正低頭看報告,很忙,不願搭理她似的。
「夜班又苦又累,別人巴不得輪不到,你還主動來要?」他終於肯看她,諷刺道。
「我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和韓遇城曖昧!
「你的情緒和精神狀態都很不好,上夜班,是想害人麼?你要是實在閒的話,可以去我個人實驗室學習!」杜墨言依然毒舌,不過,後半句,教何初夏十分受用。
她連忙點頭。
下了班,她就去了杜墨言的個人實驗室,在醫院花園邊上的,一座獨棟的房子裏。
韓遇城下班準時來醫院接她,卻不見人影。
「韓總,你找初夏啊?我知道她在哪!」莫筱竹看到韓遇城,積極熱情地迎上前,討好他道。
「她在哪?」韓遇城掃了眼莫筱竹,平靜地問。
「她在我們主任的個人專屬實驗室呢,她其實五點半就下班了!我們主任對她可好了,把最好的資源都給她了!想必也是看在您的面兒上!」莫筱竹故意添油加醋道,她聽說,院裏就要送實習生去斯坦福深造了,名額只有兩個!
機會難得,去了斯坦福,就意味着,將來是個准醫生,而且還能留在華仁,一輩子的鐵飯碗。
韓遇城挑眉,「謝謝。」
他走了。
杜墨言的實驗室,他找得到,還是他出錢給他建的。
以前的杜墨言,下班後都泡在這實驗室,並且,不讓任何人進去,包括他和韓遇汐。
他站在門口,按門鈴,沒多久,杜墨言的臉,出現在了小屏幕上。
「你讓她出來!」
「她沒空,今晚要到很晚。」
「你出來!」韓遇城眯着眼,不悅道。
「沒空!」杜墨言關掉了視頻,給他吃閉門羹。
何初夏還在手術室里,專心地做着實驗,不知道韓遇城來找她。
足足等了三個小時,外面下雨了,還打着雷,韓遇城再次按了門鈴,杜墨言那張惹他討厭的臉又出現。
「你什麼時候放人?!」
「我這有吃有住,外面下着雨,我看,她不必回了。」杜墨言挑釁道,看着外面的韓遇城在淋雨,他的車應該在停車場,這附近不讓停車。
「什麼做實驗、加班,你丫徇私情呢!」他嘲諷,「杜墨言,你該不會不明白,前晚她是怎麼了吧?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作為一個醫生,他肯定知道何初夏前晚是被下.藥了,他這麼說,是在告訴他,已經和何初夏坐實了夫妻之名,勸他放棄!
「那又怎樣?她喜歡的是我!」杜墨言得意道,「正好,我也有過婚姻,我不嫌棄她!」
一向沉默寡言的杜墨言,卻說出了這樣的話,韓遇城那雙眼瞪大着,雙拳緊握,想殺人。
而杜墨言已經關掉了視頻。
「主任……」剛做完實驗,何初夏出來,杜墨言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杜墨言有點尷尬,緊繃着一張臉,「我剛剛說的,是騙他的,你別介懷!」
「我知道!謝謝主任!」居然,配合她,幫她演戲,這下,韓遇城不會再對她曖昧了吧?
「實驗做完了?」
「嗯!您幫我指導指導吧!」外面好像下雨了,韓遇城應該走了吧,她打算晚上住女生宿舍的。
這一指導,又半小時過去,雨下小了,她開了實驗室的門。
「啊」!
剛出來,手腕被人攫住,他居然還沒走!
見杜墨言出來,韓遇城將何初夏拽進了懷裏,眼神挑釁,看着杜墨言,「我們回家!」
「不要!我和主任約了去吃宵夜!」何初夏不怕死地說了句。
「宵夜,家裏有!乖,回家下面給你吃!」韓遇城雖然一臉的寵溺,心裏早已妒火中升,死丫頭,公然當着他的面和杜墨言談情說愛了!
忘了前晚剛在他身下嗷嗷叫過麼?!怎麼還好意思跟杜墨言勾搭?!
看着遠去的兩道身影,杜墨言揚唇,老韓啊老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
韓遇城開着車,一路狂奔,直奔地下車庫,下車後,拽着她,進了電梯,「初夏,前晚上,就在這電梯裏,你趴我身上求着我要你,今晚上,又和杜墨言勾搭在一塊了,害臊不害臊你?」
他從她背後抱着她,雙眼瞪着牆壁里映着的她的臉,冷聲嘲諷,說完,貝齒懲罰性地咬住了她的耳珠!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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