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夏止住聲音,爬坐了起來,垂着頭整理衣服,依然無聲地哽咽着,雙肩在抖動。
「我不是雞。」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在控訴他對她的不尊重。
韓遇城心口翻.攪,抑制住對她的心疼,「誰讓你挑釁我?!剛剛那麼對你,是你惹怒我的下場!」
「原來,你是這麼隨便的人……」又一次的失望,也不知道,再跟他接觸接觸,會不會對他徹底厭惡。
「是,我隨便!就你的主任是t.m.d正人君子!」驕傲如他,哪容得了她拿他和杜墨言作比較,冷聲地吼完,抓起通駕駛室的對講機。
「停車!」一聲令下,車子在路邊停下,何初夏以為他是要攆她下車的,已經起了身,誰知,他拿了西服外套,先下了車,車門被他重重甩上。
他下車了,車子很快又開了,車廂內還殘留着煙味和他的味道。
雙臂環胸,垂着頭,眼淚汩.汩流下。
其實,委屈的不是被他吻了、摸了,在意的是,他對她的態度,在吻她,跟她曖昧的時候,他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把她當成那種歡場女人了,還是其他?
因為是單戀,所以才更在乎那一點點尊嚴,介意他對她所做的一切。
「韓遇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有多傷人……」她啞聲,自言自語。
韓遇城下了車後,獨身一人走在馬路上,習慣性地掏口袋,沒摸.到香煙,卻摸.到了一隻首飾盒。
「去他.媽.的!」裏面是一條貓眼石手鍊,特意從澳洲帶回來,給何初夏的伴手禮,現在看着手裏的盒子,覺得自己十分可笑!
簡直是自作多情!
手臂一揮,手裏的盒子卻還是沒捨得拋出去!
——
公寓停車場,大切諾基剛停下,車前多了一道人影。
杜墨言挑眉,從外形認出了是誰,他嘴角上提,鬆開安全帶。
車燈熄滅,韓遇城的身影清晰起來。
他嘴裏叼着煙,一身冷肅,眼神輕蔑。
杜墨言沒理他,徑直要往電梯口走,「你是外科主任,她是你手下的實習生,被你害的人還少麼?」
嘲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杜墨言停下腳步。
韓遇城的話外之音是,杜墨言這個導師和何初夏這個實習生,如果關係曖昧的話,將來對兩人的前途都不利,他是在害何初夏!
當然,被杜墨言害了的,還有他的三姐和未出世的小外甥!
「我能說,你吃醋了麼?」杜墨言幽幽道,轉了身,面帶笑意,「你心裏明明愛着何初微,現在又來管何初夏的事兒,居的什麼心?」
兩個男人,曾經的好兄弟,已經四年沒說過話了,這次「搭腔」竟是因為何初夏。
一個,他們以前都不熟悉的女孩兒。
「你管我愛的是誰,何初夏是我名義上的老婆,你tm休想打她的主意!」
杜墨言冷哼,仿佛沒聽到他的警告,轉了身,「你不稀罕的,不代表沒人稀罕!對了,她煮的麵條,味道不錯!」背對着韓遇城,他故意挑釁了一句!
那個死丫頭,居然還給他煮麵了!
韓遇城拳頭緊握,骨骼發出清脆的聲響,衝上前,他要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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