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遇城只聽出了她對韓翊的關心!
「你先告訴我,幹嘛跟那小子監視我?」他沉聲問,幸虧他當過幾年兵,學過偵察與反偵察,適時地發現了針孔監控。
想不通他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誰監視你了?!我去酒吧要跳舞的工資,誰知道老闆是韓翊,我是去找他要錢的。」她如實道。
韓遇城嘴角上揚,冷哼,「這個小混賬!真tm欠收拾!」
心裏也舒暢了點,看來,她和韓翊沒什麼,即使有什麼,也是韓翊那小子對她有非分之想!
「他為什麼那麼說你?」她還是好奇,沒聽說他是私生子啊,爺爺那麼器重他,把公司大權都交給他了。
「我的私事兒,跟你沒關係!」他傲嬌道,又不是真的關心他!
「我還不想知道呢!」她也驕傲地回了句。
他的私事兒,跟她沒關係。
她發現,他說的每句話,都能輕易地傷到她。
何初夏沉默了,韓遇城也不再說話,繼續閉目養神。
兩人回到家裏也沒說什麼話,何初夏先去洗澡了,洗完澡就上床了,悄悄地看着韓遇城去洗了澡,然後抱着兩床被子去了外間。
睡沙發去了。
裹着被子,閉着雙眼,還能記得被他抱在懷裏的感覺,但,想到他和那些女人那樣,那種溫暖美好的感覺,立即就消失了,剩下的是一片悲涼。
兩人一連三天都沒說話,韓遇城早出晚歸,跟她沒什麼交集,像以前那樣,形同陌路。何初夏還在太平間踏踏實實地工作,早就沒第一天那麼煎熬和痛苦了,她只擔心在太平間工作的一周,會少學很多知識。
——
「韓遇城,你還有臉踏進老韓家的門?」韓遇城剛踏進門,端坐在沙發上,正喝着茶,養尊處優的貴婦人,嘲諷道。
「崔女士,我回自個兒家,怎麼沒臉?」穿着黑色薄款長風衣的韓遇城,揚着唇,笑着反問。
「陳媽,幫我把韓翊叫下來。」接着,他看向家裏的保姆,吩咐道。
「是,四爺。」陳媽連忙道。
「陳媽!少爺在休息,不許打擾!」崔女士揚聲喝,擺明了和韓遇城作對。
「崔女士,很抱歉,您那寶貝孫子今天是休息不成了,我是來帶他去部隊的。看來,我得親自上樓去叫了!」韓遇城仍然面帶微笑,說着,就走去樓梯。
「啪!」養尊處優的貴婦人突然拍着紅木茶几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韓家的男人都得當兵,您不是不知。本來,韓翊18歲的時候就該去的,您捨不得,現在,他都快二十了!」韓遇城揚聲道,嘴角仍然揚着教崔女士咬牙切齒的淡然淺笑!
他是故意要折磨她的寶貝孫子的!
「韓遇城!你算韓家的哪根蔥,我的孫子還輪不到你管!」
「崔女士,您三十多年前就跟我父親離婚了,您又算韓家的哪一位?」韓遇城譏笑,反問,只見崔女士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
眼睜睜地看着韓遇城上了樓梯,不一會兒,樓上傳來韓翊的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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