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門外的胡仙兒,還在用魅惑之術眯着一眾警察之時,突然感覺身後一道強烈的金光餘輝正從走道一側朝着這邊而來。
胡仙兒回頭一看,卻見那醫院的走廊上的兩邊牆岩和頂部都被那道金色的餘輝照的金碧輝煌,一道道金光之中還閃爍着無數的「卍」字。
看到這情況,胡仙兒心下一凜,而就在她分神之時,一眾警察都恢復了神智,看到眼前一個美貌女子正吃驚地看向一側。
雖說魅惑之術不在了,不過畢竟胡仙兒的美貌還在,也還是有警察上來大獻殷勤道,「小姐,什麼事?」
胡仙兒沒有說話,只是眼睛頗具恐色地看向走廊一側,警察順着那驚悚的眼神看去,什麼也沒有看到。
畢竟警察都是肉體凡胎,對於這些仙靈、妖魔之術,肉眼根本分辨不出來,而此時卻見走道那裏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光頭男子。
看那男子相貌清秀,卻是一身袈裟披身,而且手中還拿着木魚,脖子上掛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詞的朝着這邊走來。
警察很是詫異,怎麼這美貌女子,怕這眼前的小和尚?而且這和尚來這醫院做什麼?難道是那家住院的家屬請來做什麼法事的不成?
在警察眼中不過是一個尋常的年輕小和尚,但是在胡仙兒眼中,那和尚身上金光燦燦,耀眼之極,那金光刺得她都快要睜不開眼睛了。
胡仙兒完全感應不到這和尚身上的修為,看他那樣子好像是沖自己而來,想也不想,立刻轉身就走。
不過她剛一轉身,就見那小和尚已經擋在了她的身前,繼續敲着木魚念着佛經,再一回頭又是一模一樣的和尚擋住了去路。
那和尚念經念的胡仙兒腦袋都要大了,只感覺腦子一陣迷糊,又感覺那金光上的「卍」字一個個就在眼前跳躍一樣。
沒一會功夫,胡仙兒就感覺腿上一軟,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了,想要朝着病房裏的王崇陽喊話,張開了嘴巴卻一個字也喊不出來。
在胡仙兒的眼中,好像四面八方都站着一個一模一樣的和尚在念經,但是在那些警察眼裏卻看不到這些,這時見美女摔倒了,有警察還要過來扶胡仙兒呢。
而就在這時,那朝着胡仙兒走來的警察,剛朝着胡仙兒伸出了手,手在就不動了。
胡仙兒再抬頭一看那警察,其實何止這個警察,四周所有人的人都和靜止了一般。
和尚再一念咒,周邊瞬間天旋地轉一般,醫院裏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就連場景都好像不在醫院的走廊了。
周邊到處都是熊熊火焰,看不到盡頭,而那小和尚站在原地,繼續閉眼念經,聽的胡仙兒煩躁無比,最終衝着那和尚大叫了一聲,「你誰啊?」
和尚這時突然睜開了雙眼,那雙眼之中立刻兩道金光朝着胡仙兒射了過來,照在胡仙兒的身上就好像兩道探照燈一樣,將胡仙兒身上招的閃耀着金光。
而且那金光之中,無數的大小「卍」字毫無規律的亂跳着,沒一會功夫,胡仙兒便俯在了地上,逐漸身上的人皮開始長出了白色的皮毛,片刻功夫就恢復了真身。
那和尚從袈裟之中取出了一個金缽來,抬手舉起之後,又是一道金光朝着胡仙兒的真身照去,卻見胡仙兒的狐狸真身立刻順着那道金光就到了和尚手裏的金缽之中。
和尚一收手,手中的金缽便消失不見了,周圍的金色光芒也開始逐漸的暗去,而和尚卻朝着樓興東的病房房門走去,隨即推門而入。
在和尚入門的一霎,那門口就好象有一道金色的透明光波一般,在他進去之後,立刻消失不見了。
王崇陽正在和樓興東說着話呢,此時見有人進門,不禁心下一陣詫異,這外面的警員都應該被胡仙兒魅惑住了,怎麼會有人進門?
回頭一看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和尚從透明的金光之中走進病房,再看病房外的那些人好像都靜止了一樣,而且沒有看到胡仙兒的蹤跡。
樓興東一見來了一個和尚,不禁眉頭一皺,朝着那和尚道,「你又是誰?」
和尚依然雙目緊閉,朝着樓興東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是於施主請來幫樓施主的!」
樓興東臉色一動,立刻明白過來了,這就是小於給自己找的所謂的高人?
不過就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小和尚麼?他能對付得了王崇陽的妖術?
不過樓興東還沒做出反應呢,卻見一道金光朝着他射來,瞬間就定身不動了。
王崇陽還第一次見有人能想周圍的人都定身呢,仔細地看着這和尚。
自己居然也完全感應不到對方的修為,難道這傢伙的修為比自己還高不成?
而且看這和尚的樣子,似乎和智海完全不同,智海那是假和尚,而這和尚的身上居然天生都透着一股佛性。
想到這裏,王崇陽立刻朝和尚道,「我朋友呢?」
和尚一雙眼睛始終閉着,這時朝王崇陽道,「你說的是那隻白狐?她已經被貧僧收了!」
王崇陽聞言心下一凜,這和尚在外面收了胡仙兒,自己在病房裏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按理說胡仙兒的修為雖然不算太高,對付一些修真者來說,就算不是對手,逃走還是綽綽有餘的,居然被眼前這小和尚給收了?
和尚此時又朝王崇陽雙手合十道,「施主平日裏應多與妖魔之輩有叫道,身體裏的修為居然如此妖氣橫生……」
王崇陽不禁好那和尚道,「怎麼地,你還要收了我不成?」
和尚道,「你本是修真之人,卻與妖孽為伍,搞的自己妖氣產生,如此不知潔身自好,貧僧自要來收了你!」
王崇陽冷哼一聲,朝和尚一聲冷笑,「就憑你?」嘴上這麼說,心下卻沒底。
和尚什麼話也不說了,不住地開始敲着木魚,嘴裏開始念起了咒語。
王崇陽頓時也感覺腦袋一陣腫脹感,和之前的胡仙兒一樣,感覺眼前無數大小不等的「卍」字,在眼前躥來躥去,跳的他眼睛都要花了。
沒一會功夫,周圍的病房突然變成了無間地獄一般,四周到處都是熊熊大火,將王崇陽和那和尚包裹在其中。
那和尚就站在火里,那大夥在他周身燃燒,卻又近不了他的身。
突然和尚眼睛睜開了,兩道金光立刻朝着王崇陽的身上照了過去。
不過這一次金光剛照到了王崇陽的身上,那金光立刻就從王崇陽的身上反折了回去。
兩道金光如箭矢般地射回了和尚的雙眼,那和尚立刻「哎呀」叫了一聲。
而就在這個時候,王崇陽感覺周圍的火焰瞬間消失,自己又回到了樓興東的病房之中。
卻見樓興東依然一動不動,而那小和尚正用雙手捂住眼睛,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王崇陽都沒太明白髮生了什麼,這時卻見那和尚鬆開了雙手,再見那和尚雙眼依然緊閉,但是眼縫之中卻已經有鮮血溢出。
那和尚本能地退後了一步,指着王崇陽道,「你……你居然有半……半……」
和尚一連說了好幾個「半」字,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睛太過疼痛的原因,居然再也說不下去了,又捂住了眼睛,隨即雙手合十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詞。
王崇陽都不知道和尚的眼睛是如何受傷的,不過聽那和尚說什麼「半」字,好像智海被自己消滅之前,也是一副難以相信的說着「你居然是半……」
智海沒等話說完,就灰飛煙滅了,當時王崇陽並沒有太注意,此時眼前的和尚居然又說出了和智海一樣的話。
王崇陽忍不住問那和尚,「老子到底是半什麼?你說話別說半句行不行?」
和尚並不搭理王崇陽,繼續念經,不過這次念經似乎不是針對王崇陽的,王崇陽沒有感覺出任何的不適,周圍的環境也並沒有絲毫的變化。
王崇陽不禁有些焦急了,這和尚是尼瑪來耍自己的麼,說要收了自己,卻自己眼睛流血,又說自己是半什麼,說話說了半句,又在這念經給自己聽。
不過王崇陽此時也注意到,和尚在念經的時候,他眼中流淌出來的鮮血正在朝着他的眼中倒流,沒一會功夫,他臉上的血漬已經完全不見了。
和尚這才停止了念經,隨即放下了合十的雙手,突然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王崇陽,隨即又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前來冒犯!」
一句話說完,和尚又拿出了金缽,朝着地上一照,胡仙兒立刻從金缽之中飛了出來,落在了地上,逐漸有從狐狸之身變化成了人形。
和尚此時收好了金缽,又朝王崇陽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告辭!」
王崇陽立刻一個箭步擋在了和尚的面前,這和尚尼瑪過來給自己留下一個問號就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他朝着小和尚一伸手,「你剛才說半什麼?把話說清楚再走不遲?」
小和尚詫異地看了王崇陽一眼,「你居然不知道麼?」
王崇陽不解道,「老子知道什麼?」
小和尚一陣沉吟之後,雙手合十,朝王崇陽行了一個佛禮後道,「既然施主不知道,想必也是天意,倒是小僧冒失了,差點泄露了天機,施主就當小僧沒有說過此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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