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根除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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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劍暫時交由前輩保管,來日在下歸來,定親自與前輩收回!」
秦鴻縱身長嘯,施展飛雲步,朝着與帝劍相反的方向飛速消失。這般結果,讓得許天雄與宋老府主皆都變色,不禁暗罵,好狡猾的小子。
好漢不吃眼前虧。
秦鴻倒是退得快,知道兩位帝君在場,他討不到好。現在暫時捨棄帝劍,抽身退出戰場,銷聲匿跡。
而有着帝劍牽制,許天雄和宋老府主都是暫且顧不得他。帝劍可是金源城有史以來的帝器,他們都想得到。若是去追殺秦鴻,那麼帝劍反倒會落入旁人之手。
但,若奪取帝劍,那麼,秦鴻就必然逃脫。
這般抉擇,讓得兩位帝君人雄都是氣得須面噴張。許天雄都是不禁笑罵一聲,對秦鴻高看了一眼。
那小子潛質非凡,今朝一旦逃脫,未來恐將後患無窮啊。
心頭暗嘆,但許天雄可沒含糊,當即一掌拍碎虛空,與之宋老府主對碰一擊,隨即借着力量沖天,朝着帝劍拋擲而出的方向追去。
帝劍在手,他將橫行金源城。
「許老鬼,你混蛋!」
宋老府主氣得白髮倒立,怒吼着追了上去,殺機四起,掌印漫天,籠罩了許天雄的身影,與之大打出手。
彼此互不避退,硬碰硬的撼動對方,要爭奪帝器。這般結果,倒是讓得金源城眾人駭然,帝君一怒,將流血漂櫓,希望別殃及池魚才是。
而對這裏的一切,秦鴻卻都未再繼續關注。轉身離開,灑脫而去。
他心知自己的實力,雖然不懼宋老府主,但,有着許天雄存在,他就斷然討不到好。宋老府主雖是初晉,實力大不如昔年被秦鴻斬殺的恆河郡府主。但許天雄的實力,卻是要更甚恆河郡府主一籌。
秦鴻哪怕全力施為,怕也會捉肘見襟,難以奈何得了許天雄。再加之宋老府主的針對,他就更加的不可能安然無恙。
所以,暫時退避,他需要根除詛咒,實力更進一步。到時候再度折返金源城,殺他個片甲不留。
想奪他的東西,誰也不能留。
暗哼了一聲,秦鴻遁出金源城,直接施展五行遁術,沒入茫茫山脈中。深入地底,進入一處地底溶洞中。
這是一處地底岩漿的空闊地帶,四面不透氣,是被岩漿熔煉出的地底凹洞。秦鴻沒入地底,意圖在此閉關。
確認四周並無危險,秦鴻則是盤膝而坐,開始嘗試着根除詛咒。以鍛造法門,錘鍊元神,神念稍動,識海元神則是動作起來,活靈活現。
小巧細手攤開,識海中的神念之力瞬時凝聚成一柄釘錘,被擒握在手。同時間,始源火在識海升騰,噗的一下淹沒了元神。
熊熊燃燒的火焰不斷煅燒元神,包裹着元神狠狠錘鍊。同時間,秦鴻驅使元神,釘錘不斷的朝着詛咒盤踞的地方狠狠鍛造。
劇痛依舊,恍若要將其元神給撕裂,要撐爆他的識海頭顱。秦鴻疼得四肢百骸都是痙攣,渾身面目都是抽搐,眼淚都是不自覺的彪了出來。
這種痛苦,太可怕了!
但,秦鴻卻是必須承受,根除詛咒是必行的一步。若是不然,他的元神始終被詛咒壓制,影響着,就無法壯大凝鍊。從而,他的境界就不能突破。
皇境修煉元神,主要目的則是壯大元神,使之元神凝鍊。元神壯大,未來元神不滅,則可保肉身不朽。
但若是詛咒不除,如同跗骨之蛆攀附在元神之上,秦鴻就很難突破,元神無法增漲,境界,自然也就不能突破。
「燒!」
秦鴻咬牙低喝,始源火燃燒,都是將他整個人包裹了起來。氣海丹田中的始源火火種亦是沸騰,連帶着地心炎都是燃燒起來。
赤紅如血的火焰灌入識海,混雜着始源火,讓得煅燒之勢更加的可怕。哪怕是秦鴻自己,都只覺腦袋升溫,那種溫度比之烙鐵都還要炙熱,可以輕易的熔煉掉任何礦精屬。
不僅如此,隨着地心炎燃燒,秦鴻所處的位置,地底岩漿亦都是沸騰起來。地心炎本屬於地火岩漿之流,後天通靈後,才一舉成就靈火。
故此,地心炎的氣息泄露,岩漿頓時沸騰,像是得到了召喚一般。轟然間卷空而起,朝着秦鴻所在的溶洞淹沒而來。
滾滾岩漿燒毀了秦鴻的衣衫,將他肌膚都是燒得通紅。汗毛都有着要化作灰燼的趨勢,岩漿中的熾熱氣息混着毛細孔鑽進體內,匯入地心炎,使之秦鴻體內的溫度,愈發可怕。
一時間,秦鴻整個人都好像化作了火人,全是被火焰充塞,身體熱度高得驚人。
「啊!」
這般程度,饒是秦鴻意志驚人,都是忍不住的慘叫,肌膚有種被燒裂開的跡象。涅槃真身,都是在這種溫度下承受不住,可想而知,這有多麼可怕的溫度。
識海中,元神都是附着上了火焰,星輝斑斕,猩紅如血,色澤深邃,那種火焰乃是始源火與地心炎及岩漿相互融合的火焰。溫度奇高,都有着將元神熔煉掉的趨勢。
元神被包裹,渾身都是冒着騰騰白氣,像是如欲燃燒溶解掉一般。元神表面,都是蕩漾開了一層漣漪。那是要融化掉的趨勢,固體化液體。
「吼!」
秦鴻咆哮,怒目圓睜,雙目瞳孔都是猩紅,有着斑駁血跡在眼孔中淌動。元神被熔煉,那種痛苦比之肉身更恐怖。
痛不欲生,秦鴻都是忍不住直接敲碎他的腦袋,自己就此沉睡過去。但,很可惜,他做不到。
無可奈何,秦鴻唯有咬緊牙關,甚至都將牙齦都咬碎了,他依然只能夠生生承受着。這般痛苦,一度持續,足足持續到將近一月時間。
期間,秦鴻多次虛脫,整個人倒塌在地,渾身虛脫無力,大汗淋漓,臉色都是慘白不已。
可想而知,這其中的錘鍊過程,有着多麼可怕。
而在秦鴻熔煉詛咒的過程中,金源城,卻也是掀起了大風波。
帝劍出世,接連兩大帝君橫空,這般變故,着實是驚住了金源城所有人。宋許兩家帝君更是大打出手,為了爭奪帝劍。
然而,彼此一直打了三天三夜,都未曾有個結果。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宋老府主一直處於下風,不敵許天雄。特別是到最後,宋老府主不斷咳血,險些殞落。
但,許天雄亦是不好受,被宋老府主以傷換傷,拼命的攻勢而弄得遍體鱗傷。雖然不至於將死,但同樣身受重創。
以至於,最終二人不得不罷手,帝劍落入金源城演練場,孤零零的倒插在那,無人能夠拔起。
宋許兩家皆都虎視眈眈,兩位帝君人雄時刻關注,旁人就皆都不敢動作。哪怕是半點覬覦之心,都是不敢生出。
金府之人,一直都在左近看着,當看着那柄帝劍孤零零的插在那裏,他們卻無人敢上前去奪回來。
帝劍,可是秦鴻與金琉一起鍛造而出的,按理而言,應當屬於金府。但,最終秦鴻卻將之拋出,言及要贈予許天雄。
結果,現在金府上下,暗恨不已。想要奪走,卻壓根兒不敢。兩位帝君虎視眈眈,金府也是吃不消的。
無可奈何,金源城也就只有看着那柄帝劍被擱置,無人敢碰。宋老府主與之許天雄彼此對峙,一邊療傷,一邊警惕着對方。
這種僵持,足足持續了半個月時間。半月時間,宋許兩家人皆都在演練場左右對峙着,只要老祖一聲令下,他們都會衝上前去冒死奪走帝劍。
但,結果出乎意外。
半月之後,兩位帝君居然不約而同的退走了,一言不發的離開,仿佛很有默契一般。
宋許兩家之人見狀,彼此對視一眼,隱約明白了老祖的意思。於是乎,兩家人廝殺而起,朝着帝劍衝殺而去,要將之掠奪到手。
然而,宋許兩家人的爭鬥,一如兩位老祖一樣。彼此僵滯,死傷皆有不少,但最終依然無法奪走帝劍。
即使有人靠近,也會被對方不顧一切的殺戮掉。最終,局面依舊,彼此僵滯,難以靠近分毫。
金府之人一直在做壁上觀,金玉堂與之金府族老等暗暗咬牙,恨不能渾水摸魚。但看着金滿富搖頭的背影,他們卻只能夠頹喪不已。
眼睜睜的看着,本該屬於他們金府的東西,就這樣直接從眼前溜走,那種感覺,別提有多難受。
但就在金府上下惱恨之時,一道身影卻是悄然無聲的靠近了金府所在的方向。隨着通報,來到了金滿富的身旁。
「宋前輩,我家老族長有請,還請過府一敘!」這人低聲說道,讓得金滿富及金府之人皆都臉色微凝。
請金滿富一敘?
這,是要拉攏金府,坐在同一陣營嗎?
金府之人也非是凡俗之輩,金滿富亦不是愚蠢之人。縱使修為尚差一籌,但其心思卻是剔透至極。
見得這人那似有所指的眼神,金滿富則就揣摩了個明白。宋許兩家相爭,勢均力敵,那麼金府之人,若是偏向任何一方,那對彼此都將是有利的。
思及於此,金滿富驅散了金玉堂等人,獨自一人跟隨着那人離開。消失半日,當金滿富再回金府時,則是傳出一則消息,金許兩家,要展開聯姻。
這些消息,如旋風一般,很快就傳遍了金源城。
而對此,身為始作俑者的秦鴻,卻是毫不知情。此刻的他,正值關鍵時刻,識海中,氣象恐怖,已經徹底的化作了一片熔爐,將之元神及詛咒,都包裹在其中熔煉。
持續大半個月的時間,秦鴻的頭頂,有着一縷縷烏黑色的煙霧絲線,在悄然無聲間的消散。
這般熔煉之下,詛咒顯然在根除,徹底被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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