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歌掙錢這事兒,周揚從來沒有想過會來錢那麼快,一首歌曲賣到了五萬塊錢,說真的在這個年代一首歌五萬塊已經非常不錯了,這已經算是業界小神級別的價格。
其實周揚一開始預想的價格最多在三萬元左右,畢竟自己並不是什麼知名作曲作詞家,要想打開局面,就必須接受圈內的潛規則,音樂圈和其他很多行業的潛規則一樣,對待新人從來都是廉價的很。
羅曉松讓自己繼續寫歌,也沒有隱瞞自己,他是準備參加今年華語音樂盛典,所以幾首好歌對於他來說有多重要,根本不是五萬塊能夠比擬的。
一個人做事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而是要有長遠的眼光,羅曉松就是擁有長遠眼光的人,可以想像,如果他在老鼠愛大米這首歌上進行了壓價,以後在想與周揚進行合作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俗話說的好,錦上添花者易,雪中送炭者難,周揚又是寫書又是寫歌,顯然是很缺錢,這一點羅曉松與天佑進行過分析,其實在見他之前,他們就通過柳勝了解過一些他的情況,柳勝調查的結果顯示,周揚的家庭並不富裕。
從他父母在市場擺攤就能看出。
不得不說柳勝在江南這個地界的確很吃的開,只是稍微一查就查出了這麼個結果,但還好他沒有往深處查,否則周揚做外掛的秘密很有可能就要曝光。
原本過上幾年在將自己記憶中的那些經典歌曲拿出來的周揚,此時也不得不拿出幾首壓箱底的歌曲出來救場,畢竟這件事對於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羅曉松已經許諾,每首歌的作詞作曲都會寫上周揚的名字,不過在作曲上周揚還是非常謙虛的讓羅曉松寫上他的名字,畢竟作曲是一個專業活,以後周揚想要繼續愉快的賣歌,又不露餡就必須一早將自己的缺陷說出來。
試想一個人在怎麼少年天才,在沒有系統的學習下,要想寫出一首歌來其實不難,但在作曲這方面就顯得有些詭異看了,周揚不想太過特殊成為一個異類被人抓起來研究,那樣他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可言。
所以他直接告訴了羅曉松,自己在作曲方面其實並不怎麼行,因為自己並沒有接受過專業話的訓練,只是在上音樂課的時候聽過一些基礎的知識。
這樣的坦白,也讓羅曉松稍微輕鬆了不少,看向周揚的眼神也有所不同,畢竟一個人太過詭異和特殊,別人總會感覺怪怪的。
羅曉松接受了周揚的建議,作曲方面由自己負責,當然羅曉松內心其實也有一點小小的算盤,畢竟他對周揚寫的歌詞很有信心,作為一名音樂製作人,一首歌能否大火,只要看歌詞就能看出。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如果他的名字能夠寫在作曲一欄上,那將會是一種非常榮耀的事情,都是在娛樂圈混的人,不管台前台後工作,大多人還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成名。
羅曉松雖然是飛魚的公司的老闆加音樂製作總監,但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作曲作詞家,這才是他在圈內比較知名的一個名號,很多時候他喜歡別人稱他為曉松老師,而不是羅總,羅總監。
從羅曉松周揚的房間出來,周揚直接去了表哥吳正道那裏,因為他覺得有些事必須找對方幫忙,那就是跟着羅曉松一起來的柳勝,這傢伙似乎派了人跟蹤自己,他可不想帶着這樣一條尾巴,所以他想有可能的話給對方來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這裏不是省城,不是他可以玩的轉的。
你柳勝是省城來的大少沒錯,可是這裏是河口,任憑你在怎麼厲害,我周揚也是本地的地頭蛇,強龍還難壓地頭蛇呢,做事得講究。
「你是說有人在調查你,而且一直跟蹤監視你,這個人是來買你歌詞的人一起帶來的朋友。」吳正道若有所思問道,對於表弟你能寫歌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畢竟他可是知道周揚在天涯上連載鬼吹燈,要寫幾首歌出來還不手到擒來,在他眼裏,寫歌和寫書那都是一回事。
「對,這個人呢,估計也沒有什麼壞想法,可能是不想朋友被騙或者說不相信我能寫出歌來,所以就利用這種方法來對我進行跟蹤監視,觀察我與誰都有接觸。」
「那你的意思,讓我找人把這些尾巴掐掉,或者說還是其他意思。」吳正道不傻,知道周揚來找自己肯定是需要他幫忙,所以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法讓他選擇。
「我的意思,你把尾巴掐斷給對方來一個下馬威,也別把事情弄得太過,畢竟我還要與他朋友合作掙錢,還有重點是,對方的樣子應該有些能量,因為在出來之前他像我暗示過知道我底細的事。」
「恩,我懂,這事交給我好了,對方在有來頭又咋樣,咱們老吳家的子弟在這地界生活了百年,還怕他不成。」吳正道拍了拍周揚肩膀表示不用怕,其實吳正道並沒有吹牛,在整個河口縣吳家村的名號可以說全縣皆知。
吳家村人團結,只要有一個人被欺負,整個村子裏的人都會幫忙。
吳正道能成為學校里那些壞孩子的頭頭,也和他是吳家村的人有很大關係。現在周揚可以說就是吳正道的大金主,每天吃的用的玩的都是表弟周揚給的,最為關鍵的是,周揚還帶着他一起掙錢。
像吳正道這樣帶有些江湖氣息濃重的孩子,自然不會讓周揚被人欺負,所以他準備召集自己的兄弟,將那些跟蹤周揚的人抓起來,然後見上一見那位幕後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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