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澤近乎是把她硬拖了出去,安夏夏急的又踢又咬,可盛以澤仍舊是冷着臉無死活不肯放手。
直到把她帶離了演唱會現場,安夏夏徹底炸毛了。
「盛以澤,你這個瘋子!你幹嘛帶我出來?票檢過了,出來了就不能進了!」安夏夏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盛以澤面若寒霜:「你就那麼喜歡他?說不定人家有女朋友,你至於這麼巴巴的去追人家?容澈可看不到你對他的愛!」
「這話你怎麼不對你自己粉絲說!你管我啊,我追星是我的自由,我沒有影響到任何人,你憑什麼訓我?」
安夏夏拼命甩開他的手,轉身望着人山人海的演唱會,有種深深的挫敗感和無力感升起來。
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近距離看偶像的演唱會,結果全被這個惡魔毀了!
討厭!實在是太討厭了!
肩膀被人狠狠扳住,盛以澤強硬的將她身子轉過來,目光冷冽:「你確定沒有影響到別人?」
「沒有!」安夏夏此時顧不上什麼契約,想也不想就頂嘴回去,還踮着腳嚷道:「是你影響我了!你走開!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她說的是氣話,可盛以澤仿佛比她還要生氣似的,按着她的肩膀手力道越來越大,疼的安夏夏齜牙咧嘴。
「放開……唔……」她用手指頭掰着盛以澤的手。
盛以澤看着她滿臉不滿的樣子,手漸漸的鬆開了。
他放開手,深吸了口氣:「你以為誰想看見你啊?拜拜!」
這個沒良心的臭丫頭!他找了她那麼多年,結果她不僅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說,還總是讓人心煩意亂。
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麻煩的生物了。
他揚長而去,留下安夏夏一個人在原地生悶氣。
安夏夏再次不舍的看了眼不遠處的演唱會,失落的準備打車回家。
摸了摸身上,她整個人卻慌了。
再次摸了一遍,她確認了一件事情。
暈死,她沒帶錢包!
安夏夏踢了一腳路邊的小石子,表情憂傷。
遇到盛以澤之後,她簡直變得諸事不順!
啪嗒——那顆小石子正好落在了不遠處一個男人的小腿上。
「喂!誰踢老子?不想活了嗎?」男人凶神惡煞的吼道,嚇得安夏夏臉色都變了。
定睛一看,是兩三人男人站在一起,其中一個手裏還拿着啤酒瓶,看樣子醉的不輕。
安夏夏暗叫一聲不好,趕緊道歉:「不好意思,剛才是我不小心……」
「哎,小姑娘,知不知道,傷人是犯法的,哼哼……」男人拿着酒瓶搖搖晃晃走過來,待看清安夏夏那張清秀的小臉後,眼中划過一絲精光,邪笑道:「你來給爺看看……傷的重不重……」
他作勢要來抓安夏夏,安夏夏嚇得不停尖叫,其餘兩個男人曖昧的笑着,根本沒有阻攔的意思。
男人的大手朝安夏夏的胸襲來,安夏夏慌亂的閃躲。
有幾個路人經過,都只是冷漠的掃了一眼,並不打算多管閒事。
那一瞬間,安夏夏仿佛體驗到了絕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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