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安夏夏無感。
她不想讓仇恨佔據生活的全部,此時此刻,她唯一的心愿,就是寶寶順利出生,平平安安長大,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
拉開書房的門,盛以澤還在忙着處理工作,安夏夏咳嗽了聲,把水果放到了他跟前。
盛以澤順勢把她拉到了自己大腿上坐下,低聲道:「稍等一下。」
修長的十指紛飛,他迅速回了手頭上一個郵件,啄了下安夏夏額頭,「這麼晚還沒睡?」
以往這小女人,睡的可早了。
安夏夏笑的甜兮兮的:「吃蘋果。」
她把切成小塊的蘋果送到盛以澤嘴裏,盛以澤細嚼慢咽,視線在她身上來回巡視。
無事獻殷勤,嗯哼?
「忙了一天,你一定很辛苦吧。又要賺錢養家,又要幫我對付楚之韻,老公大人麼麼噠~」安夏夏撿好聽的說,還狗腿的幫他捏了捏肩,「舒服嗎?」
他攬着她的腰,聲線沉沉的:「嗯……」
暗啞的聲音,有點引人遐想。
安夏夏伸出小拇指:「我們拉鈎,一會兒我不管說什麼,你都不許生氣,不許打人!」
盛以澤黑線:「我什麼時候打過你了?」
「哼~誰知道呢,萬一你獸性大發怎麼辦?」
他語氣十分無奈:「夏夏,我是個有原則的男人。」
未必不打女人,但他絕對,不會打老婆。
何況是他最心愛的人。
「不行!拉鈎啦!」安夏夏執意,盛以澤便順着她,幼稚的念了遍「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拉完,他拋出了一個世界性難題:「為什麼拉鈎的時候要上吊?你不覺得很奇怪?」
安夏夏囧了:「我也不知道啊……」
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安夏夏才捶了他一下:「不許轉移話題,我有話跟你說。」
「正好,我也有話跟你說。」
「嗯?那你先說吧。」安夏夏還是有些心虛,怕盛以澤聽完她懷孕的消息,並不會高興。
盛以澤清了清嗓子:「威脅你的神秘人,我這裏有眉目了。」
「誰?」安夏夏瞪圓眼。
盛以澤捧住她的臉,目光灼灼:「答應我,聽完之後,不要跟我生氣,至於打人嘛……打我還是可以的,不要誤傷到你自己。」
安夏夏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上次知道你去海上的人,加之有能力帶你離開海島的,只有一個人。」盛以澤頓了頓,很艱難的說道,「我父親。」
什麼?
盛清屹?!
安夏夏不可謂不震驚,千算萬算,她最沒想到的那個人,就是盛清屹!
「真的是他嗎……」安夏夏喃喃的問。
「八九不離十。我這裏沒有確鑿的證據。」盛以澤臉色有點沉。
最近他已經派人將盛清屹控制起來了,安夏夏身邊也沒再出過意外,讓他篤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真相太過殘酷,連他自己都不願接受。
「每個人用變聲軟件,細節方面都是有不同的吧?」安夏夏忽然想到這點,問了出來。
「這個自然。」
安夏夏有了打算:「我們……回趟盛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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