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陸續退出房間,影后倒是多看了安夏夏一眼,然後沖她微微一笑,旋即離開。
「坐。」房間內響起盛以澤冷淡的聲音。
「不……不用了。」安夏夏結結巴巴的說着,被盛以澤一記眼刀掠過,連忙正襟危坐裝乖寶寶。
盛以澤悠悠問:「安小姐是記者?」
安夏夏當然不能承認,否則這事兒就沒完了,她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不不不,我就是個服務員。」
言下之意:不要為難我,我真的是無辜的。
盛以澤冷笑了下,他眉眼比少年時更加深邃,清冷氣息更甚,安夏夏幾乎招架不住。
「服務員?」盛以澤的聲音很冷,瞥了一眼她:「賣藝?賣身?」
安夏夏臉騰一下紅了,他怎麼能這樣講她?
「你……你不要亂講!我們這裏很正經的!」面紅耳赤的解釋着,安夏夏忽然想到,這家會所,貌似在外面的風評不怎麼好……
咳咳,盛以澤該不會誤會了吧?
「正經?」盛以澤含着笑,大手一用力,直接就將安夏夏的裙子撕了開,「知道這的裙子為什麼要在側邊開叉嗎?因為,方、便、撕!」
安夏夏尖叫了一聲,被他霸道的壓|在身下,「現在,你還覺得這裏很正經嗎?」
「唔……我……」安夏夏欲哭無淚,正想坦白,手心被他大力摳開,黑色的內存卡躺在白嫩的掌心,形成鮮明對比。
「美人計、說謊……貴報的手段,還真是夠低級的……」盛以澤毒舌功力再現,安夏夏說不過他,垂頭喪氣的認慫:「對不起……」
又是對不起!
她以為她的對不起,很了不起嗎?
盛以澤眸光暗沉,嗓音低啞:「做錯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幹什麼?」
「你想怎麼樣……」安夏夏弱弱的問道,「那個……你能先起來說話嗎?」
他一直保持壓在她身上的姿勢,實在難以讓人不浮想聯翩。
盛以澤非但沒起來,大手還在她身上遊走起來,「你有什麼條件和我討價還價?我想讓你肉償,你願意嗎?」
安夏夏紅着臉:「你別亂來!好歹大家相識一場,你要是生氣,送我去警察局,現在這樣算什麼?」
她可不認為他對自己余情未了,現在這行為,更像是單純的耍流氓吃她豆腐。
「相識一場?」盛以澤咬着字眼,淡然反問:「我認識你嗎?」
轟——
腦里宛如炸起一道驚雷,安夏夏怔怔看着他,盛以澤面無表情,不像在說謊。
「你不認識我嗎?」安夏夏傻乎乎的反問,回過神又試探的道:「你不記得我了?」
盛以澤噙着笑:「為什麼要記得?」
難道盛以澤失憶了……?
安夏夏心裏,居然浮起了一絲竊喜。
「不記得就好……」她明顯鬆了口氣,那雙溫熱的大手卻在她腰間用力一箍,他盤問道:「安小姐認識我嗎?」
安夏夏拼命搖頭:「不認識不認識!」
腰間的力道,更大了……
咦,為什麼感覺他……更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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