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卓和另一名警員走了過來,羅斌直接問,「能說一下情況嗎?」到不是說被涮的問題,重點是哪位高人解了蕭卓身上的污濁,簡直太有效率了,如果能……
蕭卓本意打算編段瞎話將人打發走,思慮兩妙認為不能把人當傻子玩,小看別人的智商是會造成不良後果,要麼說是特殊部門級的人,還是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遇上一位高人,花了點錢解決了。」堅決不給蒼冥添麻煩。蕭卓睜着眼睛說瞎話,其實也不算完全扯謊,至少蒼冥是高人沒錯。
羅斌等人見蕭卓說的含糊料想除了一部分不願說的原因外,應該真有高人,整件事蕭卓是無辜受害者,本身與事情牽不深,既然收尾的工作解決,便不再糾結所謂的高人。
事情處理完,羅斌同蕭智淵兩人客套兩聲,帶着手下的人員離開。
「羅隊,就這麼回去?」有人心裏多少帶出點不甘,這一趟算起來白跑了,還什麼也沒弄清楚。
「你想如何,蕭氏別看表面客氣,觸及到底線問題哪還有好臉。」羅斌之所以走的如此乾脆,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問一下怎麼了,又不少塊肉。」話音中帶出幾分火氣。
「你得懂得察言觀色,別楞頭青似的橫衝直撞早晚把自己坑進去。」羅斌徐徐善誘,「聽我的少走些彎路。」帶這幫小年輕真不容易,可惜上面不給加薪。
「羅隊,之前跟蕭氏總裁握手有什麼感覺。」八卦之心人人有,正好藉此轉移話題一舉兩得。
羅斌這才想起自己手上的手套沒有脫,「能有什麼感覺,又不是握女人的手。」跟着隊友開起無傷大雅的玩笑。
話落引得眾人鬨笑,有人忽然驚道:「羅隊,不會忘了蕭卓手上沾了血吧!」真要如此麻煩可就大了。
「你傻還是我傻。」羅斌晃手套示意,「我又沒上手處理,先同蕭總握的手,再握另一人,不是已經鑑定過蕭卓身上乾淨的一塌糊塗,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剛才處理車子的時候,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着。」想想不由汗毛直立,別看開口的是個年輕英俊的小伙子,其實內心膽子不大,出外勤只選那些好處理在心裏承受範圍內的。
「停車場不都陰涼空曠黑漆漆怪嚇人。」不以為然的接話,「沒有你說的那種感覺。」
「可能是我太敏感?」總覺身邊有人,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其他人呢?」羅斌從不忽略每一名隊員的切身感受,哪怕是不切實際的空想懷疑。
「沒有。」其他人直接搖頭,沒了開玩笑的心思。
「算了,以後警醒點。」羅斌沒有繼續下去,心裏盤算木氏兄弟那邊有沒有完成工作。
「是,羅隊。」小組成員應聲,沒半分覺得羅隊囉嗦婆婆媽媽。
回到局裏,木氏兄弟的工作已經做完,情況比預計稍好那麼一點,毛僵抓是抓住了,死傷的警員還是超過了心裏數字,沒有辦法當兵的必將生死置之度外,雖說現在是科技時代,有些不為人知的怪事仍在不同時間上演,該慶幸民眾大多數冷靜不信邪的作派,要不然全民信奉鬼神,以占卜算命為依託,世界非大亂不可。
總算有一件事得以交差,羅斌看了一下抓捕時的實況錄像,寫了一份例行報告上交,接下來有兩三天的休息日,總算可以讓爆棚的神經放鬆下來。
「這差事接的純粹白忙活一場。」木興涵一臉的不高興,「給的錢還不夠我買全套符的,要不是老主顧一早不幹了。」格外心疼自己用出去的符,那可是自己壓箱底的寶貝。
「知足吧。」木興晨清點損失不緊不慢開口,「不是你想不干就不干,木家祖上在京里掛了號,同國家合作總不吃虧,別盡盯着錢,人脈人情才是最重要,這次的損失報回家中,爺爺必會補足你的要求。」
「你不能冤枉我,說我掉錢眼裏。」木興涵頗覺委屈,「咱們家裏不缺手裏這點,但是萬一遇到靈器之物不得花大價錢去買,之前的紫翡要不是出了意外,早到咱們手上了。」錢在別人家裏或許是個稀罕物,在通靈者眼裏靈器和符才是重中之重,保命立本的關鍵,不能說視金錢如糞土吧,但沒有大筆的資金萬萬不行,像今天接的活,賺的只能是不虧而已。
「在外做事多年,總不能厚着臉皮向家裏伸手。」要不木興涵怎麼會抱怨錢給的少。
「這次不同以往,毛僵不除死傷更多,雖然錢少功德卻在,也不算太虧。」木興晨要比弟弟考慮的更為長遠。
「有了人情還怕當官的不送。」木興晨比弟弟更會算計,「我們只憑一張嘴照樣可以得償所願,在我們眼裏貴如萬金的東西在那些高門豪強的眼裏不是個事,要學會利用自身的長處謀劃更多的利益。」
「不是沒想過,不也有一些人不信邪,蕭氏總裁不就不買咱們的賬。」木興涵想起這事格外窩火,煮熟的鴨子都能飛了,擱誰身上好受。
「得罪了我們有他好果子吃,不在當下也在日後,況且蕭氏繼承人天生八字輕,不招鬼才怪,瞧着吧總有陰溝裏翻船的那一日,到時求上門來就是你我大顯身手的機會,以蕭氏的財力人脈要什麼沒有,找個靈器不在話下。」木興晨早盤算的一清二楚。
「你說的在理,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用在這事上雖然不大恰當,也能說的過去。」木興涵歇了胡思亂想的心。
「走吧,去看看福來香行有沒有好貨。」木興涵急於補充被消耗的符。
「急性子。」木興晨大嘆什麼時候能把性急的毛病改了,變的穩重一點。
一上午的時間浪費不少,拋開多餘的思緒蕭卓認真的開始今天的工作。
君懷憂今天沒來,打電話說公司的新樓盤開業他得去親自奠基,中午恐怕不能在一塊吃飯,好的是晚上謝子喻請客,讓蕭智淵別忘了告訴蒼冥一聲,別亂跑到時找不見人。
蕭智淵今天有兩場會議要開,抽不出時間陪蒼冥,說了晚飯有人請的事,定了時間讓蒼冥記着回來。
又怕蒼冥和小東西沒地方吃飯,特意告訴幾家蕭氏參股的酒店所在位置,直接去廚房,想吃什麼拿什麼,蕭智淵叫人備一份。
叮囑了半天時間不早了,蕭智淵去開會蒼冥隨意,心道家裏多出兩個『人』,要操心的事只會更多,小叔那邊又沒了消息,不知道在幹什麼?
君懷憂特意提前打電話給謝子喻,讓他最好定中餐,西餐吃不出氣氛。
謝子喻在電話這頭偷笑,現在才打電話通知是不是有點晚,還好當初沒定西餐,虧得自己在國外西餐吃膩了,回國換換口味,不清楚今晚會介紹什麼樣的人跟自己認識,心裏抱有滿滿的期待。
工作起來時間過的飛快,君懷憂忙完自己的事,馬不停蹄地跑來蕭氏,想同蕭智淵一道過去,生怕蒼冥忘了時間。
「謝家最近的『動靜』鬧得挺大。」君懷憂從不關心謝家如何,「聽說謝家要用子喻來聯姻。」事情在國內不是秘密,不想聽到也難。
「以子喻的倔脾氣,很難順着謝家人的意去娶一位毫不了解的女人為妻。」君懷憂憂心忡忡,為謝子喻鳴不平,「都是爹媽生的,為什麼會有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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