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牧流冰無法抑制的身軀顫抖,沒錯,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該死,這個祝文婷,就是在故意搞你!」冰妖幽月咬牙切齒,痛恨不已,她早就看出來了,祝文婷在處處針對,只是沒想到,這次把舊賬翻出來了!
然而,牧流冰緊咬着嘴唇,說不出半句話,因為這是事實。
且,還有一件事情,她一直膈應在心裏,因為她對不起林奇,當初跟林奇的相遇,雖然是一場誤會,可不管什麼說,在最後,是林奇救了她,還照顧她吃喝。
可當時,她卻是在猶豫,要不要殺林奇,保住她進入神閣的資格。
尤其是最後,牧流冰還在冰妖幽月的誘導之下,對林奇下了毒手。
真的,她不知道林奇是不是還活着,這麼多年來,因為加入了玄清神閣,她也不敢隨意打聽哪個男子的消息。
她到現在還在愧疚之中,如果不是為了在玄清神閣更加強大,以保護他們家族不受欺辱報復。
說實話,她會立刻去尋找林奇,哪怕是天涯海角,化成灰,都要跟他正式道歉,然後付出她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文婷,你雖然說的有頭有道,可是,最終還是聽信他人,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玄清老祖眼神變化,她內心深處,還是否認牧流冰,做過這等事情。
要知道,牧流冰可是她這麼多年最看重的人,也代表着玄清神閣的未來。
真正是出了這檔子事,那牧流冰就毀了,畢竟,壞了規矩的人,不可能坐上神閣之主的位置。
「老祖,其實這件事也很簡單,你問問牧流冰,看她敢不敢承認,我覺得,到了我們這個境界,她若是敢說謊,這輩子都不會有成就。」祝文婷也想過,這是他人之言,不可全信。
可有一句話叫做無風不起浪,從蛛絲馬跡,幾次試探之中,她確定了牧流冰去過恆古秘境。
如此之下,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至少也是煞有其事。
「好,流冰,你告訴我,這件事是假的,對不對。」玄清老祖詢問道。
「我,我……」牧流冰一時間有口難言。
「說!」玄清老祖眉頭蹙了起來,她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哪怕是她不希望看到這種事,但事情的真相,往往就是這樣。
「她不敢說,她怕了!」祝文婷嗤笑道:「果然,這個大師姐,真是夠可以的,明明知道神閣的規矩,卻是以身試法!」
「呃,大師姐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猶猶豫豫的。」
「難不成,她真的壞了規矩。」
「那她這個大師姐當不成了,還要被狠狠懲罰。」
在場的人似乎也開始懷疑了。
冰妖幽月更是焦急不已:「別承認,就算你們沒有發生什麼,他們也會這樣想,這就是人的偏見,如同一座大山,很難逾越。」
「可是,我不能欺騙老祖。」牧流冰咬着牙道。
「這不是欺騙不欺騙的問題,是根本沒有,而且,祝文婷就是想針對你,若你真的被處罰,你在玄清神閣就不用混了,你努力的一切都毀了。」冰妖幽月連連勸慰。
「流冰,你說話啊,告訴我,你有沒有跟男人獨處一地?」玄清老祖叱喝道,但她聲音明顯帶着一絲絲顫抖,緊張!
「我,我……」牧流冰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平靜情緒,可還是忍不住全身顫抖,臉色蒼白,心中糾結,最終她死死一咬牙道:「是!」
轟!
晴天霹靂般,讓整個玄清神閣每個人耳中轟鳴炸響。
懷疑是一回事,聽到親口承認又是一回事!
在玄清神閣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一個坐上大師姐位置的人,有過如此不堪的經歷。
「你,你再給我說一遍!」玄清老祖臉色青紫,雙手都在不聽使喚的狠狠顫動。
「老祖,我不想欺騙您,的確有這件事,我在恆古秘境中被人追殺,幸得那位男子相救,且,當時環境危險,我們只能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恢復……」牧流冰實打實的將一切說了出來。
這件事也隱藏在她心中太久了,真的,她現在一口氣說出來,整個人都通暢了!
光明磊落,敢做敢認,這才是真正的她,而不是一味的逃避,用謊言去遮掩!
「閉嘴,給我閉嘴!」玄清老祖卻是早就聽不下去了:「說這麼多有什麼用,最後的結果,還不是你跟男子,獨處一地!」
「笨死了,真是笨死了,牧流冰,你以為你這樣實打實交代,人家就會相信你了嗎?我早就跟你說了,他們是不會相信的。」冰妖幽月氣急敗壞。
「心中無愧就好,別人的看法,終究只是別人的。」牧流冰堅持道。
「可是你馬上就什麼都沒了,還怎麼玩,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辦吧,我是不管了。」冰妖幽月直接沒了聲音,封閉神識,藏匿在了玉佩中。
祝文婷卻是逮住機會,更加添油加醋:「老祖,看來我所說一切都是真的,而她還在一直欺騙您,甚至用手段,博取上位的機會,真要仔細想像,她坐上了神閣之主的位置,那我們整個神閣都會成為笑話,您更會一輩子蒙羞。」
「牧流冰,你真的該打!」玄清老祖真是被氣到了。
很少有人讓她生氣,那些無關緊要的弟子,她從來不會覺得死有餘辜,可牧流冰身上,寄託了她太多期望。
愛之深,恨之切!
砰!
玄清老祖一掌怒出,直接拍向了牧流冰的心口。
牧流冰眼神震顫,可最後,她絲毫沒有躲避,也沒有運轉力量防備,任由這一掌落到了她身上!
噗!
牧流冰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飛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為什麼不躲?」玄清老祖冷眉寒面,心裏卻也有幾分心疼。
她是氣惱,可牧流冰是她最心疼的弟子!
「老祖,我隱瞞與你,的確是錯了,您該打我。」牧流冰臉色蒼白,捂着心口。
「僅僅是錯在了這裏?」玄清老祖叱喝道。
「之前,我以為我一切都錯了,但現在,我認為除了隱瞞之外,什麼都沒有錯,那位救我的男人是我恩人,我不僅不該有所避諱,反而應該光明正大的去感謝他。」牧流冰神色變得更加鑄錠,這件事,一直在她心中糾結了很久,或許這一刻,才真正得到答案。
「混賬東西,你要氣死我?給我閉嘴不會嗎?」玄清老祖卻是更加怒不可揭,恨鐵不成鋼,再次一掌拍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7s 3.7713MB