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突然襲擊,安夏夏緊張的支支吾吾:「你……你別靠這麼近……」
「為什麼不能這麼近?」盛以澤聲調刻意黯了下來,「難道,你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哪有!我又不是花痴!」安夏夏理直氣壯的吼,盛以澤微微一笑,噙住她的唇,輕輕的咬了一口。
眼前小女人的臉,立刻紅的徹底且通透。
「這還不叫害羞?」盛以澤挑挑眉。
安夏夏捂住臉,惱羞成怒道:「盛以澤,你真的是越來越討厭了!」
盛以澤一笑置之,拉過安夏夏的手指,將一枚戒指套在了安夏夏的手上。
「這是……」安夏夏瞪大了黑眸,眨也不眨的看着指間的戒指。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曾經,盛以澤在摩天輪上求婚時,準備的那枚戒指嗎?
漂亮精緻到不可思議。
「喜歡嗎?」盛以澤笑着揉了揉她的頭髮。
安夏夏用力點了點頭,像個守財奴似的捧着數上面的粉鑽:「哇……一定很值錢。」
盛以澤黑線:「你不會是想倒賣吧?」
「嘿嘿。」安夏夏笑的甜兮兮的,「我要留下當傳家寶,以後留給我們的寶寶,然後再留給寶寶的寶寶!」
這句話無疑取悅了盛以澤,他嘴角的弧度揚的很好看,拉着安夏夏繼續親。
「喂喂……這裏是學校,有傷風化啊!」安夏夏羞澀的一直躲,盛以澤不肯放開她,把人按在課桌上,好生蹂|躪了她一頓。
分開的時候,安夏夏的唇都紅腫了。
將這小女人拉到腿上坐下,盛以澤替她理着凌亂的髮絲,語氣清清淡淡的:「如果能重回到七年前,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安夏夏揪着他的衣襟,糾結的無以復加。
「我、我不知道……」
想做的事情太多,又太瑣碎,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來。
「你呢?你想做什麼?」安夏夏好奇的看着他。
盛以澤沉默了片刻,悶悶的說:「我絕對不會放你走!」
不會讓兩個人錯過那麼多年,不過給這七年留下那麼多的遺憾,無論如何,都絕不會放她的手!
安夏夏身子顫了下,咬着唇,眼眶紅了一圈,很久之後才說:「對不起……」
她欠盛以澤一句對不起,欠他一個解釋,欠他七年的時光。
安夏夏甚至無法想像,他是抱着怎樣的心情,既不願意出現,又不肯放手,一直守護在她身邊,保她安全,不求其他。
換做是她,肯定做不到。
「還是不願意跟我解釋嗎?」盛以澤嗓音低沉,像是帶着蠱惑的意味:「告訴我,好嗎?」
四周靜謐無聲,教室里,唯有彼此的呼吸聲,淺淺的起伏着。
安夏夏糾結着,終是開了口:「你跟我求婚那天,有人給我打了個電話……」
「嗯?」盛以澤眯起了眸,「是不是一個陌生號碼?」
「你怎麼知道?」安夏夏激動了,「盛以澤,你知道他是誰嗎?真的是你父親嗎?」
良久,盛以澤搖頭:「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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