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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蟲鳴鳥叫,一對戀人,擁抱着坐在沙發里,忘情熱吻。
他的懷抱還是那麼熾.熱,如一團火,將她燃燒,忘了理智和矜持,粉.舌笨拙而又熱情地回吻他,手臂牢牢地抱着他,一緊再緊。
她想要他,永遠擁有,不想放手!
滾燙的掌心隔着布料在她的脊背搓.揉,這個吻越來越深,有擦槍走火之勢,何初夏嚶嚀一聲,感覺一股灼熱的經.血涌了出來。
臉燒得更紅了……
「唔……」他鬆開她,吻離開了她的唇,沿着脖子下移,她的頭後仰着,後背被他的大手捧住。
何初夏雙眼迷離,看着夜空,梔子花香陣陣襲來,這熟悉的花香,教她想到了十年前,和他初遇的季節,也是梔子花開的初夏時節。
她的襯衫扣子已經被他咬開,眼前是惹。火的一幕,他更加瘋狂……
——
「該死!」想到她的例假剛來,韓遇城沒好氣地低咒一聲,灼熱的眸子鎖着懷裏同樣一臉迷離的小人兒,「折磨我的心理也就罷了,身體上也折磨,小初夏,你生來就是來折磨我的,是不是?」
滿眼寵溺,捏着她的小.臉,他咬着牙寵溺道。
何初夏更臉紅,趴進他的熾.熱胸膛里,因為剛剛的小激情,他襯衫扣子也都鬆開了,露出熾.熱、溫暖的胸膛,她的小.臉在他的胸膛上磨蹭。
韓遇城更加受不了,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
——
「髒死了,快點弄乾淨啊,被阿姨看到多不好!」看着地上的一灘白.濁,她紅着臉道,還好家裏都沒人,不然他們剛剛在露天那樣,多丟臉!
「那有什麼?誰敢說什麼?!這是我家!」韓遇城一臉霸氣,沉聲道,抱着她,朝屋裏走去。
「你真……」色!還禽獸!
「我真什麼?」他追問,猜得出小丫頭想說什麼,「初夏,你是醫生,你得理解一個禁慾多年,三十好幾,還性功能強悍的男人!」
韓遇城毫不忌諱,還很得意道。
禁慾多年?
她腦子裏晃過那個波.霸女人,當然,也閃過何初微的臉。
突然,她又玻璃心了。
「你撒謊,別以為我真傻。我不會要求你對我守身如玉什麼的,但是,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跟別的女人……那個就好!」她最反感的就是男人的欺騙和花言巧語,他說禁慾多年,她不信。
韓遇城踢開.房門,她的不信任讓他很是窩火,更生氣的是,她居然說,不要求他對她守身如玉的話!他將她放在了床.上,蹲在床沿,仰着臉,俊臉上滿是控訴和不滿。
「初夏,在你眼裏,我是怎樣的人?嗯?渣男是不是?」他酸溜溜地問。
她一臉茫然,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她沒戀愛過,對男人不了解,對這樣一個有權有勢、有社會地位、有家庭背景的男人,就更不了解了。
即使,她暗戀他那麼多年。
「你既然不在乎,我特麼還跟你廢話什麼!」本想跟她好好說說自己的,瞧她那態度,他有點鬱悶,說完,站起身,捧着她的臉,又堵住了她的小.嘴。
把她吻得暈頭轉向的,經.血一波一波地流,他才肯放過她。
她拿衛生巾的時候,看到了那盒tt,隨手拿起,塞進了床頭櫃抽屜里,心裏慌慌的。
韓遇城已經在沖澡了,剛剛在露台,他讓她用她的小手幫他釋放了下,舒暢多了,但,顯然不夠。
看着外面的她剛沖馬桶,他沖了出去,將她一把抱起,「你,你幹嘛啊?!衣服都濕.了!」
「一起洗澡!」他沉聲道,聲音粗噶,把她給抱進了拱形的玻璃淋浴間。
剛進去,她身上的衣服被他三兩下剝掉,丟了出去,溫熱的水流從兩人的頭頂上方衝下,「你討厭!」
頭髮都濕.了,一臉的水,她抹了抹,韓遇城將花灑調成手柄式的,「來,韓太太,我幫你洗澡!」
他拿着花灑,淋着她的曲線婀娜的身子,鬧着鬧着,又點燃了熊熊烈火……
——
「禽獸,我來大姨媽,都不放過我……」何初夏趴在床.上,鼓着小.嘴,感覺腮幫子都被撐着了,想到浴.室里的火辣畫面,她快羞死了,拳頭捶着身旁一臉滿足的禽獸。
韓遇城捉着她的小手,親了親她的掌心,這樣還不夠,低下頭,又親了她的小.嘴。
「誰讓你這麼甜?尤其這張小.嘴,完全不輸那張!」韓遇城粗噶道,說着羞人的邪惡的話。
她捂耳朵,「你討厭!你再說,就睡外面去!」
韓遇城將她撈懷裏,不再逗她,「睡覺吧!」
不管她接不接受她,他是要定她了!
跨過了心裏的那道坎,今晚的韓遇城,終於不再失眠,全身心舒暢,很快沉沉睡去。
何初夏也同樣,她的鴕鳥心理是: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能擁有他的時候,她要好好珍惜。
——
韓遇城親自送她去上班,車子在醫院的側門口剛停下,她就鬆開了安全帶,「謝謝韓大哥,我下去了!」
她拎着包和便當盒,說着,就要下去。
「等等!」韓遇城嚴肅地開腔。
「什麼事啊?」何初夏疑惑地問,看着他的俊臉。
韓遇城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臉,這是在向她索吻呢,何初夏當然明白,小.臉一紅,「不要!」
哪好意思大白天地主動吻他!
說完,拎着包和便當盒就下車。
「何初夏!」索吻失敗的大男人,一臉慍怒,她已經下車了,他立即鬆開了安全帶,推開車門下去了。
何初夏還沒發現他追着下車,走到一棵梧桐樹下,突然被人拉住,雙頰被捧住,男人的俊臉壓了下來!
「唔——」
略顯擁擠的單行馬路邊,人來人往,梧桐樹下,西裝革履的男人,突然吻住了一手拎包一手提着便當盒的女孩,這一幕,回頭率十足。
韓遇城這一吻,帶着十足的懲罰性,誰叫她不乖,一個都不肯賞給他!
何初夏懵了,第一反應就是,這裏是大街上!
又是醫院偏門,本來人就多,人來人往的,不少同事都走這個門。
足足吻了一分多鐘,韓遇城這才鬆開她。
「你……你……」她氣喘吁吁,小.臉漲紅,瞪着他的俊臉,他嘴角還噙着得意的笑。
「韓太太,下次還敢不敢不甩我了?」他要讓她記住這個教訓,下次主動給他甜甜的>
這霸道厚臉皮的臭男人!
感受到路人的目光,她的小.臉漲紅,「我,我回家跟你算賬!」
她很小聲道,臉上還噙着假笑,「老公再見!」大聲說了句,轉了身,飛快往門口走。
韓遇城愣了下,轉而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原本深沉內斂的大男人,此刻像個剛談戀愛的毛頭小伙,居然當街笑了。
老婆再見。
他在心裏呢喃,心情非常好地轉了身,感受到路人的目光,立即收斂笑容,沉着地上了威武霸氣的>
剛上車,看到了剛拐進醫院大門的大切諾基,杜墨言的車。
他更得意了,那混蛋剛剛是不是看到了?
那簡直是太好了!
她喜歡杜墨言又怎樣,他不也喜歡了何初微那麼多年,現在終於釋懷了麼?他相信,何初夏的心,也會被自己一點點地,從杜墨言那給勾回來!
考試結果出來了,和韓遇城說的一樣,她順利通過,另一個通過的人是徐白。
這個結果也符合杜墨言心裏的預期。
何初夏有外科天賦,而徐白,踏實穩重,也是可塑之才!
其他實習生,除了莫筱竹已經被開除外,還得繼續在華仁實習,將來能否留下,還得看他們的實力。
何初夏和另一個女同學到了宿舍時,莫筱竹正在收拾行李,見到她,她一臉畏怯的樣兒。
「初夏,我知道錯了,求你行行好,不要讓你老公以後再為難我好不好?我家人培養我學醫這麼多年,我,我……」莫筱竹真是怕了,差點被韓遇城送去警局。
她也終於識相了,知道何初夏是她嫉妒不起,跟得罪不起的人。
韓遇城威脅她了麼?把她嚇成這樣。
「莫筱竹,我從來沒想為難你,我老公也是,只要你今後離我們遠遠的,沒人會為難你。大家同事一場,請你別再有壞心思,如果還有機會當醫生,就專心學好專業知識吧!」她誠懇地勸。
莫筱竹點頭,何初夏沒再說什麼,很快離開了女生宿舍。
在操場,遇到了杜墨言,他在跑步,她跑着追上。
「主任,你今天心情不好啊?是不是因為莫筱竹的事兒?」她邊跑邊問,杜墨言沒吱聲。
他手下的學生出現這種事,他這個做導師的,面子上也過不去吧。
杜墨言還是不理她,她停下,本來就是生理期,不能劇烈運動。
想到他昨天的不信任,她還有點沮喪,如果韓遇城也沒幫她調查清楚,她不就真冤死了麼?
她要離開操場時,杜墨言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不是每次出問題都會有人出面給你擔着的,有些問題,還得你自己解決!有些人的善惡,還得你自己發現,去面對、處理!」
「哦!」她愣了愣,才大聲回答。
「你老家是石城的吧?」杜墨言揚聲問。
「是啊!怎麼了?」
「明天我去石城會診,缺個助手,你跟我去!上午十點飛機!你一早跟我去機場!」杜墨言沉聲道,何初夏正要回答,杜墨言已經跑走了。
——
韓遇城準時接她下班,她卻要加班,他等了個把小時,她才下班。
「韓大哥,你晚上都沒應酬啊?」剛上車,她好奇地問,他以前不是很忙的麼?
「怎麼,你這是又在嫌棄我?」韓遇城又酸了,幽幽地問。應酬多沒意思!
「不是!就是好奇!」她趕緊安撫他。
韓遇城的表情仍然不悅,發動了車子,何初夏見他的臉色還不好,想起早上的事,不知哪來的勇氣,湊近他,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韓遇城心悸,心裏瞬間樂開了花兒!
心情非常好地,載着她去了訂好的西餐廳吃飯。
何初夏怎麼也沒想到,她也會收到這樣的浪漫。
燭光晚餐,小提琴伴奏,末了,侍者還送來一捧粉.白色玫瑰,「韓太太,這是韓先生送您的玫瑰。」
生平第一次,收到韓遇城送她的玫瑰花,這種事,就連做夢的時候,都夢不到!
接過那捧花,她的心是顫抖的,差點激動地哭了,卻不容自己哭泣,「幹嘛這麼破費啊……」
抬起頭,看着餐桌對面,紳士優雅的大男人,她說着有傷風雅的話。
破費?!
韓遇城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別說這19朵玫瑰花,就是上萬上億朵,我都買得起!」
何初夏撇嘴,她是不會說話,是很感動的,但是,不知道怎麼跟他表達。
「你不喜歡?不喜歡就扔了!我也不愛這套虛的,還是頭一回送女人玫瑰花!」他沒好氣道,說完發現自己這麼說挺沒面子的。
第一次送女人玫瑰花?
何初夏有點難以置信,他就沒送過給……她?
她,指的何初微。
「我,我很喜歡啊!」她連忙道,沒敢問他,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是非常排斥提到姐姐的。
韓遇城的臉色這才緩和了點,也許,她並不喜歡這種浪漫吧?或者說是,浪漫的對象不對!
——
回去的路上,他幾乎沒說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他給惹生氣了的,回到家,他去書房了。
她抱着那捧玫瑰花,關起房門,仔細盯着看了個夠,才不舍地找了只花瓶,灌上水,給它插上。
拿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才甘心。
她洗完澡,準備睡覺的時候,韓遇城還沒回來,想到明天要出差的事,連忙開始收拾行李箱,機票,醫院已經幫買好了。
「這個主任,也不提前跟我說,都沒時間買點東西給我爸媽。」她邊疊衣服,邊碎碎念。
上次在家,還是過年的時候,她和韓遇城年前領證的,沒任何形式,也就父母知道他們領證了,過年的時候,她也是自己回去的。
收拾好行李箱,韓遇城還沒回來,她只好去書房找他。
韓遇城剛關上電腦,敲門聲響起,他應了聲,何初夏轉着門把手進來。
她穿着睡袍,頭髮剛吹乾,雙手插在睡袍口袋裏,「韓大哥,你還在忙啊?」
「怎麼,沒我睡不着?」見她來找他,他心情舒暢多了,幽幽地問。
「才不是!」她站在桌子對面,揚聲反駁。
他的旋轉座椅往後退了下,霸氣地男人坐在椅子裏,沖她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過來。
「我在這就好!」
「你給我過來!」看着她那扭捏的樣兒,韓遇城惱了,嚴肅地喊,左手拳頭敲着桌子,嚇了她一跳。
何初夏只好過去,剛繞過寫字桌,就被他扯了過去,抱.坐在了腿上。
「說,是不是沒我就睡不着?」捧着她的小.臉,他一臉蠻橫。
「什麼啊……我找你是……」
「不是?那我吻到你說是為止!」韓遇城霸道地說道,說完,堵住了她的小.嘴。
他的吻熱烈而密實,教她喘不過氣,一吻方畢,她氣喘吁吁。
「說,是不是沒我就睡不着?嗯?」韓遇城像個三歲小孩,得不到想要的,就鬧着她,那手還在她的身上作怪。
「是!是行了吧?!」她快被他磨死,不知道她大姨媽還在嗎?也不知怎麼的,感覺比平時還要敏感。
「回答得這麼勉強!」韓遇城仍然不滿,又吻住了她,不停吃她的豆腐,直到她舉手投降。
「韓大哥!我錯了,我是沒有你就睡不着!我來找你,是喊你回房間睡覺的!」
韓遇城這才滿意,雖然,知道她是被他逼的。
「喊我回房睡覺,有什麼獎勵,嗯?」他撫着她紅彤彤的小.臉,粗噶地問。
想起昨晚,她的小手和小.嘴,不禁又升起了邪念。
明白他的意思,她的小.臉更紅了,埋進了他的懷裏,「韓大哥,其實我找你,是想說,我,我明天要回石城出差!」
她趴在他的懷裏大聲道。
不會被他打吧?
書房裏沒了聲音,韓遇城愣了好一會兒,「你說你明天要去出差?」
他揚着聲音問。
「是啊!我也是上午才知道的,主任要去石城會診,如果會診順利,好像還留在那做手術,我做他全程的助手。」何初夏從他懷裏探出頭,連忙給他解釋。
「你說你要跟杜墨言一起去出差?!」韓遇城更惱了,捏着她的下巴,大聲反問。
她要去出差,他已經夠失落了,沒想到還是和杜墨言一起去,韓遇城當然惱火。
「是啊!公事啊!」何初夏大聲道。
「就你們兩個?」他又問,她連忙點頭。
就見着他的臉色都綠了!
一副她和杜墨言要去外地通殲似的樣兒!
「我不准!他帶誰不能,非得帶着你去?」韓遇城氣憤道,將她從腿上抱下,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何初夏連忙攔着。
「你又要干涉我的工作嗎?」她搶走他的手機,不滿地問。
「我是去出差,又不是去通殲!主任帶我去,自然有他的道理!我還是個小實習生,沒見過大世面,將來出國多露怯啊!」她激動地反駁。
「再說了,我還想趁這個機會,回家看看呢,我都半年沒回家了,很快還要出國……」她又道,瞪着他。
「你想回家,我帶你去!帶杜墨言去算什麼?!就是不許去!」他霸道地說,一臉陰沉。
「帶誰出去不好,偏偏帶着你,沒殲.情才怪!」他又道。
「你說不許就不許啊?我偏要去!不講理,干涉我的工作!討厭!」說完,她丟下他的手機,跑出去了。
「干涉你的工作?你就是想跟那混蛋出去!」吃醋的大男人,衝着門口消失的身影,惱火地喊。
隨即,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這通電話到底是沒打出去。
這麼幹涉她,只會讓她更反感他吧?
「這個死丫頭!」都要出國了,還不能讓他每天跟她膩在一塊兒!雖說她出國後,他可以經常飛去看她,但他到底是一個集團的首腦,哪能那麼閒?!
他只好離開書房,回去臥室。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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